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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时偷将出来,早晚防身之用。如今要奈何陶三郎,全仗此物了。”两个走出洞门径往水帘洞而来。却说三郎在那水帘洞中要救徒弟,将铁杵左掀掀,右橇橇,弄做满头大汗,金钟更是纹丝不动!三个在里面叫道:“怎么才能救我们也?”三郎道:“徒弟呵!真个难哩。师父别做区处救你们去。”张魁叫道:“别做区处也好,只是要快些,憋得慌哩!”正要走时;只听洞外叫道:“陶三郎,速速滚出来!”三郎闻声,跳出洞门。果见赤练引着夜郎叫阵,但看那夜郎时;怎个打扮?但见:
头顶七星冠,身披烈火袍。脚踏云头履,腰勒虎筋绦。
面如黑锅底,声洪似海潮。提鞭多猛烈,夜郎名声高。
夜郎见了三郎大喝道:“你可是那陶三郎?”三郎笑道:“正是正是,你是何人,敢来问我?”夜郎咄道:“把你个小辈,怎么不认得你爷爷?我乃犀牛洞。五贤君;夜郎先生是也!”三郎骂道:“泼妖住口,量你有何德行,敢称五贤?羞杀了!”夜郎道:“且休言论,我问你;我赤练妹子与你什么仇怨?你狠心杀她兄妹,又逼迫于她;令其无处安身?”三郎道:“休要乱谈,她那兄妹毒害百姓,十恶不赦之辈,我便杀他何冤?若说我逼迫她,却是她无礼在先;将我徒弟困在金钟之内;眼下性命不保。你叫她速速放我徒弟出来,我不为难你等,十分违悖之时;定不能饶!”赤练喝道:“我妹妹大仇不报,决不放人!”
三郎恼道:“贱人,你要死时,往石头上撞,也省的我动手,休要这等无理取闹,害我师徒!我再问你,放也不放?”赤练笑道:“还是你低了造化,无法破我金钟,你便破得了时;东西南北凭你等走路,决不阻拦。”三郎大怒,掣铁杵喝道:“泼怪,你自家讨死,休怨我无情!看棍!”三郎一杵打来;夜郎金鞭接住。喝道:“小贼莫无礼!”他两个杵鞭相交,这一场恶斗!但见:
仁人是英豪,毒怪手段高。往来分头脚,进退工夫熬。
架丢难想让,劈面尽快招。精练七十二,赌斗不相饶。
杵打千斤力,鞭飞恶情操。喷云暗日月,兴风社稷摇。
两个打斗三十余合,三郎年少气盛,夜郎招招挡来倍感吃力,手臂酸麻!一个纵身跳上高崖;叫道:“陶三郎,你实也好本事,不与你打了,且看我的宝贝!”就从腰间取出那副金铙来。三郎看见,情知不妙,翻一筋斗;纵云就走!那怪叮当一钹;闪出艳艳金光!三郎眼前一昏,失了云脚;一交跌下来!捂住头地上打滚。那怪又一钹;三郎就觉头昏脑胀,似箭钻心般痛得厉害!三郎就地上捻两粒石子塞住耳朵。但见赤练立于崖头大笑,三郎狠命一纵;去赤练当头一棍,可怜赤练千百年修行,今朝死于三郎手下!把个头打得稀烂,脑浆迸裂!
夜郎见了失声大哭,三郎一个鹞子翻身来打夜郎。夜郎大怒,将金钹舍命响上五六下。三郎忍痛不住,须臾昏死在地。夜郎止住啼哭,收了赤练尸体,把三郎拖进水帘洞,支炉安鼎;奉上赤练灵牌。且说三郎着金钹伤身;昏死过去。渐渐清醒,只觉头痛厉害,猛一起身;响乒乓扯响铁索!看时;自家手脚都上了绑,更不能行。抬头看见夜郎正在饮酒,旁边一架炉鼎烧得正旺!三郎叫道:“妖怪,绑我怎地?”夜郎返脑看他醒来。不精不采说道:“你也只是个死了!要将你炼鼎祭我妹子哩!”三郎道:“好个无知,快放了我,饶你不死!”夜郎冷笑道:“还是你先死,我不怕你!”就哗啦一声揭鼎来看。叫道:“正火候了!”一回头:“咦!这厮那里去了?”
只见几条铁索空空如也,更无三郎影子!夜郎慌慌张张,四下来寻。忽听见顶上叫道:“野怪,看棍!”扑的一杵打中夜郎天灵。真个铜头铁脑,皮也不曾蹭破!倒震得手麻。夜郎恼道:“把你个机灵鬼!”仗鞭来打。两个斗不几合,夜郎更不恋战,取出金钹就要合响!三郎:“呵呀!”一声;跳出洞门逃命去了。夜郎呵呵笑道:“不济事,不济事,脓包!”返脑又伏于赤练灵前大哭道:“妹妹啊,还是你不听我劝,教你莫惹此人,你偏不听。如今命丧他手,你便自在了,却害我成了对头!进退两难哩!”夜郎悲一声,念一声,又喝一口酒!喃喃不休着。
忽听见钟里面叫道:“妖怪,既怕我师父,早放了我等,好替你求求情!”夜郎起身恼道:“是那个在此说话?”钟里道:“是你祖宗,钟里面哩!”夜郎听说哈哈笑道:“怪道陶三郎不能相救,这般大个钟,就是个禅房一般,怎么它动?没法没法,直打杀了!”里面道:“好道你会说话,若是禅房,好有个门叫我等出入,分明就是个樊笼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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