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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堵得慌,他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硬着头发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否则,他即使受罚也还没有弄明白原因,他心有不甘:“太子,在下不明白,豫王方圆几十里清障,凡是有心人必然会清查,即使他想遮掩,也不会遮掩多久,很快就会被人查处真相,他这样做是在玩火?这一把火越烧越大,弄得不好,会烧伤几个人的。”
太子的脸上更是阴沉:“他是在玩火,认为独自一人、神不知鬼不觉,跑到这个鬼影子也看不见的地方,就没有人得知他的行踪,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是啊,豫王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以为清障了,就没有人知道豫王的行径,恰好清障这一招使用的不好,诸不知人们会循着清障的这一条线索,很快猜出个中缘由。试问:谁有这个能力可以做到这一步,方圆几十里可以清障,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普天之下只有俩个人可以做到,一个是太子,一个是豫王。太子领皇命在外面办差事,短时间不会回来,没有人会怀疑太子,人们自然会猜测到这一个人是豫王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如果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他脱不了身,罪加一等的。”蔡建也在一边帮腔,说豫王不知时务,在关键的节骨眼上,净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太子沉默着,扬起马鞭狠劲的在空中虚晃着,脚尖轻轻的在马肚子点了一下,红鬃烈马嘶叫着快速冲上了小路,绕过一座高山,来到了十里坡。
太子心一沉,马上扯住缰绳掉头往前疾驶,红鬃烈马奔到山头上,举目一望,这里看不到紫薇的身影,十里坡恢复了昔日荒凉的情景,没有留下琴箫和鸣时的热闹景致。前面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蔡建骑上马慢几步之遥跟上来,在太子身后轻轻的提醒着:“太子,郡主已经走远了。你也累了,到前面的凉亭去歇息一会儿吧。”
太子驾着宝马来到了凉亭,他翻身下马,坐在豫王刚才坐过的石凳上,他抬起头环视着四周,周围一切如昔,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太子的心却塌陷了一块,心里空落落的。
错过了。
又错过了?
他与紫薇就这样错过几次了,每一次令人惆怅不已,他抬起头质问着蓝天:这一切难道是天意?
他伸出手轻轻拂过石桌,指尖触过桌面冷冰冰的,一直凉到心里了,指尖缓缓向前移动着,一直移到石桌的边缘停下来,不敢在朝前了,突然,一种秋风刮过来,空气里带着花草的味道,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地方紫薇曾经坐过,凉亭里残留着紫薇留下的痕迹,周围漂浮着若隐若现的淡淡的幽紫花香。
在凉亭的外面,两匹宝马不打不相识,从赛马的那一刻开始,它们就暗暗较上劲了,黑旋风不敢落后,一直紧跟在红鬃烈马的后面,算是尽力了。
两匹马现在闲下来了,浑身放松,它们聚在一起,像一对老朋友一样,头对着头十分亲热的互相逗乐着。
太子的寒眸紧紧盯着这一对亲热的宝马,这一对宝马渐渐的幻化成白裙的身影与紫兰身影一起吹箫弹琴。
宝马亲热的模样刺痛了他的眼睛,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上,避开让他浮想联翩的喷血的情景。以免心里添堵,
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 愿意领罚
前行了一段路,跑得人困马乏。
现在好不容易坐下来,喘了几口粗气,气顺畅了一些,蔡建坐在树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露出两张薄饼,这两张薄饼是他早上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吃,随手揣进怀里的。
现在他饿了,看着薄饼,平时不觉得好吃的食物,此时充满了诱惑,他拿起一块薄饼放在嘴里嚼着,再把另一张薄饼包好揣进怀里。
食物的香味诱使蔡建食欲大开,他拿着薄饼大口的嚼起来了,嘴唇沾满了碎末。
吃急了,咽得直翻白眼,“嗝……嗝”打起了嗝。
他难受的伸出了手,太子随手从桌上抓起水袋,扔给了他,他一把抓起水袋,来不及道谢,连着打了几个嗝,举起水袋,清水入喉之处将来不及下咽的碎末一起灌进了肚子里,嗝才慢慢止住。
嗝打完了,胃舒服多了,蔡建就把水袋递给太子,一向不善言辞的他,跟太子说了一个冷笑话,逗太子开心:“多谢太子。不然在下会被咽死。”
“哼,你死了才好,少了一个哆嗦的人。”太子心情不佳,一点情面也不给他。冷言冷语堵住了冷笑话。
蔡建的嘴角抽搐着,嘴巴张了张,将下面的话咽下去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