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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涌。
在这里,她虚耗了五年的青春,再回首,只有枯黄暗黑的荒芜。
要不要按门铃呢?
肖楚楚踌躇片刻,既然来了,就不应该悄悄的走。
她下定决心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
魏铭彧正在洗脸,听到门铃走出去,打开客厅门前的可视电话,看到肖楚楚的脸,顿时呼吸一紧,心跳加速。
“楚楚!”魏铭彧喜笑颜开的为肖楚楚打开门:“你回来了?”
“我来拿我的护照,如果你们没有扔掉就还给我吧,反正你们拿着也没用。”肖楚楚面无表情的看着魏铭彧,不明白他脸上喜悦的表情是真是假,过去的五年,她似乎很少看到他笑,总是板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她倍感压抑,总是小心翼翼的与他相处。
“应该在,你自己回房间拿吧!”魏铭彧退到旁边,将路让出来。
肖楚楚收回已经抬起的脚,冷冷的问:“杜可蔚在不在,如果她在这里我就不进去了,免得惹她生气,又想方设法的羞辱我。”
“她不会到这里来。”
杜可蔚曾经对魏铭彧说,肖楚楚的气息已经渗透到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她到这里会呼吸困难,所以她不会再踏足这栋别墅半步,杜可蔚不止一次动员魏铭彧卖掉别墅,但魏铭彧只口头上答应,并未付诸行动,每周他会过来住上一两天,但是一个人,冷清得可怕。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当初肖楚楚是怎样一个人度过那些孤寂的日日夜夜,为何他感觉度日如年。
“是吗?”肖楚楚心里暗暗的高兴,杜可蔚不来最好。
“嗯,要什么东西进去拿吧。”魏铭彧大度的说:“随便什么都可以带走。”
听到魏铭彧的话,肖楚楚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她冷笑着说:“如果我要带走你呢,是不是得把你切成小块儿,分装成好几包带走?”
魏铭彧撇撇嘴:“随你。”
“不过我对你没兴趣,你保险柜里的那些金条美金倒是可以装几包带走。”肖楚楚一边说笑一边往屋内走。
踩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肖楚楚想起等魏铭彧回家的夜晚,她总是一遍又一遍,来回踱步,走得腿酸依旧等不到他。
别墅内的摆设并未发生变化,却不值得留恋。
肖楚楚熟门熟路的上楼,直奔二楼的主卧。
凌乱的大床首先映入她的眼底,床单是她最喜欢的绿底百合花纹,如果她没记错,离开的时候便是这套床上用品,一点儿没变。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眼眶湿润,氤氲了雾气。
肖楚楚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滑落,她径直走到摆满护肤品的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护照和港澳台通行证都还在,统统拿出来放提包里,肖楚楚环视房间,不知道还能带走什么,只见魏铭彧走进衣帽间,打开保险柜,当真拿爱马仕铂金包给她装了一包金条和美金,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开玩笑的。”肖楚楚哭笑不得,魏铭彧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魏铭彧把爱马仕铂金包硬塞进肖楚楚的手里:“拿去吧,我不想你过得太辛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给赡养费的时候那么抠,现在又这么大方,把人当猴耍吗?”肖楚楚越想越来气,不领魏铭彧的人情,把包往地上一扔:“我不要!”
“赡养费不是我的意思……那件事……我也不想……”魏铭彧惭愧的低下了头,为了让杜可蔚高兴,他只能对肖楚楚残忍,事后后悔不已,却无力改变什么,只希望能用金钱弥补。
“呵。”肖楚楚冷笑着摇头:“就算不是你的意思,但你是直接的执行人,你就是刽子手。”
“对不……”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废话。”肖楚楚走到衣帽间门口,指着玲琅满目的衣物箱包配饰问:“这些东西你留着也没用,我可以全部打包带走吗?”
魏铭彧爽快的点头:“当然,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随时可以带走。”
“谢谢。”肖楚楚拿出行李箱,只放进去几件衣服便装满了,她只能铺开床单,将衣服放进去包起来,但是她的衣服提包配饰实在太多,床单包了六七包还剩一半,没一包都又大又重,她根本提不动。
肖楚楚累得满头大汗,终于知道自己过去五年有多么空虚,只能用购物来打发时间。
“要不我找人给你打包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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