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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一记,开始软下去时,哈洛克早比对方还要快的往地上一蹲,跟着一弹,用他未受伤的那半边肩膀,撞进对方的腰部,撞得他直往另一边墙上的小便池退跌过去。
灰脸人双膝跪地,右手撑住自己,左手臂抱住自己的胸膛,痛得半死的喘气不已,拼命摇着头喊。“不,不……”他几乎噎住了喉咙在哑声喊。“动口不动手!动口不动手!”俄语和英语缠夹不清。
“谈个屁!把门先堵死,然后又掏枪,这叫谈?!”
“先让我站起来,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用俄语讲可不可以?”
“为什么你当初不试试?”
“你闪得太快了……我可以站起来吧?”俄国人撑起来,左手仍捂着胸口,他先撑起一只脚,弯着身问对方答不答应。
“好,起来吧,”哈洛文说着,用俄制手枪比住他。“你本来不是想打个电话的吗?”
“对。想报告已经发现你行踪的消息。你到底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啊?到处风声紧得很。我不知道,也许我不该问。”
“你知道些什么?你是怎么盯上我的?”哈洛克手枪一举,伸出去对准他的头部。“老子劝你最好说实话,反正把你毙在厕所里,老子也没什么损失。”
俄国人瞪着枪管,又望着哈洛克的两眼。“对,你是没什么好损失的,你会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的。早知道,该派个年轻的来才对。”
“你凭什么晓得我全坐那班飞机的?”
“我实际上并不晓得。没有人晓得你会朝哪里跑……你在巴黎打伤了一名VKR的干部,他没法可想,只好找我们帮忙——”
“就是国安会驻巴黎工作站?那家挂羊头卖狗肉的进口公司?”
俄国人不理他的打岔。“我们晓得你跟法国政府有关系。军情局、外交部,那些部会里,你都有熟人。如果你想逃出法国,你必须去找他们帮忙。藉‘外交人员’的身分做掩护。所以每一班法航的飞机,我们都盯上了;不管是飞到哪一国去的,伦敦、罗马、波昂、雅典、荷兰、南美各大都市——全都盯。算我倒霉,你竟然会选择逃回美国,而且是纽约,我们并不晓得你会往哪儿跑。你已经被判‘无可救药’的死刑了。”
“我这个死刑新闻,散布得倒满快满远的嘛。”
“是相当流行。”
“这就是你想找我谈的事吗?莫斯科难道会这么差劲,乱浪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去盯每个机场?”
“我只是替罗斯托夫来传话给你的。他认为你在罗马吃过苦头后,应该已经大彻大悟的想通了,愿意听听他的意思了。”
“罗马?罗马又怎么样了?”
“巴拉丁山哪!似乎你那次本来是该死掉的。”
“喔?我本来是该死掉的吗?”
这么说,罗斯托夫果然不出他所料,是已经晓得他在巴拉丁所遇到的事了。欧吉维殒命荒山;掩护他的两名男女意大利杀手,都负了重伤;再加上贝勒那个黑人情报武官,被他废了一条臂膀;这些事,当然逃不过苏联情报工作站的眼睛。可是,由这个放话人的嘴里所讲出来的事情看,罗斯托夫显然对珍娜·卡拉丝的近况,以及“莫里涅山口”所发生的事,不甚清楚。要不然的话,对方刚才对他劈头两句喊的话,应该是“卡拉丝还活着,莫里涅山口的事情我们全晓得!”如果话是这么说的话,那才表示罗斯托夫确定他哈洛克已被国务院判了死刑的确实最新消息。
“传什么话?”他问对方。
“他要我跟你说:‘那个诱饵可以重新考虑吞下去。而且他现在就愿意吞;只要你同意——而且你应该同意。’他还说:‘他从此再也不是你的敌人了,而其他那些原先只属于你的敌人,现在也可能都是他的敌人了。’”
“那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回答你,”这个农夫脸孔上的两道浓眉,和他那对死鱼眼睛,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只是递话的。个中含意,只有你自己去体会,不是我。”
“你也晓得巴拉丁山的事?”
“坏事传千里——那个王八蛋、刽子手、疯子,一在巴拉丁山被干掉之后,马上大家都晓得了。他外号叫什么来着?——快枪手‘——对了,可是他并不是什么快枪手,而是喜欢动不动就拔枪,嗜杀如狂,连你们自己人也这么对他不耻。这个叫欧吉维的红头阿三一死翅翘,很多人都感到痛快呢。”
“你到底想讲什么?”
“罗斯托夫希望你能回个话给他,并不是现在就要。我可以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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