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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天气突然转阴,眼看着安华楼前的花圃变得暗淡无色,好似下一刻倾盆大雨便会下来,林潇潇的心情突然也是抑郁起来。
“王妃,宫里来人了,说让王妃进宫一趟——”面前念画那紧张兮兮的小脸,林潇潇倒是淡然了,淡淡的一笑:“宫里来人怎的如此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王妃,还是先告诉王爷一声吧,奴婢担心这次是皇后她”念画说着,突然住了嘴,看着林潇潇突然沉下来的脸,忙低下头:“王妃恕罪,奴婢本不该多言,可是,那是皇后啊!”
林潇潇轻轻转开头:“是念书告诉你的吧?”说罢,倒是轻笑了一声:“你们四个,她心思最是通透,只是此事,不许多嘴!”
“是,奴婢知道!”念画见林潇潇并没怎么生气,倒是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心中的担忧却是没有放下:“那这件事,需不需要通知一下王爷?”
林潇潇沉吟了一下,旋即点点头:“也好!”她自是知道,进了宫,有些事情她怕是没办法控制了。
安逸绝得到消息的时候, 正在与北辰晏以及南柳风在听风水榭内,当见着安伯那略显着阴沉的脸色沉沉的说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安逸绝亦是脸色一沉。
“怎么,那边出招了?”北辰晏挑挑眉:“看来,战王还真是个香饽饽呢!”
“让我猜猜看这次是谁?”南柳风一手撑着石桌,一边看着安逸绝,眼神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其实,本殿真的是非常好奇,王妃是怎的看上你这粗汉的?”
安逸绝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时更是没好气,不过,倒也懒得与她一个女人计较,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娘子岂是那般肤浅之人!”
“哧——”南柳风嗤笑一声,眼神不经意的与北辰晏的对视,然后垂下眼帘,转头看着那急匆匆对着安伯而去的安逸绝,脸上原本的调笑也微微敛了下来:“岂是细细看来,这战王长的也挺俊的嘛,是不是北辰太子殿下?”
“可惜的是,人家已经娶妻!”北辰晏瞥了南柳风一眼,然后悠悠然起身,身后的侍者立即上前,轻轻地用绢布在他衣摆上面擦了擦,然后便晃晃悠悠的随着安逸绝离开的方向而去。
战王府大厅,里面特别空旷,再加上因为皇上的态度,鲜少有官员会来府中拜访,除了一些武将,而且装饰也不是很华丽,身穿着高级太监服的公公一手佛尘轻轻搭在另一手的手弯上,眼神嫌弃的看了看装饰朴素的大厅,再看看黑沉的桌椅板凳捏着那难听的公鸭嗓:“这战王府怎的这般没礼貌,没看见本公公累着了吗?还不赶紧的上茶?”
恰巧的,今儿个来这前厅的便是李香芸,但见她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若是没有这次的水患,她怕是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皇都的这些人和事,更是没有半丝机会和皇宫的人扯上关系,此时又哪里会知晓什么规矩?
“叫你呢,你是怎么当奴才的?别以为是战王府的人便会金贵些,咱家可告诉你了,战王虽是王爷,可终究是个臣子,是臣子就得遵守臣子的本分,上茶吧!”那太监斜瞪了李香芸一眼,然后跟个大爷似的往那椅子上一坐,便是大马金刀的等着人来服侍。
“本王倒是不知道本王何时不遵守本分了?”突然,一个沉沉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只让那原本稳坐如山一般的太监屁股像是被针扎一般猛地跳将起来,手中的佛尘亦是一个没注意便 从手中掉了下来:“王王爷——”也顾不上去捡地上的佛尘,原本就难听的公鸭嗓,此时更是刺耳的难听,几乎夹杂着尖叫的高昂。
李香芸微微松了口气,微微上前,朝着安逸绝有些僵硬的福了福身:“见过王爷!”
安逸绝从门外走进来,便是只是淡淡的扫了那个太监一眼,然后再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给他:“退下吧!”
“是!”李香芸如蒙大赦,步子比之平常更是快了几分,这哪是什么好差事啊,若不是她们现在情况不允许,她自是不愿在这等地方的。
安逸绝径直的走到主位上坐下,然后身子微微前倾,颇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眼神淡然的扫着面前满脸惊慌的太监:“不知何事,竟是劳公公大驾,屈尊来本王这战王府?”
那位公公听此,便知道安逸绝这是打算秋后算账了,不禁额头上冒着冷汗,连连扯着僵硬的嘴角陪着笑:“哪里,战王说笑了不是,这不是皇后让王妃去宫里坐坐,叨叨家常!”
“那便劳烦公公去回个话,昨儿个宫里出现那等事情,娘子吓着了,暂时怕是没那个精力陪皇后解闷儿呢,再说,本王也不放心娘子去那皇宫,这万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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