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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有些坠坠的,隐隐还有些轻微的疼痛感。
陵容将这一感觉告诉林夕之后,林夕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些,少顷,便帮陵容穿上了亵衣,扶着她躺倒了床上,陵容盖着薄被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众人忙碌着,她不知道其他人分娩时是不是像她这么悠闲,但她此时的确很闲,闲得很有时间想东想西。
她能这么轻松,在屋外等着的皇帝却不是那么放心,几乎每时每刻都要抬头瞧上一眼,耳朵也直直的竖了起来不想遗漏屋内的半分声响,可惜他听了半日,也没听出个丁卯,急得他直灌茶。
他今日原本还找了一本不错的好书,想为陵容肚里的孩子读读看,刚用了晚膳,陵容便说要去沐浴,结果他等了半天,还没等到陵容出来,她身边伺候的宫女倒是出来了,可这一出来,还给他带来一个不好不坏,但又注意让他心焦不已的消息。
身为一个皇帝,在妃嫔的寝宫被赶出来,并不是很体面的事,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已经顾不上自己的体面了,他的整副心思都放在了屋内那个正在生产的女子身上了。
欣贵人和陵容同住一宫,一早便得了消息赶了过来,她看得出现在的皇上心焦得很,给他请了安,又说了几句话劝慰了一下皇帝,便乖巧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语了。
不得不说,她这个策略是极为正确的,这一次的乖巧,成功的让皇帝对她产生的欣赏之意,以至于日后对她比较偏爱,甚至让她诞下了一个小皇子。
而接下来的这个人,她却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示范,不但没有起到她想到的作用,还让皇帝发了大脾气,遣人将她送了回去。
和陵容同住一宫的除了欣贵人,还有如今身怀有孕的淳贵人,欣贵人都注意到正殿的动作,淳儿又怎么会没有发现呢?她瞧了瞧自己不小的肚子,心思一转,她觉得此时是自己的上好时机,昭妃如今发作,可过了这么久还没传出什么消息,必定是难产了,皇上今晚歇在昭妃的宫中,此时必定等着消息。
自己这一去必定会为皇上留下一个友爱姐妹的印象,此次前去,即便昭妃不念自己的恩,皇上也会因为表现而对自己多加怜惜些,依着昭妃这段时间的宠爱程度,她不求能像昭妃一样,被皇上捧在手上宠着,但是总能让自己得上皇上一丝的宠爱。
倒是即便自己生下的是个公主,有了皇上的宠爱,自己还有得依仗。
如此想着,她便动了身,陵容所居正殿离她所住的地方并不远,几步路便到了,但是她还是佯装出几分劳累的模样,想让皇上看清她是多么顾念姐妹之情的。
可是没想到她这第一步,便让皇帝不喜起来,你想,自己的挂念的人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自个面前便出现了一个病恹恹的种,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喜欢,总感觉她身上带着衰运,雍正原本便是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此时看见淳儿这番做派,恨不得把她压下去关起来,但是却还顾忌着她肚里的孩子,只是斜眼瞧了她一眼,便装作没瞧见她了。
可是,他装作不见,淳儿可不知道,她还期望着自己在皇上面前多蹦达几下,在皇上心中留下个好印象,于是乎。。。。。。
她揪着自己的帕子,一脸担忧的看着皇帝,娇柔的问道,“皇上,陵容姐姐会不会有事啊?她都进去了好久,怎么还没出来?”
她这话一出,皇帝的脸上顿时黑了一个度,自己不搭理她,她倒自己凑上来了,什么叫会不会有事,你是不是盼着她出点什么事啊?他都知道生孩子要点时间,你在白痴也要有点常识吧!
得了,这淳儿的一句话,是彻底激起了皇帝的不喜,原本皇帝蛮喜欢的天真无邪,如今倒成了皇帝嫌弃的理由了,变成了没头脑,白痴了。
“生产是需要些时间的,昭妃应当会没事的!”他说得有些敷衍,眼光仍落在正殿,只是他知道他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劝解淳贵人,还不如说是用来宽慰自己的。
他语气中的不善连欣贵人都听了出来,但是淳贵人偏生在此时发挥了她神奇的脑回路,她居然以为皇帝真的是在安慰她,心中顿觉欣喜,面上更加悲戚起来,娇柔的拭了拭自己干燥的眼角,柔声道,“姐姐身子一向不好,上次便因为身子不好而难产,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场景,真真让人担忧!”
她这句话一出,全场顿时寂静,静的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个一清二楚,陪在皇帝身边伺候的苏培盛,巴不得狠狠扇她一个大耳刮,会说话吗?人家里面在生产,你左说一个身子不好,右说一个难产,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你就巴不得人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