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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三,是哪个狗日的打的?啊!快说,哥去宰了他!究竟是谁!”老大苏子瑜向来维持的风流模样再也不见踪迹,他红着眼,咆哮着,恨不能马上把伤害苏子玿的那人找出来千刀万剐!
“小三,这二十多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身上这伤,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畜生干的?”苏子瑾噌地站了起来,寒声问道,那眼中的气愤和心疼交织着!小三儿是全家手心的宝,究竟是谁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他苏家的小少爷!
苏父苏母惊见自己小儿子身上的伤痕,虽然都已经结了疤,可那依旧怵目惊心的所在,纵横在那白皙如玉的身上,是多么的惊悚,立时惊呼出声。苏母眼泪哗哗往下直落,伸手想抚摸,却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夫人!夫人!”苏老爷刚见小儿子浑身伤痕,又惊又心疼,尚未缓过神,夫人又昏厥过去,他这个顶梁柱,嘎嘎作响,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回到的脑门,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娘!娘!爹!”兄弟三人一阵手忙脚乱,又顺气又掐人中,二老这才悠悠的转醒过来。
苏子玿完全没料到自己这身伤会给他们带来这样大的刺激,顿时慌了神。看他们的反应,自己似乎真的如外界传闻那样,是一个被他们捧在手中含在口中的小公子哥。难道事情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
“孩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好的对娘说说,谁欺负了你,咱们给他十倍百倍的还回去。这浑身的伤,伤在你身上,疼在娘心里啊!究竟是哪个挨千刀的,怎么就下得了手啊!”苏母泪眼婆娑,几乎泣不成声。自己三十五岁高龄突然怀孕,生下了这么个小宝贝蛋,跟自己第一个孩子的年纪差了十五岁。全家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因为家境殷实,他从小到大,想做什么都由着他。偏巧这孩子也乖巧,从来不喜爱纨绔公子那一套,只喜欢吟诗作画游山玩水。
往常他也会和朋友出去玩个三五天的回来,不过都会提前说一声。可是这次他独自一人出了门,竟二十来天没有消息,家人如何不惊慌?菩萨保佑,幸好是回来了,可这满身的伤痕!苏母心疼到了极点,泪水哗哗的止不住,心里更将那个伤了她儿子的人恨死。
坏坏相公好色妻
十八、诉说悲惨遭遇
十八、诉说悲惨遭遇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大约是脑子也受了伤,我把什么事都给忘记了,只知道自己叫苏子玿。我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后来才知道我竟然是在清雅馆。”嘶,几声惊呼同时出口。因苏子玿语速较慢,又是刻意模仿了,他们意识都未察觉到,他口音的异样。
“什么,清雅馆!你怎么到那种地方去了!”苏子瑾连忙打断,急急责备。
“清雅馆是什么地方?孩子,现在身上还疼么?”苏母听得稀里糊涂,但是直觉也感觉到似乎不是什么好地方。
“咳咳,夫人,你就别问这个了,三儿啊,后来呢,你自己怎么受伤的还记得么?”苏老爷微尴尬,赶紧打岔。
苏子玿轻轻摇摇头,接着道,“后来,那里的人逼我去接客,我不愿意,他们就打我,不给我吃喝,将我关在了地牢中??”
“什么!妈的,老子现在就去端了那个鸟地方!小三,哪些人打得你,你去认认,哥帮你剁了他们的手砍了他们的腿!”苏子瑜气的噌地跳了起来,眼中火光直冒,拳头握的卡卡直响!苏家的人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虐待!
苏子玿赶紧按住了他,眸光沉沉,“大哥,我的仇我会报,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苏子玿此时身上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息,让苏子瑜一愣,这个小弟,似乎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呢!
苏母愣了半响,这时总算听出了点道道,她不敢置信的拿眼睛望向苏老爷,得到了苏老爷的证实,“清雅馆是男妓院?他们打你,不给你吃喝,还让你接客?!!”昌运国民风开放,男色已经不是什么忌讳莫深的事情了,苏母多少知道一些的,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离自己那么遥远的事,竟会发生自自己的孩子身上!
“娘,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已经没事了!”苏子玿懂事的轻声安慰,他看见苏母因为他两只眼睛哭的红肿,心里如何好受!
“好孩子,你受苦了,老爷,瑜儿,瑾儿,咱家的三儿受着这么大的罪,我们却丝毫不知道,清雅馆谁的地盘我不管,你们定要给我查清楚,为三儿报这个仇!”说着说着,她便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苏老爷黑着一张脸,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心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