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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果断了地摁了110三个键。
然而,电话还没接通,贱派就出手了!
贱派看到我要报警,顿时面色大变,一扫之前的假潇洒伪深情,回归了凶相毕露的真面孔。
他竟然伸手抢我的手机。
要知道,贱派没白吃了三年多帝国主义的肉蛋奶,力气与以往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我很快地就被他抢走了手机。
我大叫道:“还给我!”
贱派很贱地把手机扬了扬,然后就把电池给抠了出来。
我气得随手抄起遥控器就向他的天灵盖砸去,贱派躲开了。
很贵的遥控器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仍然一点损伤都没有。
更极品的是,任凭我跟贱派在客厅吵打得热火朝天,人家房东愣是在房间里岿然不动。
我在心里骂道,好你个死房东,诅咒你听重金属听到急性失聪。
贱派看到我已经黔驴技穷,很嚣张的说:“你闹够了没有?”
我气红了眼,连跟他同归于尽死磕到底的心都有了。
我看了看客厅,没有什么可以致人于死地的武器,于是我三步两步地蹿到厨房,掀开电饭煲的盖子,端出刚刚坐了不到十分钟的米饭,把这个新时代的暗器连锅带饭地砸向了贱派的面门。
这次的武器选的非常牛叉,贱派虽然躲开了锅,但是没有躲开天女散花一样飞溅而出的夹生米,贱派哀号一声,瞬间变成了麻子脸。
木哈哈哈,我这可是高档的不粘锅,一粒米都没有闲着!
至此,贱派才终于肯承认,我对他的确由浅入深全都是恨,想让他破相的那种恨。
他也终于肯接受,从我身上无法攫取到任何的好处。
思及此,疼痛难忍且担心破相的贱派终于毫无后顾之忧地爆发了。
他暴喝一声就向我冲了过来,毫不怜大惜咪的给我推了个屁股墩,我顿时觉得胳膊肘一阵钻心疼痛。
说实在的,看到贱派有些狰狞的面孔,我习惯性的又想要怂了。
感天动地的是,这个时候,房东的耳疾终于不药而愈,他打开了房门。
我立即冲他吼道:快报警!
房东愣了一下,转身就回屋打电话。
贱派看到大势已去,一狼难敌二虎,再加上他又受了烫伤,急于找个小诊所做换皮手术,于是,毫无恋战之心的贱派以很不体面的姿势,冲出了大门。
贱派走后,房东看看坐在地上的我,和坐在角落里的锅,不知道该先捡哪个才好。
最后还是善解人意的我,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解除了他的两难。
我扶着叉腰肌哎呦着走到沙发上坐下,嘴里恨恨地碎碎念道:“流年不利哟,招小人喏。”
房东捡起锅,送回厨房。捡起遥控,送回茶几。捡起我的手机和电池,送回沙发。
我一边卷袖子看胳膊肘的伤势,一边冷眼旁观房东。
妈的,这个时候显出你来了,刚才老娘差点被逼的咬舌自尽时你为咩躲着不敢出来?亏老娘平日待你不薄,也不想想你喝醉了是谁照顾的你,你在婚礼上被欺负是谁力挺的你!(你妈贵姓:咱能不能别老这两句,敢不敢出点新作品?)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气哼哼地说:“看我出糗很high吧?”
房东没吱声。去卫生间拿出扫帚,打扫哪哪都是的米粒。
胳膊肘被磨破了一大块皮,疼的我嘶了一声。
王八蛋贱派,出手还真狠!(贱派:你更狠,甘拜下风。)
我拖着老残腿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两块创可贴,想给自己的胳膊肘贴上。
对我这个体型的人来说,胳膊肘真是一个尴尬的部位,我跳了好久的孔雀舞,才算勉勉强强把创可贴给糊在了伤口上。
这边厢,房东已经在把米粒往簸箕里划拉了。
“等一下!”我赶紧阻止他“这些米别倒了,洗洗还能吃。”
房东理也不理我,左手直接把米粒倒进了马桶里,右手无情地冲了水。
“作孽哟!”我叹息一声,真想对着房东的背影朗诵悯农。
房东做完了家务,无声无息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受到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我,也没有心情再做饭了,饿着肚子趴躺在了床上。
胳膊肘的疼痛在向我示威,我对着它叨叨咕咕地安慰道:“肘儿啊,让你受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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