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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捷报,西北三十万魂隐大军(人株军队)攻破丰城,歼灭慕容叛军二十万,生擒反贼慕容风手下第一大将甄白角,慕容叛军丢盔弃甲,一路南逃至千仞山一带。常永大悦,举国欢庆!
本想直接取甄白角首级,但因甄白角从小修习‘铜身术’,普通兵器根本无法伤他分毫,故将其押回京城 ,再用龙潭玄铁制成的龙鳞剑将其处决,谁知那龙鳞剑竟不翼而飞,常永用了车裂、锤心等刑罚后不能伤其分毫,只得先将甄白角暂时关入天牢。
第二年二月初,逆贼慕容风不顾百姓安危,从西面绥德一带向京城进军,又命李广末与四将之一的“鬼面大刀”刘堂,从南方洛水一带领兵造反,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常永命驻守丰城的魂隐大军出兵围剿南方的反贼,又命将军林周领残兵二十万破西方的兵力。
三月初,南方反贼一路向北,势如破竹,沿路攻破青城、吴江、填洲等地,直接杀入河南一带,三十万魂隐大军尽数不知所踪。常永连震怒,忙命二十岁的青田小将军带兵二十万镇压李广末等一众反贼。
四月,林周不敌慕容叛军,领兵三千,逃亡西南长情河一带,二十万大军被杀被俘十五万,仅剩
四万余人又副将率领逃回京城。慕容叛军一路追来,行至京城百里外的封龙山。
五月,青田小将战死河南,剩余士兵尽数被俘。
六月,南方叛军攻破河北,西方叛军打到与上京比邻的尧山。
……
“我就说嘛,父亲是绝对不会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原来是借着被打败的由头去洛水和绥德布兵了。”我欣喜异常,情不自禁的将鼻孔仰上了天。
“何止如此,去年南方洛水水患,你父亲就已经借治水之名在那里养兵了,等水治好了,兵也养成了,而且大多数是当地流离失所的百姓;还有绥德也是,你父亲去治疗瘟疫,结果瘟疫治好了,兵养成了,绥德也成了你父亲的底盘。”书黎将事情看的明白,我很是佩服。
“我竟不知有此事……父亲竟然早就做好了打算!”
“何止这些,你可知那三十万人株大军是如何消失的?”
“如何消失的?”我也很好奇这件事。
“三十万人株大军中,有一半早在攻取丰城之前就已将消失了,我想他们现在还被困在瘴气林中出不来呢。”
“父亲如何能困得住他们?”
“你别忘了,贺兰生可是逃到了你父亲那边!”
“你是说贺兰生用阵法将他们困住的?可是瘴气林那么大,什么样的阵法能将路全都堵死?就算用多个阵法也不是完全能封住瘴气林的。”
“的确,就算将瘴气林围上一圈阵法也不是完全之策……”
“那父亲是如何做的?”
“这还要多亏了军师凌波公子的妙计,瘴气林外围本来就有一小片沼泽,凌波公子命士兵挖沟掘土,引长情河之水灌入其中,又添以泥沙,加长了沼泽,如今瘴气林除了西面,剩下三面均被沼泽围住了,再让贺兰生在沼泽边上设下机关阵法,就算他们都是练家子也未必出的来,更何况只是普通老百姓的心脏种出来的人株!”
“的确,沼泽再加上贺兰生的阵法,凭他们是没法逃脱的,那西面就没有路可以出来吗?”
“西面是长情河,长情河发源于北面的雪山之巅,虽常年奔流不息,但却是名副其实的死水,河水清澈见底,水下无一虫鱼,船行其上,必沉之,鸟飞其上,必落之。”
“世间怎会有此等怪异之水?”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对了,这也许是魔教在雪山之巅对这水源动了什么手脚也说不定。”
“嗯,有可能,魔教最擅长使那毒法子。”
“可是,三十万大军少了一半,肯定会被立刻发现的……”
“所以你父亲才要弃城逃跑,好让人株大军放弃瘴气林,入驻丰城,在安排相同数目的士兵混入其中,就等着常永用这三十万大军之时,再顺水推舟,就能毫无阻力的打到河南,再一举歼灭这一半的人株军队,永绝后患。”
“混入近一半的士兵,难道不会被发现吗?”
“我说过,除了千生蛊,还有一种噬心生身的蛊虫叫绝生蛊,种了绝生蛊生出来的人没有记忆,听说人株大军连个点名册都没有,就算是他们的将领也无法分辨出他们,所以,混进去轻而易举,只要装成僵尸就好了。”书黎说完还对着我做了个像僵尸一样僵硬的表情。
我回他一个鬼脸,“那为什么不打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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