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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了。以后再遇到难处,可别把我随便往火坑里推了。这年头挣钱都难,我还有两个孩子要供呢!”
是啊,说到钱,她顿时想到了他。那12万,对于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来说,铁定是笔天大的数字。可在当前的状况下,她该如何偿还呢?
找出2个月前的那串号码,她拨通了,脑子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喂?”话筒里是个女人的声音。
紧张着,她应道:“你好,我是志凯的朋友,可以让他接个电话吗?”
“志凯,…志凯他…不在这儿了…”女人说着开始哽咽。
“他去哪里了?”一抹不详的电流让她头皮发麻:“我,我是想给他解释一下关于那12万元钱的事情…”
“原来是你害得我儿子进监狱啊,我们张家哪点得罪你了,你们要这么诬陷我的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呜呜…”歇斯底里的哭喊从话筒里传出,字字如针,牢牢刺破她满脑的假想。
之七
两天后,在市郊的监守所里,她又一次见到了他。此时的他,剃了光头,穿着灰色囚衣,而身份却是“劳改犯”。
“还好吗?”这次,是她主动开口。
“恩,挺好。爸爸没事了吧?”他问。
“他,走了…”她答。
无言。
2个月前,为了帮她在5个小时里凑齐12万,他铤而走险,私自卖掉了公司在深圳证券交易所的股票,套现后也没有及时做帐或报告公司,结果三天后,股市反弹,由于资金被凭空挪走,公司直接损失了50万元。随后,总公司报案,警方当天就将他从母亲身边强行带走。
一周后的法庭上,他并没有交代这12万的真实去向。因为,他不想让她与“犯罪”扯上丁点儿关系。三周后宣判,法庭以“挪用公款并对控方造成巨大损失”为由,对他判处有期徒刑3年。
沉默,继续。
顿了一下,她说:“我会等你的。三年,很快。到那时,我就已经21岁了。”
他的嘴角开始抽搐,隔着栏杆,虽然咫尺,但已是天涯。
没有接受她的“等待”,对话,在互望中结束。而那句“再见”,谁都没说。
尾声:
次年夏天,她没能考上大学,只是进入邻省的一所二类院校就读酒店管理。临行前,她又去监守所看望他,想去“暂时告别”,但他,拒绝见她。
隔了高高的电网,他躲在一个角落里,去找寻她远去的背影。是的,他仍旧想说出那句“再见”,而“再见”是否等于“不再相见”?
夏阳惨烈,伴着灰蒙的风尘,在狱所内外不羁翻滚。
她,呆站在铁门外,盯着高墙,暗暗对他说:“如果‘再见’是种承诺,我仍会保守这份确定。可不可以不说再见?因为,我们肯定会再次遇见。” 。 想看书来
生活怎敢纸上谈兵
现实里,我们只是凡俗的分子之一。面对那些理不断的头绪,唯一可以解脱的,只有放弃。“得与失”的道理,简直通俗到无需放在嘴边上,可难料的世事还是会有太多意外。倘若真要提前付出“牺牲”,你舍得吗?
一个女子,想要分手,不是只心痛失去了爱情,更多的,是扼腕叹息曾经付出的那份心情与外力。一个男子,想要辞职,不是只纠结于丢掉工作,而是在离开的瞬间,他于往昔的努力与辛劳都为下一任接班人“做了嫁衣”。人,因为会掂量得失,所以在成年后,才会有如此多的烦忧、忌讳。
认识一些学者,足不出户,闷在斗室当中一味纸上谈兵。即便写些感情专栏,也是利用假象及抽离之术换取些许稿费。生活,抑或爱情,遇见了难题,能够最先飞奔相救的,还是自己。即使将心情实况转播给同伴,他们果然能第一时间找到症结?烦心之事的解决,无非是“系铃”与“解铃”的关系。
我们用“刨析法”拆分“生活”,只有“生生不息”,才能“活出潇洒”。现今的我们,有太多人不懂得洒脱之道。遇见难事,首先求助他人。即使内心已有答案,但还是在第三方嘴里拿到结果时,才叫安心。这样的心态,换个角度,就是不自信。如同小时候,父母让孩童在客人面前展示诗词背诵、外秀多般才艺一样,东方的孩子扭捏一番,然后就范;而西方的孩子大多先赧然一笑,而后认真出场。到底是环境使然,还是我们内心始终无法坦率解开自找的“死结”?
不喜欢纸上谈兵的理论,就如同憎恶虚假的行为一样。生活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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