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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有点眼光。”
“他待我很好,只是现在我还是有些怕而已,那个朱家大宅子……”
“不想回去就一直住着,”明蓉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她的小腹,“只是近日还是小心些吧,不要干太重的活,身子要紧。”
周梦蝶顺着她的视线看看自己的肚子,再听着她的话,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惊呼,“我……”
明蓉点点头,然后摆摆手,“我走了,你不必送了,回去好生歇着吧。”
回到宅子里,保成没有意外地待在书房,母子两人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被某人似笑非笑地一眼瞄过来而破功,某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趴在他肩膀上,“在做什么?”
保成没有答话,而是看向准备坐到旁边喝茶的天瑞小包子,“今儿出去瞧见农事了,可有什么想法?”
小包子一呆,然后赶紧摇头,“没有。”他怎么能说有呢,记得在天津卫的时候,他出去逛了两天之后,某人也是这么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然后他傻乎乎地说有,还特地举例说明,然后某人手一挥,去写报告。
可怜的小包子在空间三楼的书房翻了好几天的资料才终于完成一篇天津卫观后感,这次他才不要那么傻,有啥说啥呢。
谁知保成眉头一皱,“眼皮子低下的东西都瞧不见吗?让十五带你出去走走,然后写一份关于农事的条陈给我。”
小包子呆住了,看着他老爸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然后将恳求的目光移向他老妈,明蓉轻咳了一声,伸手搂着保成的脖子低声道:“他还小着呢,这些事慢慢来吧。”
“他还小吗?”虽然是回答明蓉的话,目光却是朝小包子看去的。
小包子低头放下杯子,然后郁闷地出去了。
明蓉看着自家儿子萧瑟的小背影,忍不住捶了保成一下,“有你这么对自个儿孩子的吗?他今年才几岁?成日里让他学这个学那个的。”
保成一手握住她的拳头,一手将毛笔在砚台里舔了舔墨,“我今儿个让他跟着你去了吗?他要是安分地待着学习,我会让他写那个条陈吗?”
“他是为了保护我!”
保成侧脸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只管给他找理由。”
明蓉无语了,恨恨地又捶了他一下,目光移到他正在写得东西上面,“你在做什么?”
“京里传来消息,皇阿玛已经将你的身世查清楚了,我自然是要趁机写个请罪的折子给他一个台阶下来。”
明蓉蹙了蹙眉,“他查到什么了?五皇叔那边……”
“放心吧,”保成摩挲着她的手指,“他查到的自然都是我事先都安排好的。”
“你安排好的?若是被察觉的该怎么办?”明蓉总是觉得不妥。
保成撂下了笔,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他们费了这么久的功夫才查到的事,还会不相信吗?我原先安排的时候就是做出一副我查过之后就把证据之类都掐灭了,可是因为我势力不足,所以并没有能够完全掐断,这才被他们查出来的假象,安排成这样,他不会怀疑了的。”
“若是摆的太明显,让他们一查就清楚,那他肯定会怀疑,但是我在真相前面裹上一层纸,再埋在土里,再隔着一条河,再蒙上一层纱,通常越是费力得到,越会被认为是真相,就像轻易得到总是不会相信一样。”
明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付康熙那疑心病这样的法子是最好的了,“那你这是写的什么?”
保成微微一笑。
随即半个月之后,保成的请罪折子递到了康熙的手里。
“皇阿玛,原本儿臣对明蓉只是单纯的姐弟之情,在她背上‘克夫’之名时,儿臣私下想查探富达礼昏迷的真正原因,所以从他的家人下手,偶然之间查到石文炳大人有个外室,儿臣认为外室一般都会想法子登堂入室,所以着重调查了这个外室,没想到会由此掀开明蓉的身世,而且还牵连到五皇叔的妾室晋氏,原本儿臣是想对她小惩大诫,可是一想她毕竟是五皇叔的妾室,而且十分受五皇叔宠爱,儿臣这才放下了这个念头,儿臣想着把明蓉的身世一直就压在心底永远不翻出来。”
“儿子在此后一直看到明蓉因为背上不好的名声而多次偷偷饮泣不已,心中怜意更甚,加上她的身世之故,更加让儿臣心中难安,所以儿臣离京之时特地请求皇阿玛带上她,接着在扬州府日夜相处,感情也日渐深浓,只是儿臣以为这仍然是姐弟之情。”
“后来分别之后,儿臣再次回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