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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你不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吗?”
“没错,但我也是唯物论者。”兰子眼神柔和。
乔登男爵一边摸着胡子一边问:“对了,二阶堂小姐。你为何会想解决存在于这世上的无数谜无题呢?”
“没什么特别动机,总之就是好奇心,而且所谓侦探工作也是促使我向上的活力!”
“如果这世上已经不再存在任何不可思议之事,你又会如何呢?这样还能得到满足吗?”
兰子摸着耳际的头发,“放心,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事。如同乔登男爵常会发明新魔术一样,不论是自然界还是人心,都有着无数的谜,所以我们永远有探求不完的谜题。”
那天,我们的聚会持续到很晚,带着醉意在巴黎街头散步。平常不太喝酒的我也多少喝了点,所以完全醉了,心情也舒畅。五月的巴黎之夜非常美丽、欢乐,也很凉爽。各种霓虹灯闪烁,轻飘飘的空气柔和了我们的眼睛,擦身而过的喧闹声听起来也很舒畅。
待在巴黎的这两个礼拜,我觉得体内的细胞一个个地浸染了欧洲的空气与气味。
2
一早,我清爽地醒来。虽然还留着些许昨夜的疲劳感,但那懒洋洋的感觉反而令人心神愉快。
我整理好行李,步出房间去吃早餐。敲了敲兰子的房门,但没有回应。我以为她大概已先去餐厅。
到了一楼餐厅后,我瞥见修培亚老先生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他举起手向我示意。我们向前来点餐的服务生点了一些面包。
“兰子呢?”修培亚老先生边拉开椅子边问。
我歪了歪头,“她不在房间,不是先来了吗?”
“我虽然比较早起,但刚才一直在饭店附近散步。”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她也跑去外面?”
用完早餐,我们前去兰子房间,但房门依旧是上锁,似乎真的不在。因此我来到大厅柜台询问。
对方表示兰子好像独自出门了,不过她留了一张纸条给我。
我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连忙打开纸条。
内容大出我们意料之外。
给黎人:
因为他来找我,我们出去一下。我会尽量早点回来,不用找我了。你和修培亚先生先回国,别担心我。
兰子
我看了之后大惊失色,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怖与强烈焦躁感。到底发生什么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兰子究竟去哪里了?
“他”又是指谁?是指多木佳未来吗?还是
难不成是里宾多普伯爵?曾对兰子十分感兴趣的他,曾一直诱惑兰子加入他的行列。兰子当然断然拒绝他的邀请。不论是什么理由,她绝对不会成为那帮恶徒的同伴。
所以,“他”应该指那个特地跑来欧洲研究狼生态,还夸下“只有自己能识破世界真理”这般豪语的多木佳?
我和修培亚老先生实在无法理解兰子为何突然失踪。而且一想到得面对不愿承认的事实一兰子失踪——就陷入某种恐慌状态。
我们当然拼命寻找她的下落,也紧急联络生岛副参事和认识的警界人士,详细调查她的行踪。
但还是没找到她。
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失踪了。
我们为此将回国时间延后一周。那期间除了和当局拼命搜寻她的下落,也和在日本的父亲通了好几次电话。但还是没用,兰子哪儿也没去,她在那天独自离开饭店,就此失踪。
这消息立刻传到媒体耳里,毕竟现在不管在法国还是德国,比披头四和碧姬芭杜还红的二阶堂兰子竟莫名其妙失踪,可是头条大新闻。
每个人都当起侦探,搜索她的消息和行踪不明的原因。
这其间各种推测与想像纷至沓来。其中有人说兰子是被逃亡中的里贝多罗普伯爵逮住,恐怕已惨遭杀害。不过依旧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总之令人沮丧不已。
五月十四日星期五。
我和修培亚老先生失望地回国。没想到“人狼城杀人事件”结束后,竟然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我无法接受兰子不在的事实。对我而言,实在无法想像没有她的生活和人生该如何渡过。
但恐怖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回国后,我们还是频频与生岛副参事保持联络。他除了拜托法国警方全力搜索,私下也雇了侦探查访她的下落。此外,我们也和驻德日本大使馆与筱原摄影记者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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