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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蝶嘴角一扬,安慰了女管事几句,便就叫她们将孤独钥带进来,低头暗想着前世的室友,小丽同学的那些一劳永逸的招数。
转身,恰好是瞥见北傲轩猛地移开凝视的目光,难怪后背上一直是凉飕飕的,原来是给他使劲地盯着呀。
“北傲轩,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女人,喜欢----,我呢,也就不用忌讳些什么,可不可以帮我个忙呀”苍蝶冷静地看着他讶然间,猛地呛住,憋红的脸上,正要发怒,苍蝶不失时机地给他递去了满满的一杯水“不好意思,其实那个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恋爱自由嘛”
北傲轩的俊脸,已是布满黑线,一把抢过苍蝶的杯子,大口喝完之后,大声吼道“女人,什么事情,说!”粗粒的手,重重地将杯子嵌在桌上,顿时变成了一滩的细粉,厉害呀!
苍蝶给他吼得后退一步,咳,许是听见那个人的名字,竟然变得有些慌乱,怎么可以如此揭短,这个时代,毕竟是未经开化呀,男人同男人之间的爱情,或许还在摸索中,是该藏着掖着。
眼见北傲轩狠狠地瞪着她,眉毛上扬着,却又在鼓励她继续说话,苍蝶暗哼一声,猛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就是气走孤独钥----”
苍蝶在北傲轩发紫的脸色中,一把拉开他的衣襟,露出了壮硕肌肤,并且是一把掐住他的俊脸“嗯,脸色要红一些才好,眼神要凌乱一些”。
此刻的北傲轩,强忍着把她甩出去的念头,可是那个手,又是不由自主地,慢慢地摸上了她的腰际,那个不争气的地方,竟然还有了反映----
苍蝶遇上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触电般的跳了起来,一脸的羞红,使劲地克制自己不要跳下他的大腿,因为那一袭白衣的孤独钥已经是站立在她的面前----
“来了呀”苍蝶勾着北傲轩僵硬的脖子,眼眸低低的,只是看着他的褐色的靴子“孤独钥,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有些冲动,当初你救了我几次,心里头呢,也就产生了以身相许的念头,现在想来,有些唐突,我们的婚事嘛,还是算了,你给的那些物件,我已经是差人送回了云水城的禾掌柜那边”
她缓缓地说着,手指尖微微颤抖着,揉皱了北傲轩的银领子,眼角的余光看着那双黑靴子,定定地矗在那头,没有移动半分,也没有开口说话。
苍蝶狠狠地咬着唇齿,转头,指着北傲轩的胸口说道“死相,急什么呀,昨晚上,让人家痛了一夜的,还想要呀------”
北傲轩的身子一僵,苍蝶脖子,又是艰难地移向那双褐色靴子“师兄呀,你刚刚大婚,自然是理解那个-----那种水深火热的,那就不奉陪了”
几粒的泪滴,掉在了睫毛上,见她眼眸中的慌乱,北傲轩暗叹一声,抱着柔软无骨般的身子,冷静地起身,犀利的眸子撇着孤独钥“孤独钥,我同她的大婚之日,你一定过来喝酒”说完,头也不会地就走了,苍蝶那始终是强忍着的泪水,终究是落在了他的宽大的袖子上。
“女人,十天后在仓木林集结,到时候,你同那些女兵们,不要给那南蛮族的老虎狮子吓得哭鼻子”北傲轩朗声一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走了几步,倏然转身,乌黑闪亮的眸子,迥然有神地看来“女人,我跑到妓馆,就是去看看那传说中的花魁,哼,不过如此,值得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吗?”说完,腾腾地走开——
苍蝶猛地起身,这个人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呀!暗想着她何曾做过这种疯狂的举动呀,那扇让北傲轩合起来的门,又是重重地给人打开,白清一脸兴奋滴跑进来“主子,花魁来了,他——他来找你了”
今日,果真是个黄道吉日呀,八竿子也难以凑合在一起的人,全来了,苍蝶大叫一声“给我轰出去”
016 孤独钥的吻
高高的祭台上,苍碟一身火红铠甲,手中的权杖,有着经年的紫红色,顶端的红宝石闪闪发光,煌耀在溯溪的一方水土上。
她的脚下,排列整齐的那些女子,肃穆端庄,脸上的坚决是如此的迷人,身上的红色铠甲,亦是夺目闪烁,手上握着沉重的红樱长枪,腰际是短小的弓弩,适合在丛林中短距离攻击,四周是肥壮的战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声,如此的响亮,它们也是鼓起满腔的斗志,同它们的主人踏上征程。
苍碟的眼中,勤着感动的泪珠,心底里的自信,还有那种莫名的憧憬,化作从未有过的骄傲,来到萱国三年了,她真正地感到自己便是那萱国的女将,有责任保家卫国,保护子民的安危,还有土地上的一切。
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