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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因为等待,因为有希望,所以他从不曾绝望。
他的生意发展到了苗疆,和五毒教有了良好的往来,他的身体状况也就是依靠着五毒教的秘药才不至于变得太过糟糕。
其实如果留在五毒教一段时间,体内的毒素便可清的一干二净,可他终究是放不下巴陵。
晏宁也不在五毒教。
神策军来找他投宿其实是很意外的,暗地里留了一个心眼,让他们住在自己早已废弃不用的卧房——这五年来他一直住在晏宁屋里,期冀着醒后能看见晏宁睡在身旁,一等就是五年,床铺的另一半还是空白如也。虽然暗自警惕,到底还是中了他们的药,昏睡至不省人事。夜里旧伤发作,生生疼醒了他,听着隔壁屋子的声响不对,蹑手蹑脚拿起枪,屏息在门外偷看,不想竟看见了这辈子他打死也不会想到的场景。
晏宁。
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天崩地裂般摧毁着他的意志。他看见了晏宁满面泪痕的被人侵|犯,看见他苦痛的用嘴型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看见他那濒临绝望的双眼无神的张望。
只想到,“杀。”
杀光晏宁身旁的所有人,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待晏宁,他想不明白。
晏宁分明这样好。
可暴力的侵犯需要理由么?
对他而言,只要晏宁回家就好。
回家就好。
晏宁的身体一直在调养,神智时常不清,司徒清竭心竭力的照顾他,或许是因为晏宁“失而复得”所致,他的心情大好,连带着自己也长了些肉,不再那么像副骨头架子了。
晏宁走路时一直要靠着司徒清搀扶,到底是过了五年,不复以前年轻,这么一搀扶,就从炎夏到了寒冬,他很快就和司徒清一起在小院里赏雪了。
司徒清对巴陵的雪很是嗤之以鼻,他在边疆见过的雪很明显要比这里的力道重很多,但是晏宁喜欢,看着看着就会露出微笑,司徒清见他如此,便会努力将他拥进怀里,轻抚晏宁的发丝。
还是像以前那样柔软,虽然变得毛毛躁躁。可他还是喜欢。
晏宁不记得他。甚至于对稍稍亲密点的举动怀有深深的抵触。
司徒清觉得,报应来了。
他仿佛是与一个晏宁模样的木偶一起,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过都是独角戏,木偶自有自己的一番天地,那是他所不能触碰的世界。
寒冬对他来说太难熬,以往战场的旧伤预谋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发作,每天是那种酸痒的痛,身体内残留的毒素更是一起作祟。先前当兵也不过是在贩卖青春,他的命没有交付出去,可是现在活着也等于是死了。家里活脱脱两个病号,只有木桶和水桶是活泼的,在马厩里不知疲倦的玩着。
晏宁的双腿逐渐好的利索,司徒清俨然成了病号,整天病怏怏的挺在床上,行动做事都甚是不便,好在生意逐渐壮大,也不用司徒清费心去管,他便安心蜷在家里养病。
晏宁虽然现在还不怎么认得出司徒清,但是也逐渐觉出司徒清对他没有恶意,司徒清几乎是身体疼痛的无法运动,晏宁为他洗澡,很是乐意。
和五年前那次场景是如此相近,司徒清这样想着。只是这次换他是清醒的了。
“晏宁。”
指尖触碰到晏宁的肌肤,只是寻常温度,却仿似一瞬间烧毁了他的所有。
“晏宁……晏宁……”他不敢对晏宁有一点略微亲密的举动,只要一想起那天的场景,司徒清就发疯似的想要痛哭,他始终是在忍着。他比任何人都期待着晏宁能够清醒,也都比任何人害怕晏宁恢复记忆。晏宁记得若以前的惨剧,又该怎么忍受?
司徒清先从浴桶里爬出,匆匆忙忙将自己擦拭穿戴好,把晏宁安安稳稳的从浴桶抱出,他虽然腰酸背痛的紧,仍是不停歇将晏宁的身体擦干。看着这样懵懵懂懂的晏宁,他的身体的痛又哪比得过心痛?
巴陵的冬天,泛着阵阵湿冷的寒意,晏宁打了一个激灵,像是被什么唤醒了一样,茫然的看着四周,司徒清此刻正蹲着耐心的擦拭着他的腿。
晏宁饶有兴味的打量了司徒清一会儿,眼前这男人很瘦,但是身体肌肉显得甚有力量。晏宁头脑发热。有种强烈想要去宣泄的欲望。
司徒清正专心致志的给晏宁的小腿做按摩,没注意到晏宁的异常,等他抬头准备站起时,发现晏宁的欲望已经逐渐翘了起来。
司徒清唰的脸红了。急忙站了起来要为晏宁去穿衣。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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