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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我那颗红亮的心所期盼的。
交往没一个月,我发现项老娘天天躲在屋里抹眼泪。找我舅妈一打听才晓得:男方的单身爸爸和项老娘在青葱岁月也朦胧过。现在,男方爸爸经常以跟踪小辈为由,在跟踪途中对项老娘上下其手。
事后,男方很羞愧地对我说:“其实我对你没感觉,我接近你是为了让我爸接近你妈。”
容我躲进一个角落恸哭,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
医生。。。脑中精光一闪……………
莫非是他?
第二章 话说百恋成精
我叫项勤,二十四岁高龄,小学老师,身材参数保密,容貌姣好,与老娘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地应了名字的谐音“相亲”。想致富先铺路,想结婚先相亲。
身经相亲数百战,对相亲带来的磕磕绊绊已到麻木不仁的地步。这病句源自我班学生丁小泡的造句:“解放军叔叔被蚊子叮到麻木不仁也一动不动。”
我已是名副其实的相霸,出门办点事遇到眼熟的男人纯属正常。白天就教教那群麻木不仁的小学生,晚上没有安排就自个儿麻木不仁地出去散步。
晚上散步,我就喜欢往恋人多的地方扎堆。然后在暖风熏人醉的夜色中,捂着胸口自怜怜他,泪眼婆娑地凝望很可能看不见的月亮,体现一下我恰似黛玉葬花的忧郁情节。
我还喜欢在民政局附近徘徊,咬着悲情的手指,十分幽怨地将民政局的牌子看着,嘴里哽咽着:“世间光溜溜地男子任我光溜溜地爱呦~世间光溜溜地男子任我光溜溜地爱呦~”
那语气岂止爱,简直要将世间光溜溜的男子先奸后杀再抽筋拔骨熬汤养颜。
吓得民政局看大门的老头逢人就讲:“我看那个半夜常在局门口晃悠的姑娘,不是神经病就是恐怖分子。她要是个神经病,我就得天天防她吊死在门前,坏了局的牌子;她要是个恐怖分子,我还真得上报局长防她绑了炸药,炸了局的奥迪。”
在他老人家不遗余力的宣传下,民政局附近的摊贩从不卖东西与我。这事以讹传讹,最后演化成民政局闹鬼。要结婚的人,在领证前万不可晚上去民政局附近,要是看见死盯局门口的女子,这月结婚就是大凶。
我还没结婚就被鬼神化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房间外,项老娘还在不遗余力地推销,直到孙斌答应今天晚上见面才罢休。外面响起孙斌逃命般匆忙连滚带爬的关门声,项老娘才趿拉着拖鞋来慰问我。“阿勤,你没事吧?”
我翻翻白眼,转身睡觉。
“对面楼上刘婶又给你介绍了一个,审计局的,有车有房,个头挺高。”
听到又是相亲的事,我心里凉飕飕的,这两年我和项老娘的话题都是相亲。不禁冷笑道:“这些媒人的把戏我也参透一二。先捡优点说,这是不难。优点数完,就开始美化缺点。这确是个技术活。”
“怎么说?”
“一则是偷梁换柱。要是黑就说肤色健康,白就说白白净净;矮就说秀气,高就说高挑;瘦就说苗条,胖就说富态;闷葫芦就说安静老实,嚼舌根就说开朗热心;粗鲁急性子就说直爽利索,软弱温吞水就说稳当可靠;浪费就说大方,小气就说节省。二则是避重就轻。刀疤脸媒人一说就成了痘疤,明明天生歪脖子硬是给你说成潇洒帅气。你说说照媒人这个说法,东施都不愁嫁了。”
项老娘咂咂嘴,“可是,媒人都拿这标准说你,两年了,你硬是没嫁出去。”
听到老娘说我不比东施,不服道:“我天生丽质,青春年华在握,不怕。话说那个男方的情况介绍我都觉得不专业。物质方面虽凸显了‘有房有车’,你可知他万一是审计局的司机,房子自是指代他父母的老房子,这也算有房有车,亦是审计局的正式工作。所以说,这有房有车并不是可靠标准。”
项老娘的脸有些泛白。
我颇有些得意,继续道:“再说个人方面,只说个头高,肤色、长相、性格都没有,准是优点挑不出缺点抹不去。”眯着眼睛看着项老娘,带着共商奸计的邪佞,“以刘婶的功力,你说,这么业余的介绍肯定有问题。”
项老娘意见统一的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总算让你识破了,没耽误你时间物色下一个。”
我心中默叹,饶是贫尼百恋成精,仍是一只孤寂千年期盼双修的妖孽。
项老娘叹气,“你爸活着的时候,我和他自是恩爱一场。怎么到了你,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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