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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牢时,突然发现,大夫人不见了,看守的人全部被迷晕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应该是寒雪!”苏墨想都未曾想,缓缓说道。
尉迟寒月点点头,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是啊,谁都不会想到,一个仅有六岁的小孩只不过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将人救走,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父王知晓后,一路带着府里的人去追,不为错,只为担心”
“追到了吗?”苏墨忍不住的问,其实,心里明明知道应该没有追到,可是,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尉迟寒月脸上悲恸更深,他缓缓摇了下头,说道:“不但没有追到,父王还中了仇人的埋伏殁了!”
苏墨听后,紧皱了眉头,抿了唇角,刚刚想说什么,却传来尉迟寒月急剧的咳嗽声,他的脸色也越发的苍白起来,她急忙上前为他轻抚后背,担忧的看着他,说道:“别说了,你的病无法负荷这样的悲恸”
尉迟寒月从腰间拿出一粒药塞到了嘴里,过了会儿总算平息,方才笑着示意自己无事,道:“这个事情压在我心里很多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想说也许,觉得你是个可以倾诉的人吧!”
苏墨担忧的看着他,当时的他那么小,突然一天之内失去了姐姐和弟弟,随之又失去了父亲那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她仿佛能体会,又仿佛体会不到,他和她的情况不一样,她是被抛弃,他却是硬生生的被拆散
“你估计在想,我那么小,怎么承受的起这样的变故吧!”
苏墨一怔,发现真的在尉迟寒月的面前无所遁形,她轻点了下头。
尉迟寒月摇了下头,道:“你错了,我当时只是难过,无法承受的起这个变故的是大哥”
“尉迟寒风?”
尉迟寒月一愕,没有想到苏墨会直接唤出大哥的名讳,但是,转念一想,以为她这会儿是沉浸在他说的往事里,也就释然,随即点了点头,道:“恩,是大哥!因为大夫人和娘的关系,父王的姬妾可以说都分成了两派,勾心斗角是常事,可是,不论如何,大哥总是睿智的将她们的恩怨不要附加到我们的身上,大哥很在乎家人,他孝顺娘,也敬爱大夫人但是,当时的他毕竟太小了,如何能洞悉的了一切父王殁了,大夫人和寒霜、寒雪不见踪迹,这个对大哥的打击很大,也因为这件事情,大哥变了”
苏墨的心突然紧缩了下,虽然尉迟寒月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她却能深深的感受到尉迟寒风的痛。
“大哥最痛的是,知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却无法去指责”尉迟寒月的神情越发的凄凉,那种两难又岂是言语所能说的明白的,“上一代的恩怨我们不能说谁对谁错,娘所做的毕竟是为了大哥父王安葬后,娘也搬出了王府,自此再也没有踏出过上兰苑随后,没有多久,我也被玄天大师带走,一个个亲人不同形式的离开他,他当时心里所承受的可想而知!”
清风突然吹来,苏墨感觉到脸上有着凉意,竟是不自觉的哭了,一入豪门深四海,这里的每个人也许之前都是善良的,可是,到最后却都因为利益而变的犀利,他们争斗下,可曾想过下一代的感受
尉迟寒月伸手为苏墨擦拭着眼泪,有些愧疚的说道:“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多年的心事对着你竟是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让你伤心”
苏墨笑着摇了下头,表示无碍!
此刻,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尉迟寒风就算对和自己娘作对的大夫人的孩子都那么好,又怎么会真的忍心伤害自己的孩子?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之间有误会吗?
苏墨抿了抿唇,心里暗暗有了决定,她要问他!她要让他亲口告诉她为什么已经伤了一次,就算就算再伤一次又何妨?
天空渐渐的变暗,适时,朗月和星辰驱赶着马车回来,他们将苏墨所说做天灯需要的东西都备齐了,并且在二人周围放了灯笼照明,铺了一方锦缎,摆了吃食后退到了马车上。
尉迟寒月说出了多年的往事心情顿觉轻松许多,而苏墨因为有了思量也真正的放下了沉重,二人有说有笑的吃着东西。
月上柳梢头,天空中布满了璀璨的星星,风,夹杂着草地的清香,耳边有着溪水声和鸟儿时不时的叫声,这一顿饭,可谓让二人吃的别有一番风情。
饭后,苏墨嘴角含笑的做着天灯,做好后,递给尉迟寒月,说道:“写上你的心愿”
尉迟寒月略微沉思了下,在上面落笔写道:愿早日找到大夫人和寒霜、寒雪
苏墨吹了火折子,燃了天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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