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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个社会的现实点滴磨灭我的自信心,还是我……我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往事纷至沓来。
那一年的暮春之时,我一时被眼里无波无光、眉间阴郁缠绕的顾沉康迷惑,许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愿望。然而,缘由天定,爱情这东西,不是说能爱就能爱,说不爱就不爱的。那是一种感觉,是人的大脑神经无法控制的一种感觉。
我纠结于满心的失落,愤怒命运的捉弄,感慨烟花的寂寞,更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谁能读懂我心内的孤单滋味?
恰巧那个网络成型的年代,满世界的流行一句话: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我将低落的心情诉于莘澜听,她笑我一根筋通到底。
我丝毫不在意,大有种“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感觉。
如今想起倍觉好笑。常常的,我们自以为很爱一个人,到头来,却流不出一滴属于他的眼泪;可是有时候不经意间的瞬间,目光早已绞在某人身上,不自知,更不明缘由地无法抽离。
曾以为,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明日生,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能爱上他人,或者爱情只是单方面的事儿。
然当流光飞舞,思念千回百转时,方知自己到底还是离不开一盏清茶的余温,一抹花香的余韵。
就好比,“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索性还有他,带着淡泊却刻骨的欲|望在金粉斑斓的世界中亦步亦趋地勇往直前,不放弃。
记忆就像是花香,翩翩缠绕在你周围,给你带来芳香,却带不来持久的永恒,它会在白驹过隙中渐渐淡去,淡去……
公司一往如既地“热闹”,“热闹”得让我吃不消。倒是老板娘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闲暇中我偷偷打量宋老板,怀疑他是不是招供了什么。当然,这对我是好事。
顾春晖经常会来接我下班,然后整个晚上四五个小时就听他在那里唧唧歪歪地游说我跟他回家,还常常不厌其烦地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心里笑翻了天,表面上一本正经地教训:“看你那样,分明跟要不到糖吃的三岁小孩一样。”
顾春晖垮着脸,嘴皮子再也不敢挪动半分。
正当我以为耳根终于清净,长吁一气时,他又突然冒出一句话:“老头子每天在我耳边念叨,我要是搞不定你,就让我别跟他姓。”
彼时正在啃一块排骨的我差点咬碎了牙齿,半天才缓过劲来,“你们真是越活越小了。”
他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以为他这句话是在说老头子,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墨”指我。汗颜!
“晨晨,你不在的日子家里冷清得很。”他说的有点凄惨。
我依旧没心没肺,满不在乎地啃着螃蟹,“那又不是我家。”
他停下筷子,眼波流转,“糖醋排骨也没人吃了。”
“那就别做,还能给你省点钱。”
“没人吃排骨嘟嘟没骨头啃,这两天饿的老叫。”
“那不是我的狗,主人心疼也轮不到我。”
我很利索地一边回答,一边啃螃蟹,趁着空隙抬眼皮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神阴弩,嘴角紧抿。心知他的怒气已到了勃发的边缘,不过我丝毫不畏惧,许因笃定的得意,许因爱得张扬。
“丁衍琛,你又犯病了是吧?告诉你,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果不其然,没几秒他就发火了,虽然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话。
我抽了张纸巾优哉游哉地擦了擦嘴,这才昂着脖子用藐视的眼光刺激他:“我就这副德行!你爱看不看!”
顾春晖神情阴霾地盯着我,紧紧地盯着我,气场大得周围餐桌上的客人频频回头看向我们这边。
我那个郁闷啊,“麻烦你收敛一些,大庭广众之下,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
他额上青筋暴起,逐字逐句道:“跟、我、回、家!”
“不要,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回答的很干脆。
“亲也亲过了,床也上过了,你还不是我什么人?”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抿着唇不答话,谁知他腾地站起来,拂袖而去。
我愣在原地半天,才苦着脸想起一件事,“顾春晖,TMD,你要走也得把单买了!”
很愤怒地拨打他电话,响了好久他都不接,心里怒火滔天地涌起:你要有本事就一辈子不接。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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