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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对老公示威:“怎么样,这个世界有什么鬼怪的,我都说了你做恶梦是因为你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
她好像很满足自己的所作所为,帮自己的老公治好了心病,于是大手一挥准备回家,安离弦想到那天和洛美一起离开而发生的悲剧,实在不敢再重复案情了。
安离弦好言劝道:“这条路太黑不好走,现在我们还是在这里呆一夜吧!”
王琼也累了,看到吧台后有一个小房间,还有一张小床,很是高兴,同意在酒吧里过一夜。
她心情大好,终于帮老公除掉了狐狸精,体内有一种暖流在上下窜动,于是眼含桃花的暗示着安离弦。
安离弦见状只好牺牲一下自己,你以为娶一个有钱的老婆有这么容易啊!如果两人都差不多有钱,那就是一种事业和实力的扩大,如果自己比老婆有钱,就是一种征服,但如果自己比老婆穷,多半都是一种贡献,贡献生命出来换得物质享受。
这一次,做的无比别扭,但王琼满意了,哼哼着去小房边的卫生间里冲凉了。
这个小屋和卫生间是独立出来,不和客人的混在一起,专为了守夜的人准备的,可是,后来因为没有人守夜,所以才空了出来。
王琼边洗边抱怨没有自己的家里的浴室高档,而安离弦也只能陪洗,两人在花洒下挤得要命,还要装出一副郎情妾意的姿态,他脑海里浮现出洛美那美丽的样子,同是女人,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王琼忽然看到安离弦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红色的护身符,红线挂着,分怕晃眼。
“这是什么时候有的?是不是那个狐狸精送你的。”王琼大怒。
“不是,不是,是我前几个月去法音寺里上香,有一个年轻人送的,他也没有收我钱,我就带着了。”安离弦解释道。
“什么年轻人,一定是定情信物,你个杀千刀的,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还要在这里挂别的女人送给你的东西。”王琼的肥手已经伸过来,生拉硬扯的把护身符给从安离弦的脖子上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了窗外。
安离弦悲伤的想道,上次和洛美来洗澡的时候,她也看到了,也只是极温柔的抚摸了一下。
那红色的护身符化成一道抛物线落到了草丛里,只见那草丛像海水遇到了定水珠,哗的一声分开来了,形成了一个圆圈,只有护身符发出微微的红光,红光所到这处,那些草叶上都慢慢渗出了水珠,如果努力的分辨,在微微的浴室光照射下,是可以看出这是浓稠的血水。
窗内的两个人人似乎很是满足了,去小床相依而睡,安离弦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亮。
安离弦先闭开眼睛,只见一个人头悬空挂着,千万的青丝垂了下来,盖着自己的视线,他吓得大叫一声,却发现那个人头正是王琼探着身子看自己,见他醒来之后,王琼伸回头,顺手拿出一把木梳,温柔的在梳着头发,那身姿已经完全不同了。
安离弦感觉很不对劲,不想在这个鬼吧再多呆一分钟,拉着那个肥胖又做温柔样的老婆,就往外跑。
车开得极快,王琼还是很柔情的靠着安离弦的肩,一边摸着头发一边说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头很痒呢,回家洗头去。”
安离弦的心似乎被针剌了一下,这句话如此耳熟,曾经听洛美说的。
再看王琼的表情,从来没有的温柔,还有眼情是那样的熟悉,而靠着自己的头却凉得入骨,难道她已经……
安离弦没有敢往下响,鬼上身,难道是洛美鬼上身了吗?
洛美想做什么,想杀了自己吗?开车的手越来越抖,而王琼却越缠越急,他想不出任何办法,难道现在把王琼一脚踢下车吗?
幸好,家到了,安离弦第一次感觉这个装修俗气的家有这么的漂亮,他忙跳下车,来不及把王琼开门就往家里奔去。
王琼也并没有像往常对安离弦不顾自己而去的行为破口大骂,只是安静的下车,然后一边走一边使劲的抓头,奇痒无比,她感觉已经受不了了。
她一边往浴室里奔去,一边把裙子给扯掉,家里有一个大浴缸,她进去之后就把门带上,然后只听见水声哗哗的响着。
安离弦在门外坐立不安的,王琼那个患老年痴呆的老爷爷正坐在那里看电视,电视的画面哗哗的闪着雪花,那个老爷爷从来都是坐在那里看这种没有任何画面的电视,在家里不出一言,像一个摆设,一个木头,一般除了佣人,谁也不会理会他,当他不存在。
他再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