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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有头债有主以为是谢蝶下的黑手,如今外头的手下被他们解决,谢蝶又岂是
她们俩的对手?
“谢蝶!”那人高声叫道:“今日我唐如便取你*命!”
谢蝶一个跳闪堪堪避过唐如的一击,“不是我做的,你不要杀错了人!”
唐如一阵冷笑;“哼,你不要狡辩,有这簪子为证,你当你赖得掉吗?”
“是他害我,我和门主都被他囚于此地!”谢蝶慌忙开口解释,唐如
武功高她些许,她不想与她有什么纠缠打斗,只盼此事早早脱身了事,自从遇
上储染,一切事似乎都乱了套,她一尘不变的灰暗生活,变得更加让人绝望憎
恶。
唐如却是不信,招招是杀机,冰冷映着寒光的长剑舞地是密不透风,储染渐觉身上痛楚稍缓,连忙吹起口哨,立刻有两个黑衣男子从暗处出现,加
入了唐如和谢蝶的缠斗中。
“储大,你去后花园的地牢里看看,有擅闯者,活捉!”
“是!”储大领命,立时消失而去。
剩下的另一个黑衣人依旧与唐如打斗着,谢蝶在刚才的打斗中,被
乔芳追魂钉打中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来,她立刻趁着黑衣人与唐如打斗的时刻离
去,储染见她离去的决绝背影,身体又无法行动,只得恨声喊道;“定叫你求
着回来!”
………【20】………
谢蝶心中隐约有不安的预感,但是此时她顾不得这些,储染充满恨意的怒
喊声随着她远去而淡去,这个地方她呆不下去了,她要离开幽城,离开这里。
储府发生些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她是一个傻瓜,为了探究一人而受迫于
人,结果却没有了解那人的一知半点。
储韵,储韵!谢蝶在心里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在这段日子里,储韵表现
出来的冷淡,叫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般可笑。
“*,休得走!”
电光闪石间,又有一人追了上来,谢蝶此时已离储府数丈之外,眼角撇到
一个女子追了了上来,正是一向与唐如一起行动的文玉儿,她心里暗叫糟糕,
连忙运气想快些避开。
文玉儿经常与男人练习双修,功力远胜于她,此番纠缠,她定讨不了半点
便宜,只怕是要丧命于此了。
谢蝶被她步步紧逼,只得诱道:“杀了我,你也活不久!”
文玉儿本来马上一招就要得手,听得谢蝶一说,她在生死门时间最长,同
门之间的性格最是清楚了解,谢蝶不是耍花腔的人,她这样说,定时有些理由
,只得平复心下怒火,将剑架在谢蝶的脖子上。
“门主被储染所擒获,咱们身上中毒的解药就在他手里,你不断与男人双
修,妄想将毒转嫁到别人身上,可你的法子根本行不通,我讲得是否不对?”
谢蝶喘着气,额上层层薄汗,冰冷的剑尖就抵在她的脖子上,容不得她半
点闪失。她还不想现在就将小命交代在这里,只能先拉储染下马,冤有头债有
主,这些事情既然他敢做,凭什么要让她来承受。
“哼,那你三番五次打搅我的好事不说,为何让唐如遭受这等屈辱?今日
你不给我道清楚,我文玉儿必要你*命!”
“此事不是我所为,全部都是那储染所做,我与乔芳都是被他囚于储府,
话说至此,你爱信不信。”
文玉儿盯了她好一会,恨恨道;“就算是他所做,那也与你逃脱不了半
点关系,我们身上中的都是同一种毒,却叫所有大夫都看不出是何毒何解,前
些日子我有幸遇上一位不世出的神医,他替我研制出一种药,只是还没完全研
制成功,今日,就让你来做这试药人,也好叫你抵过这罪孽!”
话说完,文玉儿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又说道;“你万不是我的对手,
如今身上又受了伤,还不如赌一次,若这药能解得此毒,我就放你一马!”
谢蝶看着眼前的红色药丸,在黑夜里银剑的反光下显得妖冶,只得狠心
将其服下,文玉儿盯了她好一阵子,见她没有半点不适,不禁喜上眉梢,刚要
想将谢蝶送入黄泉却见谢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