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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生日那晚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立码见她,虽然她的醉酒让她心疼。
康妍在电话里隐忍着哭腔说她现在最不能听到那首萧亚轩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只要一听到那首音乐和歌词,她就会冲动的想到雷雷,难过到想哭,委屈到想死。然后不管不顾的在电话彼端高唱“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曾经朗朗星空渐渐阴霾/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激动的灵魂/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雷雷不敢挂她电话,听她唱歌的这一过程感觉度秒如年般难受。然后脑中思索着有何方法可以帮她,思来想去最后只好拜托一位群里聊得不错可以信任的朋友去接她回家。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朋友打来电话说已安全送回家后雷雷才千恩万谢的放下心来,安心睡觉。
谁知第二天,卢迪非常凑巧的看到了这个通话记录,后果可想而知。
下班后雷雷坐车去了卢迪的住处,小丫头买了很多菜,准备晚上吃火锅。那会雷雷正在帮忙洗菜,手机响了,她让卢迪拿出来看看什么短信,有事给她念念。卢迪就从她口袋里掏出电话读短信,普普通通的一条告知余额的内容,雷雷说不用管它,自顾在厨房里忙活。她本就是社会朋友不多的人,除了同事、同学、家人和群里几个朋友以外从不乱结交社会人士,平时也就同事和同学打的多点,家人也只是偶尔联系。
那会正把卢迪喜欢吃的海鲜丸子装盘的时候,小丫头铁青着脸进来了,绝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的问:“康妍是谁?”雷雷头都没抬的回答:“一个朋友。”手中继续忙活。
“能告诉我什么朋友吗?”语气中带着冰冷和责问。
“群里的朋友呀,怎么了丫头。”雷雷转身看她,不明白卢迪为何会突然问起康妍。
“是T还是P?”卢迪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是个P,你认识她么。”雷雷此刻也许忘了手机还在卢迪手中。
“你们聊什么呢?竟然说了一个多小时才挂电话、、、、、、”卢迪的眼中泛起雾气,感觉将要被抛弃般快哭了出来。
雷雷这才想起,意识到卢迪一定是误会了,赶紧将整个过程都讲了出来,毫不隐瞒。她之所以如此坦荡,是因为她没有任何感觉心虚的地方。就算曾经有过好感,但也是她们俩人未确定关系之前的事情,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从来都是一心一意、心无旁骛的。卢迪说她一直都很相信雷雷的为人和处事,但这次的事却怎么都不相信,说依着雷雷的性格一定不会把一个喝醉酒的女孩放在半夜的大街上不管,因为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雷雷听了哭笑不得,一方面为卢迪了解自己感到该笑,一方面又为她丰富的想象力拿自己以身试例感到该哭。
卢迪说:一直以来对雷雷十分非常特别的放心,信任到比对自己还放心的地步!所以她实在不能接受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半夜喝醉了酒打电话让雷雷送她回家的事情。万一也和自己的情况一样怎么办呢?万一那个女孩子更直接更主动又该怎么办呢?、、、、、、
雷雷顾不上厨房里那些准备了一半的食材,耐心的安慰着怀里这个小女生,一再保证是委托给另外的朋友去送的,要不打电话证实一下卢迪才相信。雷雷说天啊,幸亏有一个见证人,要不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卢迪说:“看来以后我得把你看紧点了,我相信你不是一个花心的人,但是这年头外边喜欢主动的女孩儿太多了,我相信你可我不相信她们!”
雷雷就逗她说:“不生气了吧,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卢迪无所谓的说“好,谁让你惹我的。”
雷雷首先忍住笑开始讲:我们单位一个40多岁的大姐耐不住上了高中的儿子百般要求在家装了台电脑,只见儿子一到周末回家或假期整天关着门上网,十分好奇,想看看网上都有什么好玩的,那么吸引儿子的精力和时间。儿子经不住整日啰嗦只好教了一些简单的内容,无奈她没过几天就忘了。
那天实在无事便打开电脑,看到桌面上有儿子专为她下载的怀旧金曲,便直接点击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听不到声音,捣鼓了半天也没找到窍门,只好叫老伴来看看咋回事。
老伴煞有介事的坐在电脑桌前,一通胡点乱点,鼠标在他的不断点击下一点点向前移动,也没注意早已出了鼠标垫,都快撞到电脑上了依然不得要领。后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