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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操持说媒这个行当了。”
媒婆把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言尽于此。如果员外还不表态确实是说不过去了。无奈员外还是叹了一口气:“多谢你的美意,你有所不知,令爱与众不同,她的想法与常人不一样,不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想自己寻找一个如意郎君,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爱女,我事事依着她贯了,此事我也说不服,只有由着她吧了。”
媒婆张开大嘴,半天也没有合拢,员外的这一番惊世骇俗的理论。令媒婆半天也没有消化,说了十几年的媒,成就了不少的好姻缘,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狼狈,也没有听过哪家的人有这样的奇谈怪论,抛掉所有的俗礼,只想自己寻找一位如意郎君:“这,这,如何让她接受?”
好半天媒婆才找到感觉,提醒员外:“此事不妥,令嫒天真可爱,足不出户,何曾见过男子?如果由着令媛的性子闹,万一上当受骗了,如何是好?员外,还是遵循俗礼稳妥,知根知底较好。”
陆员外也不好当着媒婆的面驳斥着,只有默然无语,他也知道铁嘴媒婆的厉害之处,如果把她得罪了,怕她到处说三道四,败坏女儿的名声,人言可畏。
确实,女儿千挑万选,这个也不中意,哪个也不要,百般挑骨头,连他自己也弄不清了女儿究竟是看中了哪一类公子,属意与哪一位公子,迄今为止,明察暗访他还真是没有查出哪位公子可入女儿的眼。
时间就这样晃悠的度过了适婚年龄,已经年方有八,确实也是不可在拖下去,否则,年龄一大就成为了一位剩女,真是不好办。
所以,媒婆察言观色,句句点中陆员外的心里,令他暗暗心烦,又不好当面过于表现出来,她的女儿眼高于顶,将来会有何变故,平白惹人笑话。
陆员外没有言语,处于沉思状,他其实是在等,等女儿的表态,女儿躲在隔壁的厢房里。
他与媒婆之间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如果女儿中意,会派丫鬟杏儿送一杯茶,给他喝,表示她同意这一门婚事,这样他会马上当场拍板,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直到媒婆说得口干舌燥,杏儿都没有露面,八成女儿不中意。张家家世清白,与他家门当户对,是最好的人选,可女儿不爱,他有何法?
陆员外只有坐在这里叹着气,来回答媒婆的疑惑。
媒婆从陆员外的三声叹气里,听出了弦外之音:“此事作罢!”
媒婆当即把脸拉下来了:“这么好的人家,你也相不中,那我就看着你,如何攀高枝?哼。挑肥拣瘦,只怕越拖越不好办!”
“记住,花无百日红?不要错过了花期!“
说完,媒婆气得甩着帕子,扭着肥屁股就朝门外走,刚走到门口,脚没有抬高,差一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陆员外无意识的一句提醒,说得媒婆火冒三丈:“小心脚下门槛,不要绊倒了。”
“扑哧”一声轻笑令媒婆破口大骂:“知道你陆家门槛高,你家千金金贵,金贵得无人敢娶,无人可取,我就看着你的女儿如何出嫁?”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自己相亲
媒婆狼狈的离开了陆家,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提亲了,也没有哪一位媒婆愿意上门提亲。
陆府大门冷冷清清,只有陆府的下人进进出出的。
昔日热闹的陆府此时已经门庭冷落,再也听不到了媒人上门说亲的声音了。
“陆员外张家的公子与令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刘家的公子属意令嫒已久,今日我来替刘家二公子上门说亲。”
“张家家世清白,与你家门当户对,两家又是世交。知根知底,如果两家结上儿女亲家,更是亲上加亲。陆员外,张家大公子一表人才,饱读诗书,与令嫒郎才女貌。”
望着门外,陆员外默然无语,此时他真是希望,再听到媒人上门,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他的心说动,他自己告诉自己,如果这一次谁把他的心说动了,他一定不会由着女儿胡闹:自己去找一位心仪的良人。
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真是荒唐,可自己只有一位爱女,对她顺从贯了,什么都依着她自己瞎折腾,到头来事情弄得这样糟糕,被周围的人说三道四,是他始料不及的。
现在连上门说亲的人也没有了,铁嘴媒婆发了狠话此事她撮合不成,就不再当媒婆了。
果然,此事被她言中了,女儿把她的铁字招牌给打破了,她被其他的媒婆笑话了一通,气得她再也不愿当媒婆了,从此也无人敢上门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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