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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陈诚在茶楼,看上了唱曲儿的姑娘,想收了人家,结果和另一位男子争了起来。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竟是将那男子狠狠揍了一顿。再后来,男子死了,家里人将陈诚告到了衙门。
不是说陈诚对德清一心一意吗?怎么会在外面拈花惹草?还是一个唱曲儿的姑娘?越倾颜心里疑惑,看来这件事在宋昀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因为这厮能做的就是将刑具往人犯身上过一遍而已。
东厂的邋遢驸马
“那姑娘呢?”越倾颜又问,该不会也抓回东厂了吧?
“不知道哪里去了,当日有人看见她被几个人给带走了。”宋昀看着越倾颜,“陛下,这件事就放心交给东厂吧!”
就是交给东厂才不放心啊!万一,那帮身残心也缺的番子将陈诚给弄死了,德清还不整天守着她哭?
“朕就是来问问,毕竟陈诚是皇亲,祖辈对大魏也是有功的。”越倾颜将茶水送至嘴边,“督主可要查清楚了。”
“臣知道。”宋昀微微点头。
别人都是不能指望的,凡事还是自己亲自动手的好,越倾颜一身便装,来到了陈诚惹事的三盛茶楼。或许是因为闹得太厉害,茶楼已经被封。
“秦峰,查到了?”越倾颜问道。
“公子,那姑娘就住在城东街。”秦峰身材高大,越发衬得越倾颜身子瘦小。
城东街住的大多是外地来京的人,在此落脚,大伙儿也会互相有个帮衬。
越倾颜走进一座小院子,里面住的人不少,有种无从下脚的感觉。好容易走到了后院,见到一个婆子正在晒被子。
“阿婶!”越倾颜看着从被褥后面走出来的婆子,上前叫了一声。
婆子见到越倾颜,上前了几步,“公子找人?”
秦峰趴在越倾颜耳边,告诉她当日唱曲儿的姑娘就住在这间后院儿。
“小生是来找苏景岚姑娘的。”越倾颜笑笑,“阿婶可以叫一声吗?”
婆子将越倾颜请进屋里。屋里还有一个老人,是个哑巴,婆子指着老人说是苏景岚的爹。
看来也是个可怜的人家,越倾颜心中泛起怜悯。“苏景岚姑娘不在?”
“景岚跟着她爹从南方过来的,本来想投靠亲戚,结果人家好像搬走了。”婆子端上一碗水。
越倾颜点点头,等着婆子接下来的话。
“可怜景岚已经几日不曾回来了。”婆子叹气,“苏老汉都几宿没睡了,这世道这么乱,叫我们这些穷人怎么活?”
“苏景岚去哪里了,你们不知道?”越倾颜又问,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莫不是这京城也有拐子?
“公子也是官府里来的吧?”婆子问道,“前后来了好多次了,我把知道的全说了。景岚是真的不知道去了哪里,要不然,他爹也不会这么着急。”
东街之行,可谓一无所获。苏景岚到底去了哪里?她是整件事情的关键啊!
回到宫里,德清早已经等候着越倾颜。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人好不心烦。
“陛下,今早我去东厂,那些奴才死活不让我进去。”德清呜呜的哭着,“这大魏到底姓越还是姓宋啊?”
“当然是姓越啊!皇姐。”想让大魏姓宋,他宋昀也得有能力造出个孩子啊。“这事你着急也没有用,依朕看。驸马如果是冤枉的,会查清楚的。”
“进了东厂的人,哪有活着出来的?”德清有些急,“我还是派人跟太后说一声,她老人家为我选的驸马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这一个个的尽会添乱,太后回来了又怎么样?只会让事情更加难办。越倾颜实在不想应付德清,干脆直接打发了。
“竹青,朕头好疼啊!”越倾颜揉着脑仁儿,“你说陈诚是不是冤枉的?”
“这谁敢说?”许竹青上前为越倾颜轻轻揉的头,“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事情查出来,说不定更好看。”
翌日,宋昀进宫,说是找到苏景岚的行踪,问越倾颜要不要同行。
为了给德清一个答案,越倾颜跟着宋昀出了宫,一个人都没带。
“这是要去哪儿?”马上的越倾颜问道,回头看看已经远离的城门,单独跟着宋昀出城,真的是对的吗?
“不远了!”宋昀指着前方的青山。
越倾颜不由笑了,“宋督主是要去月老庙?”一个太监求姻缘,这还真是好笑。
听了越倾颜的话,宋昀并没有多大反应,“是多月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