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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封瞪着佐治不耐烦地道:“你怎么也和路卡一样?把他当亲弟弟来疼了吗?真那么担心他干蠢事,就该让他早一点知道人太蠢的下场是什么。”
“喂,你这么说的意思该不会是预料到他会被怎么样吧?”佐治瞪大了眼,说完就撇过脸自顾自叹了口长气,幽幽续道:“可怜啊,我看某人过几天又要被爱人踢下床,赶出房门了哟——”
韩封猜到佐治八成是和路卡说了什么,正要开口质问,放在桌上的电话便陡地震动,闪着白光的屏幕显示的是路卡□的背脊。
“啊哈!”佐治幸灾乐祸地咧嘴大笑。
韩封立刻杀气腾腾地扫了佐治一眼,随即觉得多说无意,要以行动才能证明自己的魄力,便伸手轻轻一按,把还在震动的电话给挂断,摊开手对皱起眉头的佐治报以一抹胜利者的冷笑。
“随你。”佐治把烟熄了,站起身离开餐厅。
“哼。”韩封哧鼻,他不否认自己对炎育陵有偏见,原因自然就是路卡的过度保护。这次他的确是故意要考验炎育陵,如果炎育陵这笨蛋在货真价实、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分子面前还不懂得安守本分,就借机让他尝尝真正的苦头,要是就这么吓跑了也不打紧,韩封不相信自此再找不到更好的货色。
再说了,炎育陵怎么蠢也不会做出什么需要偿命的大事,韩封心里有个谱,厦爷到底是自己干爹,念在炎育陵是在自己的模特儿公司工作,绝对不会把他给砍手跺脚,最狠,还不就是给他□来个不温柔的开发。这不算坏事,至少让炎育陵先体会将来有可能得走的路线。
“担心?哈!笑死人了!”拿起手机站起来,手机恰好又震动,这次不是来电,是收到简讯。
韩封见来信者是路卡,心想不管简讯写什么,看完了他就要直接打电话过去,告诉路卡最好别再这么护着炎育陵,那只会让他更恨不得把炎育陵往火坑里推,之前他不直说是以为路卡会察觉到自己吃醋,没想到路卡不但没有,反而越来越关心炎育陵,这叫他情何以堪啊!
路卡的简讯不长,韩封很快就看完,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正好走进餐厅的员工感受到老板不正常的气场马上掉头离开,一秒不敢逗留。
‘你以前曾经保护不了我,你说你很后悔,我说没关系,其实是骗你的。’路卡这么写。
韩封的思绪被带到五年前,他正式签了路卡,当时公司才刚赚钱,运作资金依然有一部分是靠厦爷赞助,所以厦爷开口要借路卡拍片,韩封不敢回绝。路卡虽然不是第一次拍成人片子,可日以继夜连拍一个月,真枪上阵的次数多得已经和当□没有两样。
因为这件事,韩封才意识到自己对路卡的情感。路卡结束了拍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公司复职甚至没有通知他。当他看见路卡在摄影棚敬业地对着镜头绽开笑容,就发誓会做任何事来补偿路卡受过的苦。
路卡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这时候提起简直就是一大杀手锏。
“呸!”韩封啐道,“我这辈子就被你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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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育陵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依旧是因为冷。他猛地睁开眼,却因迎面射来的强光而紧紧合上眼皮,撇过脸去。先前遭受电击的腰部仍残留着些微灼痛,下腹部也还是胀胀地很不好受,更不堪的是身后依旧能明确地感受到有物体堵塞在私密处。这种状况要能不醒来就好了,炎育陵在心里哀怨了一声,不过还是很快就勉强将眼睛睁开。现实始终是要面对。
照在身上的白灯虽然很强,但只要不直视光线就不至于影响视力,炎育陵眯着眼朝前方看,没想到只这么一眼便把自己身处的地方看了个清清楚楚。眼前是一面嵌在墙上的大镜子,估计足足有十尺长,高度则接近天花板,大约有八尺。炎育陵见自己被绑在一个立于房中央的十字型木架,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衣裤,然而他还是被身后那面挂满林林总总‘工具’的墙给吓得一阵哆嗦。
房内没有其他人,炎育陵使劲挣扎了一会儿,却一点也没能把绑缚扯松,紧紧绕着手腕和脚踝的皮具反而因此而收得更紧,显然是被什么机关在操作着。炎育陵发现这样做只会给自己的手脚增加痛楚,即放弃了挣脱的念头,垂下头努力思索脱身的办法。
停止挣扎后炎育陵又感受到了背后那股唤醒自己的凉意,他猜想多半是衣领被放了冰块,融化后的冰冷液体自后颈沿着背脊滑落向下,此时正一点一点地渗入裤子里。当冰水流进股沟,炎育陵抵受不住水流造成的痕痒,轻微地扭了扭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