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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长大了,呵,这样的成长经历可真是一种幸福,我有时想不通,为什么男人对于家族的地位就如此重要,是不是因为物为稀为贵呢?
看清楚,是男人,不是男孩,虽然没有结婚,年龄也只有二十四,但是我早就失去了做男孩的资格了,七年前就失去了,是林梅先动的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她的引导之下,我就很兴奋很容易的就知道了做男人原来挺好的,从前只是与邻家女孩玩些指头进出、隔靴搔痒的游戏而已,那一次却是真刀真枪的事情。
事后林梅很是不好意思,我知道她不好意思,不是因为她年龄大我好多岁,而是因为从此我就没有放过她,高中的后两年,我很少在学生宿舍里的床上睡了,我喜欢林梅的床,喜欢她课堂上用柔美的声音给我上英文课,夜里则在床上畅快地呻吟给我听。
林梅的家就在离男生宿舍直线距离几百米远的地方,我开始都是经过学校的大门,绕道过去,后来就直接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直接从学校不是太高的围墙上翻过去,同宿舍里的三个男生知道我出去一个相好的那里,但是他们永远也猜不到那个人是谁。
他们为此跟踪过我一次,不幸被我察觉到了,结果我故意带着他们去了距学校五里外的那座小山上。小山上因为修高速路采石子,人为地开出一个二十多米高的陡崖,直上直下的,很陡,但是却被我找到了可以迅速攀登上去的几处落脚点,年轻而又精力过盛的我经常会一个人跑到这里,三下两下攀到崖顶,对于学校的方向喊几嗓子,声音嘹亮。
有次夜里无聊的时候,我带林梅到在这里,在林梅的惊呼声中,我在明亮的月光下给她展示了我的攀岩勇气与技巧,等我从上面下来,她依然处于一种极大的担心中,我拥抱了她,两个人就在陡崖下做爱,在月光里,林梅的声音传出很远,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反正那次是我们感觉最有激情的一次。后来她再也没有允许我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来。
由此看来,我可算是徒手攀岩运动的先行者了。
几位偷偷跟踪我兄弟看着我熟练地攀上崖顶,惊为天人,回来后,他们都骂我变态,从此再也不跟踪我了,只是更加关心我从来我从相好的那里带回来的零食,我知道,我也只有通过各种各样的水果与饼干什么的堵住他们的嘴,以致于临近毕业时几个混蛋同声哀叹再也没有免费的零食吃了。
笑死人,直到今天,他们也猜不出我的夜晚居然会是在我们的英文老师的床上。
这件事情一直持续到后来,林梅那个做远洋海员的老公回来了,在几年的远洋生活之后,他再也不愿意品尝那种在海上比陆地上多的多的时光,再也不喜欢只是在每一个轮船停靠的港口去红灯区寻找安慰的生活。在他要回来的时候,我的高考刚刚结束,我也要回家等通知了。
分别的心情是可以想象的,林梅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下的那一口,我永远都忘记不了,她将自己的吃奶的劲都用上了,那可真是疼啊!
后来我去省城读的大学,后来我在青岛工作开始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再后来我到了深圳。
我一直没有联系林梅,听高中的同学说她生了一个女儿,挺可爱的,听说她现在比较幸福。
我放了心,对于我而言,有些事情记在心里也许就比放在哪里都好。
也许我正从一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代走过来。
说了一大堆题外话,此刻我要做什么呢?
我在等狐狸,狐狸在规定的时间没有来,我想她也许不会来了。
二
我的耐心是足够的。
虽然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我还是在坚持等着狐狸。
很多人从田面村里面走出来,在我的身边经过,来来往往的,他们的目光炯异,但是无一对着我来的,我只能耐心地等待。
远远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从田面花园的某一个地方出来,径直向我走过来。
她就那么直盯着我看,一边看一边靠近我。
天哪!
现实比我的最差想象还要糟糕,比较矮一些的个子,上下一致的腰身,居然还穿了一条浅白色的短裙,唯一让人稍感安慰的是她还有一张算是比较漂亮的脸庞,另外她的肌肤在暮色里看起来也还是可以。
她就是狐狸吗?
她就停在我面前,她的年龄看来应该比我大一些,好像应该比我大个三到五岁吧,我眼睛汪汪地望着她,心里最期待的一件事情是她不要说“我就是狐狸”。我本想躲开的,想想前后赴约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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