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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兽宗这三名老者乃是孪生兄弟,分别名唤秦龙、秦虎、秦豹,都是金丹修士。
“毕道友,你我都是跑腿的命,上面怎么吩咐,我们就得照办,没办法呀!”老大秦龙摇了摇头,神情甚是无奈,道。
对他们而言,带弟子前来参加滦仙大会,可是一桩苦差事,往往出力不讨好。
“上一次滦仙大会是我天机阁主持,此次该轮到贵派呢!”毕师祖笑了笑,右手一翻,掌心出现一面赤色小旗,将之交给了秦龙。
天机阁是东越国境内第一修仙门派,而万兽宗是西秦国境内最大的修仙门派,可以这么说,这两派分别代表了两国修士,故而,这滦仙大会也是有两派轮流主持,上一届是天机阁,此次便轮到万兽宗。
毕师祖做出这番举动后,只见东越国另外两派素女门和藏剑谷的金丹修士各站起一人,取出一面相同的赤色小旗,将之交给了秦龙。
数千年前,两国先辈修士联手取得滦仙谷禁地内的藏宝后,由六名元婴修士联手,在禁地门户布下禁制法阵。
此禁制玄奥神奇,只有当年先辈修士传承下来的六面阵旗,方能撤去谷口外布下的禁制法阵,缺少这六面阵旗任何一面,都无法破开禁制,进入谷内。
六面阵旗一直分由六大派保管,只有十年一度的滦仙大会举行时,他们才会集齐所有阵旗,打开谷口禁制法阵。
秦龙接过阵旗后,缓缓站起身,目光看向一旁不远处雾气缭绕的谷口,准备施法祭出阵旗,撤去谷口禁制。
“且慢!”
一瘦瘦高高、面色惨白的中年人忽然开口喊道。只见他站起身来,上前一步,走到秦龙面前,咧嘴一笑,道:“秦龙道友不会这样就准备开始滦仙大会了吧?”
“哦!”秦龙听后一奇,反问道:“难道习道友还有何好提议吗?”
这姓习的金丹修士份属阴罗教,因常年修炼阴魂鬼道之类的功法,故而看上去就像死人一般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不过,此刻他倒是双眼发光,精神奕奕看向在座金丹修士,清了清嗓门,道:“在我等门下弟子进入禁地后,生死试练即将展开,我们这些人要在此等候三个月,未免无聊。所以,习某想出一妙法,可以一解我等枯燥乏味!”
“有何妙法?习道友快请说来!”他此言刚出,立刻受到好几位金丹修士赞同,纷纷开口让他说明。
“是这样的!”姓习的阴罗教修士目光看向东越国诸位金丹修士,挤出几分笑容,道:“你们东越国三派弟子的实力跟我西秦国三派弟子的实力不相伯仲,不知道,诸位道友可敢赌一局,就赌试炼结束后,哪一方弟子获得的‘滦仙令’数量最多,就算谁赢!”
说到这儿,他右手一伸,掌心出现一个黑色玉瓶,然后目光看向东越国众修士,道:“习某手中这一瓶地心寒乳便是赌注,不知可有道友敢跟在下对赌?”
“习道友,在下跟你赌了!”
他话音未落,但见天机阁唯一的女性金丹修士白月仙已经站起身来,表示愿意对赌。
地心寒乳产自地心阴穴深处,其性至阴至寒,对修炼冰属性功法的修士有极大辅助功效,白月仙身具冰灵根,修炼的就是冰属性功法,自然不会放过此等宝物。
不过,她也取出一粒自己祭炼多年的‘寒髓珠’,论起价值,不比对方手中的地心寒乳差多少。
同为金丹修士,取出的物品价值自然跟对方在同一层次上,若是价值过低,岂不是在众多同阶修士中自丢脸面。
在姓习的阴罗教修士跟白月仙对赌之后,两国其他修士心痒难耐,纷纷加入对赌行列。
“三千年火候的石芝,哪位道友敢跟在下对赌?”
“在下用一具筑基初期实力的机关傀儡跟你赌了!”
“虎面枭的兽卵三枚,谁来接赌?”
“万妙丹三枚,跟你对赌!”
……
一时间,高台上热闹非凡,两国金丹修士纷纷对赌起来,可见他们都对自己一方充满信心。
台下数万弟子见状,皆都默然不语。其中,凌风也停止在万兽宗弟子队伍中察看搜索,他看向台上那些高阶修士,心中像打翻五味瓶似地,各般滋味涌上心头。
在高阶修士眼中,他们这些练气期弟子的性命,视若草芥,可以用来对赌取乐,想想看就让人心寒。
过了大概半柱香时间,台上各位金丹修士都已下定赌注,接下来,该是祭出阵旗撤去谷口阵法禁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