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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
“妙妙,你说过妈妈不在了,你会陪我玩,你怎么可以失言!”
怀里的人身子一僵,终于不再挣扎,却吐出一句让他万分失望的话:
“对不起,子铭。我们,都长大了,而且,我……我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把过去的事都忘了,我只有最近几个月的记忆。”
不知为什么,她将连顾西爵都不敢告诉的私秘告诉了他,也许真的是因为他们曾经拥有过最纯真的童年,他的情感是真的,她只想安慰他,告诉他两人做不了情人,也可以做好朋友,事情并不是那么令人绝望。
他重重喘息了几声,突然放开她,眼底似有破碎的光影晃动,只一秒,就侧头说声抱歉,冲进了洗手间。
她僵立在原地,左手握着右手,手机指上的钻戒才让她慢慢平息下来。
……
另一方,顾西爵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了慕容冬儿的包间,门一开,一团银色人影直直扑了上来。
他本想移开,却又怕门外还没走的服务员看到,不得不将人扶住,立即关上了大门,才推开人。
慕容冬儿满脸酡红地搂紧了顾西爵的脖子,哭嚷着,“爵,爵,我爱你,我爱了你五年啊,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你怎么忍心不要我,我爱你,我只要你一个……”
说着,泛着浓郁酒香的红唇扑了上来,暗淡的灯影下,怀中这般活色生香,妖娆无双,怕是圣人见了都会变禽兽。
可看在顾西爵眼里,他的多疑让他蹙紧了眉头,拉开两人距离,目光迅速地扫过屋内的一切。
只有她一人,桌上地上确也散了不少的酒杯和瓶子,沙发上有脱下的外套,细细的高跟鞋扔在角落里,烟灰缸里只有两团白纸并无烟头……
“爵,我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做情人也没关系,我是真的爱你……”
顾西爵一把将人推开,走到沙发前抓起大衣外套,回身一让,扑上来的人落了空就被大衣给牢牢包住了。
他面色严肃,声音冷沉,毫无动容之色地说道,“冬儿,我不爱你。”
霎时间,女人激动的面容慢慢僵凝,似乎不敢相信,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化为一片凄冷灰暗。
“对不起。”
男人的眼眸笃定,毫无杂质。
女人慢慢垂下的眼帘中,怨愤、妒嫉、不甘、憎恨,一一划过。
……
霍子铭猛洗了几把冷水,终于从混乱焦躁失控中抬头,冷静了下来。
在迅速组织了脑中的信息之后,他稍做打理,再回到包间时,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优雅自信。
他略略尴尬地朝妙然一笑,道,“抱歉,刚才喝太多,失态了。”
妙然点点头,在他手式下,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里。
霍子铭也没有特别表示,而是按响了服务铃,让人送来适合解酒的饮料,态度上也恢复了贵公子的礼貌淡然。
妙然这才松了口气,“子铭,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可不可以……”
霍子铭将奶茶递上前,截断了她的话,问,“妙然,你之前说你只有这几个月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
“那好,就长话短说吧!”他闲适地靠在沙发上,态度温和得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两人就只是闲话家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你是不是还没告诉顾西爵?”
她明显一愕,随即释然道,“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爸爸我也不敢说,我不想他们担心……”
霍子铭算是她倾叙的第一个外人,她似乎是想以女性通常的交友习惯,用一个私人秘密去换取朋友更多的理解,将当初醒来时脑子一片空白的慌乱感觉,一一道出。
只是,在霍子铭看来,这小女人根本不懂得男人心思,傻得可爱,又可恨啊!
说完后,她略略停顿,看着男人认真倾听的模样,心头的愧疚又少了几分。
霍子铭不禁暗笑,口上淡道,“妙然,你把连丈夫和父亲都不愿告诉的私秘告诉我,是不是代表着我在你心目中拥有与他们都不同的地位,和特殊意义呢?”
妙然登时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像又弄巧成拙了!
04。捉歼3
“子铭,如果非要说什么特殊意义,我相信你在浅水湾的沙滩上跟我回忆儿时喜乐时,你并不像刘允雪所说,仅仅是为了获得搏彩经营权才跟我求婚。”
女人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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