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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低下头去,偷偷摸到他的腰上,在他衣服里,使劲塞了几个绣着绫字的香囊。
她塞完了香囊,刚想让他接着给她喂粥,窗户外面,咯吱一响,一道漆黑的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就站到了窗外。
她被他搂在怀里,模模糊糊只听得“西梁,平西大将军云殇,绿柳院”这几个词,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想让他哄她睡觉,他却将双臂窜至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就将她抱了起来。
她鼻端馨香,昏昏沉沉,只听得他说:“等我一个月,我一回来,就会带你搬出京城,再不过问宫里的事。”便再没了知觉,卧倒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白绫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从熟睡中醒来,她没有睁眼,就先回想起了寒虞昨晚留给她的话。
她眉心紧蹙,缓缓睁眼——
果不其然,卧房里面,空旷馨香,一片寂静,除了她,哪里还有第二个人影?
他又不见了。
她急火攻心,抬起腿来,到处乱踢,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与她成婚不过三天,他就抛下她,一声不响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千辛万苦,诈死跑来陪他,他只见了她一面,就又把她一个人丢了下来,不见踪影。
他就算有事,好歹也可以和她说一声,她并不是那样不通情理的人,他真要有急事,她又岂会不放他走?
可恨他每次都一语不发,丢下她就走,甚至不肯抽半个时辰来和她道别,好像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等他,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对这里其她女人来说,这或许确实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对她来说,这是绝对无法忍受。
寒睿虽然可能不及他细心体贴,但一年到头都待在京里,李御虽然是个混蛋,追她的时候,好歹也像个跟屁虫一样,二十四小时贴身跟随,随叫随到,随时奉陪。
哪像他?她巴巴地跟过来,他就给了她一个晚上,还不给她推,一大清早就没了人影。
她整整半年,只有四天见得着他的面,他再好,根本就没有时间陪着她,半年里头四天好,顶个屁用?
让他去死,他还是赶紧去死,把他的钱,早点留给她!
她蹬飞了床上所有的东西,把他送给她的东西,一样不拉丢出了窗外,披上衣服,推开阻拦在自己面前的下人,头也不回便冲出了驿站。
白绫一个人走走停停,见到酒楼,便进去花天酒地,见到赌馆,就上去大赌一把,十天半个月,竟将南郡的富家子弟,认识了七七八八。
但和她最要好,最时常聚在一起,赌博喝酒的,偏偏不是南郡本地之人。
他不带南郡口音,自称来此行商,腰缠万贯,财大气粗,与她臭味相投,极为投契。
她几天前上酒楼喝酒,忘了带钱,他恰好路过,借了她一笔银子。
回复
爱上占星座
她感激不尽,一连几日设酒宴款待他,一来二去,他们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当然,她出门的时候,向来易容成男人,她这位密友,从不知道她其实是个女人。
其实,他知道她是个女人还好些,他……他有龙阳之癖,她也是和他相处了七天之后,一次去他府里找他,偶尔发现的。
他在府里养了许多男人,他时常把自己和那些男人关在一间屋子里,房中时常会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自从她出阁之后,除了她的夫君,她好像就再没有遇到过正常的男人。
这个世界,好像根本没有几个正常的男人。
白绫和她新认识的密友,李云殇勾肩搭背走在大街上,时不时拧下眉,伸手推一下他摸到她屁股上的咸猪手。
这十几日来,她每次回驿站,从来也没找到过寒虞。
他不知去了哪里,音讯全无,毫无踪迹。
这里不是京城,只有士兵,没有密探,没人跟着她,她自在逍遥,连日里陪着云殇上青楼,下酒馆,不像在京城,根本没人会来阻止她。
她今天就要和云殇再上青楼,买下绿柳院新调教的几名清倌。
寒虞不在,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谁也管不了她。
白绫紧紧搂抱着身边醉眼惺忪的俊美男子,一步一停将他扶上了绿柳院的上房。
李云殇,这个男人其实长得挺俊,性格又很豪爽,不愧为行商之人,出手大方,谈吐风趣,只可惜天生怪癖,喜好男色,否则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爬墙对象。
只要有钱,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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