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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嗓音,有些沙哑,也比印象里的要低一些,却一如记忆中地那般明快。他睁开眼睛,对上阿澈带着怀念的柔和眼神。
“啊。” 确实呢,除了角色刚好交换了,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连现下这个整理头发的细节都是。只不过有一点他还是要澄清的。“但是我不像猫。”
“什么啊,你不像猫,难道我就像了?”深灰发色的年轻男子不满地嘟囔,颇为孩子气地停下了梳理的动作。
“嗯,很像。” 手冢微微勾起嘴角,再次闭上眼睛。
阿澈夸张地长叹一声。“唉,真拿你没办法。” 接着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毛巾为他擦干头发。“好了起来吧,我们去床上……我没别的意思,不要这样看着我。”
“哦。” 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站起来迈到浴缸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转身朝还保持着原来姿势的人俯下身子。
“喂喂,就算我确实是累得快要站不起来,但还不至于要你抱。” 阿澈瞪了手冢一眼,推开他伸到自己膝盖下方的手臂。“再说我不认为你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是运动员。” 他轻描淡写地反驳道。
“我也——” 阿澈刚起了个头就停下来。以前还是游泳部部长的时候可能还能这么说,但是现在的自己还真不是运动员……不知为何有种心理不平衡的微妙感觉。他握住手冢伸出的手站起来,看见对方脸上不太明显的一丝得意,当即乐了。“呵,这算是你也有虚荣心的证明么?
”
金棕发色的男子装作没听见,不动声色地继续替面前的人擦拭身子。
阿澈搭上他的肩膀,凑近了快速地亲了亲他,接着顺手抢过浴巾,转而去擦他身上的水。
视线相触的时候,他们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安心而满足的神情。
他们在逐渐找回很久以前的那种亲密氛围,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共同筑造最自然也是最适宜的相处方式。
一觉醒来感觉到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实在是很幸福的一件事。阿澈半撑起身子,专注地看着身边人放松的表情,心里有种柔软又美好的感觉。
手冢逐渐苏醒,一睁眼就落入一双明净的浅灰眸子,看着其中那不输给窗外阳光的温暖光辉,禁不住轻扬嘴角,在毯子里找到他的左手拉过,像他曾无数次对自己做过的那样,在他的手心里印下一吻。
“我爱你。” 金棕发色的男子用发音纯正的中文说。
深灰发色的男子愣了片刻,既而欣喜地展颜,嘴上却是嗔怪。“怎么抢了我的台词呢。”说着,凑近了轻触他的脸颊。
“I love you; too。”
(伪番外其四) 数学题
淡蓝的天空中浮着棉花糖般软而松云朵,零零散散地无意去阻挡初升不久的太阳,任那浅黄的光线遍洒世间。但就是在这样晴朗的天气,墓园中也还是安静得肃然。在青翠的植被映衬之下,寄托了哀思的暗色碑座厚实而庄重。
深黑西服的几个高大男人脚步无声地行进,其中一人的臂弯里托着一束菊花,苍白的瓣上沾了几滴晨间的露珠,更显娇弱。领头的长者突然停下,他们便也驻足,视线越过那长者的肩膀,落在前方不远处,心下微讶,脸上却丝毫没有意外。
这个地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进得来的,所以保镖模样的几人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在原地耐心地等待具体的指令,但过了许久都不见主人做出任何表示,抬眼看去,便见他双手背在身后,默默地注视着站在墓前的男子,神色复杂难测。
片刻,长者重新迈开步伐,直直地向那人走去,保镖们连忙屏声静气地跟上。陌生人明显察觉到了他们的靠近,但没有移开落在墓碑上的目光。
那男子的样貌俊朗,看上去应该还不到三十,周身却透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他虽然穿着深色的服装,但并未携带任何物品,而且神情与其说是悲伤,倒不如说是嘲讽,怎么看也不像是来专程拜祭故人的。
身为贴身保镖,自然对雇主多有了解,何况此事虽然对外严格封锁,在家族内部实在算不上什么秘密,因此他们只需一瞥就认出了这个人,可一想到他的实际身份,更觉得眼前的情境匪夷所思,饶是训练有素,也禁不住露出几分古怪的表情。
试问,一般来说有谁会顶着熹微的晨光跨越大半个市区,就为了站在写有自己名字的墓前发呆的?
手冢国光在自己的卧室里醒来的时候,立即察觉到异常。身边熟悉的气息还在,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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