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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你无需担心,先下去吧!”老鸨口中的张少爷手袖一挥,挥退了老鸨。
老鸨阴着脸走出。
哼!真以为同主子合作就是她的主人了吗?
真是异想天开,你也配。
他的主子只有一个,要不是主子千叮万嘱。
以为什么人,都可以进她的魅楼白吃白喝吗?
简直是在作梦。
自己还装的怎么怎么清高、傲气。若是没有主子的援助,他会能有今天的势力,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银,现在要怎么做。”这时留在屋内的黑衣人轻声的寻问着,那个相貌平凡之人,叫的却是那日酒楼的称呼。
看着不同的两张面容,竟是易容了。
“丁,又如何看呢!”银平静的看着不起丝毫涟漪的茶水,似不经意的问道。
“这北璃莫名会是我们计划中的一大阻碍,属下认为应该早早了解才好。”丁眼里冷光闪现,杀气漫布。
“确实这个人给人感觉太过神秘莫测,连我都察不出他的丝毫来。
可是有这样的对手事情才会更加有趣的。
所以他现在还不能动,更何况现在我们还不能打草惊蛇,他绝对不似表面那么简单的。
如果我们貌然行事,只是率先暴漏我们的底细,这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我们现在还要忍耐,暗中经营。
没到最后一步,什么都还是未知数,而我们也只有韬光养晦唯一做法。”银轻抚着下巴结论道。
“主子,这次的面具已带了快一个月了,现在是否要摘下来,清洗下肌肤了。”必竟这人皮面具不是本来就长在身上的东西,戴时间长了会对皮肤不好。
严重的还有可能长在脸上或是引起肌肤的不适感等问题。
所以正常情况下是应该10天内就换一回的。不过因为最近的事情比较忙碌又能因为摘摘戴戴的比较浪费时间,所以银这次戴的时间也较长。
银微点点头,丁便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玉瓶,打开瓶盖一股扑鼻的香气袭来,丁将瓶里的透明液体倒在手掌里,然后均匀的抹向银的全部面容上,然后轻柔的按摩着。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丁轻柔的收回手,开始从银的下巴处慢慢将已自动有些浮起的人皮面具一点点细心的撕起。
艳红的唇紧抿着,高挺的鼻梁傲气的挺翘着,面色平静,淡漠到有些木枘的神色看的让人心惊,不似刚才的平平无奇。
想反的这张脸,绝对的称的上风神俊秀,可是为何心惊。
因为看到银的相貌,你马上会想到的这个人就是东释怀。因为这个人的相貌与东释怀可以说是像了个十成十,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就是身材等也是相似极高。
只是唯一点不同的就是,东释怀的眼睛永远是那么的木然平静,而他却处处透着算计与傲气。
这样的相似的面貌绝对不会是偶然,那他与东释怀又有怎样的渊源呢!
“主子,小主子那边要跟进吗。”丁拿过微湿的面巾递向银以备他擦示面容。
“不用,他能玩出什么来,事情已是到了不可转圜的余地了。
他即使想要挣扎或是做些什么也是不可能了,他只有认命,为已经注定的命运走下去。”银冷笑,嘲笑以对。
马车缓缓而动,在早上并不拥挤的的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东属正气依旧阴着脸,只是这时已经懒的去自作多情的看着莫名悠闲的样子独自生闷气了。
现在只是撩起窗帘,平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过看向那发直的眼神,现在已经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
而此时与东释怀正好相反,本来木然接受着一切的东释怀,此时却直直的看向莫名,眼里微光闪现,却是说不出的复杂。
北璃莫名啊!北璃莫名!
你为什么会生的如此的倾城倾国,如果你平凡一点该有多好啊!
你又为什么要如此的才情无双,如果你只是个深养在宫中被无情遗弃的皇子,偶尔受受迫害,无奈的接受一切,浑浑噩噩的长大出宫建府,找个还算中意的官家女子成亲生子。
然后做个不上不下,有名无实的宫员,月月领着足够府里开销的月傣,便知足的过了一生不是很好吗?
你为什么要突然间惊现,用艳冠群芳的姿容夺得北璃第一美人,甚至是冥渊第一美人的称谓。
又为什么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