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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邻桌的几个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吸引了西门雪和小婉的注意
“听说没有,今年的祥云节要在祈福台举行!”一灰色长袍的中年人说道。
“你才听说啊皇榜不是都贴出来了吗?”
灰袍人一听,显然怔楞了下,迟迟疑疑的说道:“不是吧,我也刚刚从别人那里得知的,就来给你们说了”
一青衫人说道:“皇榜是今日早上贴出来的,皇上体恤百姓,今年祥云节在祈福台举行,与民同欢,而且还会在白日举行比武,赢的人,晚上就可以落席饮宴,祥云节后一同去皇家猎场狩猎”
众人一听,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这能和皇亲国戚一起落席饮宴以及去皇家猎场这可是无上的光荣
想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免议论起来。
西门雪拉回了眸光,嘴角含着似有似无的邪笑,深邃的眸子无意的看着窗外,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摇着
小婉因为无聊,则听的兴起。
“怎么,小婉有兴趣?”西门雪突然问道。
小婉眸光微微闪烁,撇着嘴说道:“我才不稀罕呢!”
对于她来说,就算各国的皇上都在她的面前,也没有什么好兴奋的,她心里就只有少爷一人,谁也没有少爷来的尊贵,她认真听,是希望听来的事情能对小姐有帮助而已!
“不稀罕我看你挺稀罕的,听的眼睛都快冒出来了!”莫离打趣儿的说道,这一路上,二少爷和慕姑娘都极少说话,小婉无聊,就和她熟悉了起来,二人互相挖苦倒也成了常事。
“哼,我乐意,你管得着嘛你”小婉瞪了一眼莫离,继续认真的听着。
西门雪嘴角的淡笑越发的深了几分,深邃的眸子轻轻的落在了小婉的脸上,心里也越发的对这对主仆有着疑惑。
慕芸平日里看起来淡漠的好似什么都激不起她一丝的涟漪,可是,他注意到,越靠近黎玥城,她眸子里就有着无法掩饰的忧郁和浓浓的怨恨
她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是东黎人,又岂会走错路去了北国她们是从什么地方启程的?
这点儿,西门雪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从哪个方向走,断然都不会说走岔路,明明去东黎而到了北国
这里一片疑虑,泽月溪外的尉迟寒风更是满脸的疑惑,他手里提着竹篮,深锁着眉头看着小溪里被石头卡主的一盏河灯
他足下轻点,脚下轻踏溪水,飞身回转之际,那盏河灯已然在他的手中,他静静的看了看,又看了看左右,可是,空旷的草地上什么都没有,不远的树林里更是一片寂静,只有鸟儿飞窜的声响。
他也只不过回城买东西,前后也不过一个时辰,是谁来过了而且,竟然还放了河灯?
有人来看寒月他不稀奇,可是在这里放河灯的,却只有他一人!
无法猜透,尉迟寒风也就未曾多想,折了河灯,轻轻的放到溪水里,看着那些摇曳在溪水中的河灯,悠悠的说道:“两年了,我是不是应该放下?我对你们的思念,是否让你们无法安心的离去呢”
“唉”长长的一叹,尉迟寒风不免自嘲的嗤笑一声,垂眸看着寒月的墓碑,轻轻的说道:“寒月,我真的怕有一天我会不记得墨儿的样子,我只能拼命的收集她的所有,可是,那有什么用?都不是墨儿”
尉迟寒风侧眸看着河灯摇曳在小溪中心,顺着溪水往下游飘去,他的眼中多了份忧伤,苦笑浮上嘴角,自喃的说道:“两年了,从未曾有一盏河灯抵达对岸,墨儿终究没有原谅我!”
尉迟寒风薄唇微扬,不是苦恼,而是开心因为墨儿的不原谅,所以,他可以继续活在那悔恨之中,继续想着他的墨儿!
想着,他的眸子轻轻一眯,扫了眼墓碑后转身离去,飞身上了白马,双腿一夹马腹,绝尘离去
树林中,脸上掩着纱的苏墨缓缓走了出来,眼眸中全是淡然和冷漠,看着那空气中隐隐飞扬的尘土,她那淡然的眸子里竟是有着不自知的沉痛
她远远的看了眼寒月的墓碑,默默的离开了泽月溪,所有的一切都将从这刻开始!
三日后,帝都黎玥城一片欢乐,各家各户门前都挂着彩灯,这个节日是东黎仅次于新年最为热闹的一个节日,在夏至的这天,平日里都是皇宫内大摆筵席,而民间各自欢乐,期间,也会减免赋税,自从收服梓国后,东黎现在俨然已经跃居为大陆之首的强国,今年,尉迟木涵为了与民同乐,特在皇宫外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