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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局
我看着眼前奇怪组合的两人,狂烈的不安感轰然袭来!
恨透了司徒家族的司徒夫人,和司徒墨扬的情人,小曼。
小曼打开车门,接过我手中的菜,低头做出恭顺的模样:“少夫人。小曼帮你提吧。”两颊深嵌的酒窝看起来异样的甜。
我坐上车,司徒夫人偏头,摸着一片片鲜嫩的芥菜,勾着嘲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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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咖啡厅。
小曼接过侍者的托盘,端来一杯清水和咖啡。
司徒夫人伴着咖啡,一边唇线扬起,Chanel的红外光唇膏散发着金属感的凉意,带着不屑:
“二十七年前,我和司徒霄坐飞机途中,飞机突然爆炸,所有的家奴都跑了,机舱没有降落伞,我很慌张,很害怕,手脚都在抖,就在这无依无靠的时候,司徒霄却用御尸术救了我,密林寒风中,他相拥着我,小声安慰,又给我讲述了一段无父母疼爱的悲苦身世。当时,我很天真地想,我不过是他买来的妻子,他却如此真心待我,我还求什么呢,于是,出林后我对他千依百顺,百般迁就。。。。。。直至生下司徒墨扬,他才露出真面目,将我一脚踢开。在一个家奴口中,我终于知道,父亲突然爱上赌博以至于卖女还债的始作俑者就是司徒霄!!”
她的语速极慢,每一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也许是声音太凉的缘故,连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也没了暖意。 一粒极小的冰粒随着她的话,砸入我体内,表壳很坚硬,心脏跳动带出的热量根本无法将它融化,反而渐渐地被它所侵蚀,制造出冰冷的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再将每一条血管慢慢地凝固——
我静静地盯着咖啡厅内的金色大钟,看着秒针一格一格的顿过,直到。。。。。。。分针咔嚓一声,挪了一格,冰凝的血管如同玻璃经受不住温差的剧变般,澎地一下,瞬间,碎了。
我忽笑道:“然后呢。”
司徒夫人微微一怔,闪过一丝意外:“你好像不相信英雄救美的柔情只是一个局?”
我笑说:“我需要听更多的细节去证实。”
怎么会不相信,从她吐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信了。终于可以解释盘踞在心头两个月之久的疑惑,为什么兜里明明装有GPRS的身份卡,司徒家的飞机却要一个月之后才到,拥有超强御尸术的司徒墨扬为什么会轻易被一只畜生打得昏迷,又偏偏在我抽下一巴掌的时候,恰好醒过来。
太多的漏洞,在救命之恩的光环下模糊了。最可笑的,莫过于,我的自以为是,一边怀疑,却一边不能自制地陷入,日复一日,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柔情中。为此,还傻傻地按上了一个可笑的理由,两个同类的人累了,需要相互依靠。
偏头,隔着窗户看到一个家庭主妇幸福地拧着两手菜,那一刻,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演了一出全世界都觉得很好笑的戏。 司徒夫人下巴稍抬,用看绝世蠢蛋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瞟向我,涂着墨绿的手指,优雅地拿起咖啡杯,轻呷了一口,冷讽地续说:“在司徒家的男人眼中,女人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他们连慌话都懒得再去编一个,假如我没猜错,司徒墨扬应该曾说过,要和你生一对儿女,手牵手陪他们一起长大,不再让他们变成和自己一样无父母爱的可怜虫吧。。。。。。”
“哈哈哈!你错了!!”在她吐出最后一个字时,我突然暴笑起来,手中的玻璃杯,哗啦应声,捏碎了,透明的水分子打上深红,愈加浓稠地,像一文不值的染料,一股股下流。
司徒夫人的优雅蓦然被撕下一角,高昂的头一退,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扶手。
我笑着,直视她,凉凉的,用极轻的语调加上注解:“那句话,是我说的。他还未说出的时候,我已经按捺不出,飞身扑了过去。你们,满意了吗。”
很可惜,当我摊开掌心,慢慢从里面挑出玻璃渣子的时候,她们眼底却无任何满意之色,有的只是惊,和惧。
我收起笑容,淡淡说:“知道世上最可悲的是什么吗,不是被男人耍了,而是被男人耍了以后还要因为恨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恨入骨里,希望他断子绝孙。但偏偏,自己又离不开这个男人,一辈子,就在恨中,独自慢慢等待死亡。正如你——司徒夫人!”
话完,将手心内混杂在玻璃渣子中的一小粒未完全融化的黄色药末挑出,轻轻地放在小曼面前,对着她再也笑不出的酒窝,瞳孔猛地一缩,操起桌上的半片玻璃往她脸上尖锐一划,狠声道:“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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