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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那两个使链锤的人蒙在鼓里了,还不晓得么?”郭少主愕然道:“什……什么,蒙……蒙在鼓里?我的的确确在跟他们来真的啊!”那女子接着道:“试问天下间会有指点兵器这门武功么?”郭少主顿时醒悟,道:“原来是他们使了障眼法,好不卑鄙啊!”见这女子并无行伴,问道,“此地偏僻荒芜,姑娘莫不是在此等人吧?”那女子浅笑道:“非也,小女子可没这般胆子一人跑来这鬼地方等人。”郭少主暗里思索:“你一个姑娘家不是出来等人,莫不是途经这里而已?可这前后数里并无村庄店栈,你一人又徒步去哪呢?”那女子倒是察言鉴色善解人意,瞧了瞧郭少主的那辆破车,说道:“呵呵,本姑娘要采办寿礼,公子既然驾车赶集,便劳借公子一趟了。”说罢,坐上了那辆破车。
郭少主生性洒脱逸爽,见这女子不拘俗套如此随和可近,倒是满心欢喜。他坐上马车,正要起驾,突然看见拦在前面的三副棺木,不禁唧咕一声:“这些可是不祥之物,但愿不会晦染小珠的婚事才是。”跳下马车来,摸着棺木出神良久。那名女子见他如此发呆,便跟着下了车,立在他身后道:“这些棺材就是适才那三人带来的?”郭少主回过神来,笑道:“不错,是他们三人‘送’予在下的。”那女子猜出他的心意,便道:“瞧这棺木刨制精工榫接细密,又是檀香木料,在棺材店里必是上上等价位。看来那三人虽是誓杀于你,但私下里还是敬重你几分的,买了这么贵重的棺材给你,算是对得起你了,不要怪可惜的。”郭少主顿时瞠目语塞:“你……你是说,这……这三副棺材留给在下自己受用了?”那女子花容失色,知道自己话不择语说走了嘴,心中甚是愧疚难当,她道:“公子别误会,小女子不是那个意思。”郭少主道:“知道你没那个意思。在下姓郭,名少主,姑娘切莫再公子长公子短地称呼在下了,旁人听来还道你是我的贴身丫環呢。”那女子赶忙衽礼道:“小女子姓迎,名春花,能认识湘南郭大少,小女子三生有幸。”郭少主道:“爹爹怕我年少无知,遇事不会做主,这才取名叫少主。郭大少却是担当不起。迎姑娘的名字倒是个焕发生机充满希望的好名字呢。”迎春花笑道:“郭大少说笑了。”郭少主道:“姑娘适才言‘可惜’之意,莫不是想将这三副棺木转送予人?”迎春花冁然笑道:“非也,受人之财,替人消灾。那三人送‘财’予你,你何不消‘灾’出去?”郭少主诧异问道:“如何个消法呢?”“从哪里送来,便从哪里销回去。”郭少主一听,两人立时相顾哈哈一阵大笑。
两人将棺材抬叠上车,用绳缚实。迎春花忽然问道:“郭大少这次驾车赶集,可是采办婚妆大礼而去?”郭少主再次惊讶地望着她:“迎姑娘何以知晓了?”迎春花道:“一、你仪表堂堂,一看就不是个马夫,驾着这么一辆带厢的马车又没载有人,难道不是表明是去运载物品吗?二,你适才见了这三副棺材不是说什么晦染婚事的?心想这大好事的怎么在半路就遇到这些不吉利的东西了?婚事、马车,两个连在一块一猜就知道是去市集买办婚妆的。”郭少主道:“迎姑娘真是个聪明人。”迎春花笑道:“想不到小女子在路上竟会遇到新郎官,可喜可贺啊!”郭少主道:“新郎另有其人。”“难道不是你么?”“新娘可是在下的亲生妹妹。”“哦?”
小容镇到了。
郭少主将马车驾到木匠店门前,下马径自走了进去。一会儿便见郭少主领着个店家跟个木匠师傅走了出来。那木匠师傅围着马车转了半圈,用手揣摩几下棺木便低声对那店家道:“确实是上等棺材。”店家立即对郭少主说道:“公子爷,一口价,一口六两,三口一十八两,中的话就留下,不中就请自便。”迎春花蓦地在车上插话道:“这棺材所用的檀香木料乃是从南海僻岛远运而来,经刨分、油泡、暴晒、打磨、榫接、上腊、涂漆、储试八道工序制成,非一般的棺材可比,区区六两你买木料去吧。”店家故作怫样道:“能卖到六两已算是给足了价钱,不卖就请去别家找吧,看看还值不值六两。”迎春花朝郭少主招手道:“咱们找别家去。”那木匠师傅急了,跟店家耳语数句,店家方才转身过去面着迎春花道:“姑娘心中价位多少,说出来核核看。”迎春花道:“至少十二两一口,少一文不卖。”木匠师傅赶紧插口道:“十两就这么定了。”店家马上唤来伙计解绳卸棺,迎春花正要阻拦讨价,郭少主已道:“迎姑娘,算了,我要赶着去买彩妆。”对店家道,“掌柜,我也不费口舌与你讨价,你替我的车上个厢,这三口棺材就十两这么卖定给你了,怎样?”“中中中!”
谈妥了买卖,郭少主便与迎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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