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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一轮,大大的悬挂夜幕中。小时候,爹也常常抱着自己坐在屋顶。他总会指着月亮说:华儿,你看月亮,你娘就住在上面。
为什么娘在月亮上?
爹猜的。因为那个美丽的月亮和华儿的娘一样美。
娘美吗?
很美。
爹原来只喜欢美人啊?
呵呵,爹还喜欢你这个小滑头。
……
游华说忽然转头,道了句:“阴魂不散。”她又看了看四周,“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
“你叫什么名儿?”
玄近一怔,才说道:“玄近。”
“玄近,且玄且近。给你取名的必是个高雅的人。你觉得杀人高雅吗?”
“我只听令。我家阁主要见你。”
“见我?怪不得你一上来没喊打喊杀。”
玄近双手交叉在胸前,腰背挺直,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她穿了一件竹青外衫,湖色白边襦裙,腰间玉带,腕上搁着轻柔长帔,足蹬长筒黑靴。乌发如瀑,几条细辫结在其中,一条杏色珠链抹在额间。美女他见过阁主身边有很多个,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静静注视,舍不得移开目光。他的心也从来沉如古井,不曾泛过涟漪。
游华说噗嗤一笑,将玄近思绪拉回。
“你笑什么?”
“刚刚我可以杀你一百次。你这个杀手,实在不算敬业,小心被你阁主责罚。”
“是么?”忽然一股强劲的罡风袭来,玄近下意识将左手中的小竹筒拔开。可惜,游华说身形更快,眨眼玉指已经点到他手腕上的穴道,迫他松手,便轻轻接住了小竹筒。她长腿一扫,将玄近踢飞。等玄近再回头,屋顶已别无他人。这女人,刚刚是救他?这股强劲的罡风,是谁……
☆、月夜伤怀2
“安滁西。”
安滁西转过身来,打开玉扇,“是我。追了几条街,你倒也算锲而不舍。”
“你刚才的行为又算什么?救我?或者,我应该称你安霸主。”游华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两年来,她无法苏醒,但却是有意识的。这个男人,一直惦记着游华说,就算是对着她当时的模样。
“大晚上奔走,也算养生。”
安滁西不禁一笑,“你。。。。。”
“你。。。。。”
两个人竟然同时出声,游华说笑道:“你先说。”
“极北之后,你去了哪里?你的毒怎么解了?”
原来他还不知道我就是黑牡丹。“我就在极北,极北之寒可以压制我的毒性。”游华说顿了顿,转过身,看向那一轮皎月,“你…。你的妻子怎么样?”
安滁西脸色也沉了下去,“你知道我成亲了?”
“对啊,我看着你成亲的。”游华说呼出一口气,“清石城安四公子的婚事天下皆知,我得到消息也来了。”
“你说,你来了,那天?”
“我就站在树上……。”
安滁西忽然一把拉过游华说,吻了上去,那种轻轻柔柔的感觉,相似的场景,同一个人,顿时让游华说忆起很多年的一个年少轻狂的吻。
她却推开了安滁西,美眸里全是不可置信,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厉害,“你竟然是那时候的……”
安滁西声音变得嘶哑低沉了,“是,我找了你十年,又找了你七年,你总好像我生命里的过客,而我却想要把你永远地留住。游华说,十七年,我的心一直在等你。这次你回来,我不想让你再离开我。”说着,他上前一把抱住惊慌失措的游华说。
“啪”,安滁西被一记响亮的巴掌挥到一边,一霎时浑身冰冷,他再次看向游华说,那眸子里已经完全没有笑意,取而代之的是隐忍的愤怒。
“安滁西,你知道吗?就差一点,我和落一哥哥就被贼人所辱。就是因为你,落一哥哥才瞎了……。”
“你眼里只有落一哥哥!开口闭口都是他,可是他对你又怎样,现在已经和蝶影宫的圣女珠胎暗结,这些年他连找你的心思都没有!而我呢,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够了!”游华说愤怒地转过身去,“我游家的大火还不知道是谁放的呢?一开始,我们两个就是不可能的。”
安滁西将游华说拉了过来,咆哮得像一头发怒的豹子,却好像失去了同伴一般的悲伤,“为什么不可能?”
“你要我说理由吗?”游华说看着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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