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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
沈若鱼忙不迭地说。
喔。
女的吸毒者不大多。
多大岁数了?和我差不多。
沈若鱼有些紧张。
喔,这个年纪的女人一般很少吸毒,这人性格可能有些古怪。
简方宁沉思着说,可以告诉我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吗?熟人。。。。。。也就一般的认识关系。。。。。。沈若鱼头上冒汗,也许是咖啡太热了。
真是一般的熟人,你会这么热心?只怕关系要密切得多吧?简方宁不信。
沈若鱼说,这个人你也认识,到时候见了面就晓得了。
简方宁说,好。
我知道你总有鬼名堂。
只是你知道我们那儿现在床位十分紧张,排队住院的病人要等3个月呢,既然要走我的路子住院,你总得把病情说清楚些,这样我给门诊上的医生好打招呼。
沈若鱼撇撇嘴说,那么复杂?一个院长,还不说了就算!连个后门都走不成?简方宁说,医院刚刚走上正轨,我得身先士卒。
沈若鱼说,我这个病人保准遵守你们的一切规章制度,是个模范病人。
简方宁说,你先别替她打保票。
吸毒的人,你还不了解。
不管以前是多么好的人,一沾上了毒品:就变成了魔鬼。
特别是女人,不淫乱的极少。
沈若鱼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简方宁看了出来,说,不讲你的朋友了,看你脸上挂不住了。
你先给我说说,她吸毒有多长时间了?青皮还是黄皮?烫吸还是静脉?3号?4号?〃。。。沈若鱼一脸迷茫,说,方宁,你怎么跟一撮毛似的,尽是土匪的黑话?轮到简方宁奇怪,说,若鱼,你不是代人寻医问药吗?这些都不知道,你到底了不了解你朋友的情况?别把一个在逃的犯人送到我的医院里!我可不想让公安局从我的病床上,把病人铐走。
我落个包庇罪犯的过失不说,还坏了医院的名声!沈若鱼变了脸说,方宁,你想到哪里去了?那个病人她不是别人,就是我啊!沈若鱼想简方宁听了这话,一定得从矮椅子上跳起来,埋怨她忙上添乱。
不想简方宁笑起来说,我猜就是你。
只有你才会干这种匪夷所思的勾当。
好端端一位良家妇女,到戒毒医院里装的什么鬼病人!沈若鱼被人识破了自己的诡计,反倒自在起来。
她实在是说不得假话,盖子一挑开,轻松多了。
你到底是为什么?简方宁问。
不管出自什么动机,有人对自己的医院工作感兴趣,她还是很高兴。
好奇。
沈若鱼简短地回答。
以前,中国没有吸毒这一说,所有的医学书上都没有教过这一课,所有的医生都不会医治这种病人,如果吸毒者也算病人的话。
沈若鱼作为一个拥有高级职称的医务人员,对医学的这一独特领域好奇。
作为普通人,她对这种生活在黑暗中的群体好奇。
作为多年相知的朋友,她对简方宁现在的工作好奇,不知道当年那个温柔的妇产科护士,怎样面对颓废的吸毒者。
每一位朋友都似是一出戏,亦悲亦喜地演出着。
她不但想听她们说,更想实地观察她们是怎么生活着。
有的人在许多年以后向你绘声绘色地追述当年的情景,以图证明或是说明什么。
沈若鱼总是姑妄听之,心里打一个巨大的问号。
她坚信人总是不由自主地粉饰生活粉饰世界,特别是粉饰自己的命运。
在许多人的自传里,太容易看到人类所有的优秀品质,闪烁的都是光环。
阔别多年的简方宁,把一片崭新的领域,隔了墙,戳了一个洞给她看。
我决定化装侦察,深入到你的戒毒医院去。
沈若鱼说。
若鱼,那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简方宁力阻。
但我决心已定。
你若把我当莫逆之交,就帮我。
简方宁喝完一杯咖啡,站起身来。
沈若鱼说,干什么去?简方宁回答,再取一杯咖啡。
先让我的神经高度兴奋,然后麻痹,再来考虑你这个惊世骇俗的主意。
沈若鱼讨好地说,院长大人,我去端,您歇着。
简方宁说,别以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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