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页)
所谓的断崖,原来只是……
“符彦卿!”邬彤回过头,却不见符彦卿的踪影。
“好哇,你敢戏弄我!”
邬彤气呼呼的站在“断崖”边,方才她脚下一尺处,就是往下的那一条路,可恨的是,那只是上下两条路的转弯地带……难怪他一直叫她不要往下看。
她气炸的当儿,她的坐骑已来到她身旁,她翻身上马,朝着树林大喊:
“符彦卿,你自个儿慢慢走回去吧!”说罢,她骑着马儿,急奔离去。
虽然尝到了恶果,自己步行回到城里,但至少,他是知晓了邬彤的心。
在和邬彤道歉了一百回后,又在双方父母的凑和下,两人终于成了亲。
洞房花烛夜的这一晚,符彦卿在解开邬彤的衣襟后,两眼发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见到的……
“这……怎么会?”
邬彤又气又羞的用手掩住胸前两团高耸浑圆。“你要看多久呀!”
“你……你不是平的吗?”他记得那天摸她的时候,她身上全是平的呀!
“我裹胸布不行吗?”她没好气的瞪他。
他恍然,“原来是这样!”
“你别一直磨蹭我,蹭的我全身发痒。”她扭动着身体,非常不习惯有人趴在她身上,吻来吻去的。
“彤,我们是夫妻了。”
“别叫我彤,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她还真的打了个哆嗦。“你还是叫我邬彤好了。”
“嗯。”他轻应了声,两手在她身上游移。
“喂,我要和你说清楚,虽然我们成亲了,但是,我还是管理我的镳局,你依旧经营你的药铺。”
“没问题。”他的手,已然探向她并拢的双腿。
“等一下!”她紧张的翻身坐起。“我……我还没准备好,我……我看,我们明天,呃,不,后天……呃,大后天……还是再往后一点再……再洞房吧!”
“邬彤,别怕,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符彦卿搂着她,轻轻的吻她,让她卸下心头的恐惧。
两人再度躺到床上时,邬彤喃喃的道:“你要轻一点,一定要轻一点。”她娘和她说了,头一次会很痛的,叫她要忍着。她紧闭着眼,恐惧的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褪去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身躯,紧紧贴合……
“符彦卿,你这个杀千刀的!”
邬彤痛的龇牙咧嘴,在把他踹离床面后,两腿紧紧并拢,并朝他大喝。
“你给我滚远一点,不准你上床来……痛死我了!”
符彦卿愣坐在地上,一脸的哭笑不得。
洞房花烛夜,不准新郎倌上床?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
第三章
=今生=
“我踹、我踹、我踹踹踹……”
“师父,你别踹了,再踹下去,我的眼睛迟早会瞎掉!”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两手遮着两眼,哀声求饶着。
躺在躺椅上的一个短发女生,尚在睡梦中,却抬腿猛踹着,直到听到徒弟的哀叫声,她猛地惊醒坐起。张开惺忪睡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徒弟那双宛如猫熊的双眼。
“呃……我踢的?”短发女生抓抓头发,愣看徒弟许久,随后问道。
“师父,是你踢的。”
“你怎么那幺笨!不会闪开一点。”短发女生——时智,站起身并伸懒腰。
“可是,师父,你又叫我了。”小伙子一脸极其无辜的表情。
“我有叫你?”时智皱着眉,想不起来有这回事。
自从她回到爷爷的木瓜园来度假后,她常常作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中老是看到自己穿着古装,还是镳局的大小姐,她的徒弟,自然就是她的跟班。
还有那个娘娘腔的。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竟然会嫁给一个娘娘腔,还好那只是作梦而已。
“望尘……”时智回过头,唤着徒弟。
“师父,什幺事?”
“堂主有没有打电话来?”时智扭一扭躺的发酸的脖子。
“没有。师父,你尽管度你的假,堂里平静得很,不会有事的。”望尘恭敬的回道。
时智瞪着他看了老半晌,最后沉浸在自个思绪中——
望尘是道地的高雄人,瘦高的身材、黝黑的皮肤,那张脸还称得上帅气,不管春夏秋冬,他一律是一身黑衣……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