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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呵!你也慢些走,莫交我跌了!”那龟登开四足,如行平地望大海深处而来。
却说那龟驮着三郎,早早望见一座海岛!郁郁葱葱。到得岸边,三郎跳将下来,转头问时;那龟豁啦一声捽沉水底早不见了。三郎走将上来,行了许久,只见人烟辐转,车马辚辚。是个十分热闹所在!三郎心思:“不想观音菩萨也是个爱热闹之辈,尽捡个喧嚣之所做道场?这般大个岛屿,却去那里寻他老人家?”
一路在那岛上穿州过市,逢人便问:“观音道场何在?”也有话语不通直把手摇?意思不懂!也有指着家中神龛上供奉之观世音。三郎甚不耐烦!只在岛上乱走,和个没头苍蝇似的!忽至一个山水优雅之所,见了一潭好水,湖面辽阔,潭水清澈。倒映着四周峰峦叠嶂。更奇的是;潭中有个小岛,将水做两半分开来,一半如圆日,一半似弯月。
三郎不觉叹道:“不想此处却又恁般好山好水!”三郎正贪看处;忽听湖中水响,顺势看时;吃了一惊!只见一个年轻姑娘,披着一头长发,赤裸裸在那厢洗澡!三郎自出娘胎,几时见过这些把戏?不觉呆呆地看!不想那姑娘知觉,似鱼儿一般打个水漂,就不见了。
三郎见那姑娘一会儿不见了,模样也未看清!心道:“这岛上姑娘好生奇怪,大冷天来洗凉水,可不冷么?”又疑是自家眼花!也没多想!就沿湖走了一遭。觉得肚中饥饿,意欲寻店面叫些面吃!便取路出来,去那繁华之地找了一家面馆,叫了碗面。刚吃过半,忽见一位红衣姑娘走将进来。
那姑娘只好十四五岁年纪,就来三郎对面坐了。也叫了碗面吃,一连吃了两碗,却将筷子放于碗上,摸着肚子问三郎声:“愿意请我吃两碗面么?”三郎抬头望了望,道:“妨甚事,请你便了。”三郎付了钱,走出店来。那姑娘也随他出来了。不知高低,一路随三郎走上几里开外,三郎只道她是顺路,也就繇她跟着。
不想那姑娘一路随他到了夕阳西下。三郎却才问道:“你是那家姑娘,这早晚不回家,没来由跟我则甚?”那姑娘道:“我与你是个相识,若是别个,我也没那工夫?”三郎道:“我初来此地,几时和你相识?切莫乱谈?”姑娘道:“上午我在那日月潭中洗澡,被你看见了不是?说我乱谈?”
三郎听说果然十分印象,只是多了身衣服。心道:“这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意又来一个冤家!”自家红了脸道:“上午无意冒犯,请姑娘莫要见怪!”姑娘道:“我无怪你之意,只想与你交个朋友。不知你愿意也不?”三郎道:“你跟我这许久就是要与我交朋友么?”姑娘点了点头。三郎道:“这个好说!我交你这个朋友便了,请姑娘莫再跟着在下了!”
那姑娘道:“我无家可归,无处去!”三郎道:“你既无家,可有父母?”姑娘说:“我又无父无母!”三郎道:“怪事!你无父无母,却打那来?”姑娘笑呵呵道:“此事说来话长,且找个歇脚之所,我细细说与你听。”扯着三郎就走
一路行来,忽见一破败山神庙。两个入来,捡了片干净之处,生了火。坐将下来。姑娘说:“好交公子知道;我元来有父有母,父亲姓于;母亲姓李;只是自幼父母双亡。寄居在亲戚家,那亲戚又十分不贤!时常虐待我,我便逃脱亲戚,遇了一个好心人家收留了我。那人家复姓欧阳,没有儿女,就认我做了女儿。我原名‘于倩’后改做‘欧阳倩女’浑名;‘玉女仙子’人称;小倩,或是倩倩。
早在上半年,我去游台北,被城里一大户人家看上了;非要讨我做第十八房小妾。是我携了家私,又逃了出来,四处流浪。自家又是个姑娘,故没有本事挣钱,只是东家讨,西家借,凑合度日。不意今见公子十分豪爽!又请我吃面,实在少见!故才想和公子交个朋友。不知公子那里人士?姓甚名谁?今日相遇,实在奇缘!”
三郎道:“我非岛上人,乃中国湖南人士,姓陶;名;祥龙。又因拜永州姜太公为父;排行老三,又呼为三郎。只为去普陀崖,误入此岛,相识姑娘,十分幸会!”倩倩惊道:“元来公子中华人士!想小倩自幼只去过省城福州,并未能深入中华!有些遗憾!既然公子中华人士,他朝得便,多劳公子带我去游览游览中华山水何如?”
三郎道:“有机会时,带你何妨?”倩倩道:“公子初来台湾,若无要紧之事,倩儿想请公子明日一同赏玩‘台湾八景’如何?”三郎道:“承倩儿之情,三郎岛上盘桓几日何妨?”
三郎倩倩二人初次相逢,说话投机,甚相契合!直聊至更深方才各自歇息。
这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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