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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她了么?戚无归把目光转向一边。
荆橦嘲笑的“哈”了一声,像看什么奇珍异宝一样看着卫小鱼,“卫小鱼,我真想见见你父母。”问问他们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女儿的?
听到“父母”一词,卫小鱼眼神一黯,脸上却露出灿烂微笑,“我不是说过他们就是老顽固么?有什么好见的?”出来这么久,真的有点怀念司徒山庄的两位可爱老人了,虽然他们并不是她真正的……父母。
老顽固能养出她这样离经叛道又任性自然的女儿吗?荆橦耸耸肩,看向娇艳无双的荆茗,狭长的凤眼里划过复杂的流光。
他不追问,卫小鱼自然轻松,抬头刚好看见舞台上的莫愁深站起来,应该是准备离场了,“真可惜,没看到花魁长什么样呢。”难道这样比较有神秘感吗?
“会有机会见到的。”戚无归重新叫了一壶热茶,袅袅升起的烟雾迷蒙了他的神情,只听到他清润的声音微微转沉,“也许很快。”二楼着银袍的那人脸上很不好看呢,原本站在他旁边像是护卫的两个人却在向舞台移动。
“什么意思?”卫小鱼不解的目光在大堂里溜来溜去,他是在打什么哑谜吗,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呀?
“黄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强抢花魁
“黄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突然,荆茗一声清喝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只见她芙脸含怒,纤手指着两个想要扯下白纱的男人,嘴里的话却是直冲银袍公子而去。
黄锦逑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骄矜的抬高下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怒火,“茗姑娘,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却出尔反尔,实在令本公子生气。”
“哟,这就是今晚的大官人了吧,听说这黄公子可是当朝尚书右丞大人的儿子的外甥啊!“有知底细的在窃窃私语。
卫小鱼在心里发笑,原来是一个靠裙带关系而狐假虎威的家伙么?
刚才还满脸怒容的荆茗现在却笑意盈盈,凤眸流转间是说不出的狡黠灵慧,“黄公子,我可没有失约啊,你不是见到我们的花魁姑娘了么?”只不过隔着一层白纱而已。
“你!”黄锦逑恼怒的一咬银牙,既然敢耍他就不要怪他无礼了,“扯下!”
两个待命的护卫马上听命,撕拉两声刺耳的裂帛声,舞台再次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
一直安静的站在舞台中央的莫愁深见白纱扯开,也无丝毫惊慌之色,就那样抱着琵琶冷冷淡淡的站在台上。
而见到花魁容颜的大堂却像炸开了锅,赞叹惊喜之声不绝于耳,本来以为是见不到花魁面目的了,莫愁深是很少露面的,就算上台表演也多是躲在白纱之后,想不到此刻竟以这种方式看见了名满秦淮的花满楼花魁。
“哇,美人!”卫小鱼惊艳跳起,戚无归说的没错,荆茗和莫愁深果然是各有千秋,完全是不同类型的美人!
如果说荆茗是一朵雍容华贵娇艳欲滴的牡丹,那么莫愁深就是一株清丽绝俗的白莲,眉目如画却透着淡若流云的孤傲,别人只看见风吹莲叶动的飘然,却看不见那深深扎根于淤泥而依然一尘不染的高洁。
黄锦逑就算自负风流,阅美无数,见到如此清丽之色也不禁动容三分,“莫姑娘,在下黄锦逑,适才行径无礼只为见姑娘一面,请勿见怪。”虽然荆茗长的也不错,但他可不喜欢那种长袖善舞富于心计的女人,还是这种冷冷傲傲的女人征服起来有成就感,凭他黄锦逑的身家财富,还怕抱不到美人归?
莫愁深淡淡的看他一眼,又似乎穿过他看着远方,“要见我你已经见过了,请吧。”她的声音清冷的一如天上月,就像她的神情一样遥不可及。
黄锦逑面上一黑,完全没料到她竟然会说出这么不客气的一句话。
卫小鱼几乎要笑出声,这个莫愁深真酷。
“呵呵,黄公子,”荆茗却真的笑出声来,笑声清脆娇柔,仿佛根本不是在嘲笑人,“现在你满意了吧?”见到莫愁深又怎么样?
黄锦逑心头恨的滴血,不用猜也知道堂下的人都在看好戏,他岂可被两个妇道人家下了面子,灰溜溜的回去?
“阿龙阿虎,给我把莫姑娘请回府里!”他也不是吃素的,金陵的官员还要仰仗他外公的关照呢,不过区区一家青楼,何足道哉!
“是,公子!”两个护卫领命就要去捉人,莫愁深却只管看着怀里的琵琶,仿佛一切都与己无关。
“茗姑娘,这是一万两银票,够给莫姑娘赎身了吧?”黄锦逑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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