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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美眸,微微的眯了起来,看着风流韵的瞳仁一缩,惊得风流韵身上冒出一层冷汗,脸色苍白的看着任清凤。
若是此时他能动的话,定会跳起来,飞速的逃开。
任清凤阴沉着一张脸:“既然你这么喜欢偷窥,姐姐我成全你。”
话落,脚下一动,将风流韵踢飞离地面,在风流韵惊恐的眼神中,身形跟着猛飞,一起稳稳当当的落在树丫上。
眸中冷光一闪,几乎同时,以手为掌,割断了风流韵的腰带,席卷游龙般,将他的一双脚缠住。
随即,任清凤阴霾的眼神在他的身上瞥了一眼,手腕轻轻一抖,那腰带在树上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下一刻,风流韵以猴子捞月姿态倒挂在树上。
任清凤干净利落的打了个死结,拍了拍手,眉眼含笑,笑却不达眼底道:“你就好好偷窥个够!”
树叶不动,鸟儿不飞,天地一片静谧,到处都无声无息。
风流韵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眼前阵阵发黑,喊不出,动不了,就这样直直的挂着。
任清凤阴沉着脸,站在树桠上,拿着树叶在他的脸上搔了几下,将他细细打量了个遍,才冷冷的道:“尽情享受吧!”
说完,以蝴蝶展翅的美态,从树上飘然落下,安然无恙的落在早就惊呆,看傻的任清云面前:“什么都别问,跟我进去。”
任清云大脑早就死机,空白一片,此时是任清凤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姐弟二人,手牵手离去,只留下树上那位与树叶融为一体的倒挂金钩者。
世界一片美好!
正文 第十一章 就她了
任清凤姐弟的身影迈入房中的时候,一道身影快如闪电的窜了出来,落在树丫上,手下一点,先解了他的穴道,再迅速的将缠着他腿的腰带解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身子得了自由,风流韵一个倒翻,安稳的落坐在树丫上,晃着两条腿,舒展一下身体。
“殿下!”男子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还有一份隐藏的几不可闻笑意:“您没事吧?”
“你说呢?”风流韵将脖子扭了几下,眼角瞥了眼那年轻男子极力忍住要上翘的唇:“你想笑就笑吧!”
“属下不敢!”男子嘴里说着不敢,但唇却翘了起来,想必是实在忍不住了,毕竟到现在,他几乎都怀疑自个儿实在梦中。
别怪他想笑,他这殿下,那是眼睛长在头脑上,虽然顶着一个风流的名头,知己遍布天下,可是却从来瞧不上女人,可是今儿个居然在一个少女的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而且还是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说出去只怕都没有相信。
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
“还有你不敢的!”风流韵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这是若是有第五个人知道,我就剥了你的皮。”
虽然他的脸皮够厚,可是被一个女人倒挂在树上,实在有损他的威名啊。
“属下定然咬紧牙关,不会吐露半字。”
想想,有些不放心道:“可若是别人传扬出去……”
“那我还是剥了你的皮。”风流韵邪邪一笑,看了苦着脸,耷拉着脑袋的银翼一眼,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将自个儿的苦恼加注在别人的身上,这感觉一如既往的好。
不过这好心情,在想到任清凤毫不犹豫的拒绝时,就没有了,苦笑着,蹙眉,道:“银翼,你家殿下我是不是长的面目可憎?”
银翼差点吓得掉下树,咽了下口水,看着自家的主子,不明白这又是抽的什么风,却还是实话实话:“殿下貌如春花,面如珠玉,不知道倾倒天下多少女儿家,怎么会长的面目可憎?”
“既然不是面目可憎,难道是气质猥琐?”风流韵摸着下巴不解。
“咳咳……”银翼吓得大大的咳嗽了起来,很想伸手摸摸自家殿下的额头,是不是烧糊涂了,否则今儿个怎么尽说胡话:“殿下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绝对和猥琐二字,搭不上边。”似是怕风流韵不信:“属下以属下的人格发誓,绝对出自肺腑,没有一字虚言。”
“长的好,气质好,那丫头却看不上我,难道我真的有病?”
这什么跟什么呀?
银翼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家的主子,彻底的无语,只盯着那绿茵茵的树叶,暗道:自家的殿下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就是没病都要变有病了。
“对了。”风流韵忽然猛的拍了一下手:“我知道她为何看不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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