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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不听我罗嗦,自助地从兜里掏出他自己的钥匙,咔吧地扭开了地狱之门。
啧啧,冒进啊,年轻人就是冲动!
泡泡率先走了进去,我缩在他身后,往里探了探头,突然听到一声暴喝:“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如此暴躁地待客之道,普天之下,除了宗师还能有谁?
来都来了,赵大咪,你作为打手有点骨气好不好!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伸展了一下肩背,恨不得往左右手掌各呸一口口水,然后大摇大摆地横着进门。
进的客厅,我看到宗师和伯父并排坐在沙发上,面对着门厅,怪不得能看见我的一举一动呢。
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气定神闲的犀利姐。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小腹上停留了一下,果不其然,是平原,不是丘陵更不是山脉!哼,小偷,贼,硕鼠,无赖,谎话精!(犀利姐:除了最后一个之外,其他的我概不接受,请你留着自用。)
在犀利姐的对面,也就是靠近我房门的地方,卓然独立地站着以一敌三的犀利姐夫。
我跟泡泡很有默契地走到姐夫身后,以光明左右使的造型侍立两旁,摆出了一个很有气势的圆月弯刀阵。一会儿动起手来我的台词都想好了,那就是:“我代表月亮消灭你们丫挺的!”
宗师资格老迈,手法单一,脾气急躁,怎么说都应该由他来打头阵。
果然,宗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着圆月弯刀组合咆哮道:“你们都回来干什么!不是让你们滚了吗?!”
哼,我心里冷笑一声,一个多小时不见,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现在,我对你暴躁的源泉………东妈秘史的来龙去脉了熟于心,你的咆哮摄心大法对我来说已经失效,因此只能换回我的一声冷笑!
“有客人来了,我们回来招待一下。”我说,矛头直指犀利姐。没错,别让老娘high起来,high了就是这么有胆量!
“我算什么客人啊,老熟人了。”犀利姐笑着说。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比一味狂飙突进的宗师棘手地多。我轻轻地戳了一下姐夫,意思是,你媳妇,交给你来处理了!
“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姐夫得令开口道。
犀利姐笑了,环顾圆月弯刀组合一周零半年,最后定格在宗师不怎么环保的脸上,娇憨地说:“伯父,叔叔,你们可要给我作证啊,我之前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但是他拒绝了,对不对?”
虾米?难道说犀利姐的电话是在这里当着宗师和伯父的面打的?
靠,好一招阴险神功!她是算准了姐夫不会回去,故意先跑到房东这抢人抢心抢地盘来了。
老实巴交的正直伯父在一旁帮腔道:“冠林啊,谢谢你这么有心,帮着我们找李程。但是你自己家里有事也不能不管啊。快跟你太太回去吧。”
可怜的伯父,循循善诱打在了棉花包上,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响应。
我默默无语地扫视对手阵营,暴躁噎问横着练、房子产权在心间的一代宗师他亲爹;阴险狡猾护着体、笑脸相迎捅死你,双手揪满了小辫子的加勒比发型大师犀利姐;腰肢柔软似面条、思想单纯似琼瑶,从不知立场为何物浑不管人情与世故的随风摇摆派祖师他伯父。唉,这是个多么奇妙而无解的组合呀!
这场仗,有的打!
既然是两军对垒的持久战,凭什么他们坐着,我们站着?想到这里,我迅速地打开我的卧室门,从里面拖出一把椅子,一个马扎和一个小板凳。
姐夫坐椅子,我坐马扎,泡泡坐小板凳。
本来还很有气势的圆月弯刀组合,因为胯下座椅的海拔差异,瞬间变成了很恶搞的奥运领奖台。
尤其是我跟泡泡,坐在那里腿都伸不直,一会儿一旦骂不过开打或者打不过要跑还比人家多出一个伸腿的程序。
我无视泡泡怨怒的眼神,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悲凉。
我承认,我方在装备上是怂了一点,但是总比没有强啊,我事先也不知道会有这出,否则我就在房间多备两个马扎了。作为一个组合,起码要在行头上保持一致啊。
“今天人好齐呀。”犀利姐笑眯眯地开口了。靠,入戏这么快!
“不过,房东去哪里了?”犀利姐问。靠靠,戏还这么好!
“他怎么不见人啊!”犀利姐语有双关。靠靠靠,还搞戏中戏,一上来就飙戏飙得这么拽!让人情何以堪啊!
我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