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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拥住她,轻声说
“对不起”
君煦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仔细看了看他全身,末了叹息一声,芊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童离的脖颈
“伤了”
“煦。。。我,我答应。。。答应。。。降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童离紧紧的咬着牙。君煦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微微回首看了看秦国的方向,幽黑的龙眼中浮现出一种浓浓的悲哀和怅惘,轻轻的抱着僵硬的童离
“你没做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翌日,这对苦命鸳鸯在众将士的鄙视下被迎进了益州城。景飒有些无奈,她个人倒是很同情这对情侣,只是敌我双方确实很少有人有同她景飒一般的想法。对他们两个,单单是鄙夷都算万幸了。
临走的时候,景飒特意找个机会提醒君煦,这个益州城不比大秦,可能,别人会对他们。。。有些许疏漏,不周到的地方,还要君煦多多体谅。
哪知这位昔日的皇女殿下回过头来,目光真挚对他道谢,末了还微笑着说道,就算君煦在大秦,也不是非常好过的。
景飒一愣,一时间倒是非常想拍拍她的肩膀,和她结交成个知己,只是太多的顾及加上时间紧迫,终究作罢。
上路时,景飒回头,看见君煦非常温柔的用身体挡住众人的目光,十分小心的将童离扶进益州城主安排他们下榻的地方,不仅摇摇头,这个女人,明明是她伤得重吧。。。。
景飒大叹一口气,也无怪童离会那样对她,真真是情到深处,无怨尤。
投诚与背叛
战场上,无论敌我,都是鄙视叛徒的,无论敌我,都是蔑视投降的,无论什么原因。这就是游戏规则,一个勇士是无法去以平静的心情去体会她所蔑视的人的理由与无奈。这种情绪,在战争所波及的范围内,对勇士与非勇士都是一样的起作用。
所以,君煦和童离平日里是不出门的。
益州城主派给他们的仆人并不少,不但行动干净利落,武艺也相当出众,大有军队里的风气。这些人话很少,行事非常有效率,牢牢的把守在君煦与童离下榻的落枫院之外。
君煦斜躺在落枫院院子中间的躺椅上,舒服的靠着刺绣的锦垫,缓缓的啜着酒,头上的梨花开得如冰如雪,偶尔一两片花瓣飘下来,落在君煦散开的长发上,展开的身体上。也有的,飘落在她手中的酒杯里,随着酒波轻轻的震荡起伏。
来益州城四天了,这不小的院子内外,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都不过分,除了头一天有个着官服的人打着慰问的旗号前来探望, 这几天,便风平浪静。
因为那日君煦把能说的都说了,毕竟,在其位谋其职,遮遮掩掩的那是找着不痛快。童离为了这个当场就变了脸色,回来之后便一言不发。不过这小子倒是很识大体,没有在敌军的眼皮底下和她翻脸,君煦到乐得清闲,反正她在这里需要什么底下人虽然不齿她,倒也会很快就给她办好。
当然,君煦也没有要什么特别的,她只是要了好酒罢了。
君煦翻身仰面躺在躺椅上,满树的梨花就那样开在阳光之下,金色的阳光匀染着晶莹的花瓣,蓬勃而宁静,一晃一晃的倒映在君煦潭水一般的眼眸中。
童离走出屋子,鬼使神差的走到她身旁。长这么大,这是他头一次感到孤立无援,从前就算在战场上孤军奋战,他也知道,在遥远后方有他的家人,他们会来接应他。
而今,以叛国者的身份深入虎穴,童离感觉回头一片苍茫,偌大天地之间一切都消失了,仿若只有君煦还是触手可及的。
她就那样自在的仰躺在椅子上,一手垂在身边,缓缓的摇晃着酒杯,一手背贴着额头。时而有梨花瓣轻轻的飘落。君煦微微的翘着嘴角,这个女人好像是深山里的一个妖仙,懒散的躺在自己的领地里,相携这千年一瞬绝美的春光。
童离这几天的闷气彻底消散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次可以以假乱真的生死相随之后,他很难再像从前一样对着君煦口不择言。看见她,便想靠近她,靠近她就想。。。。就想与她温暖的相对,想要。。。。安慰她,抱紧她。童离不自在的别开眼睛,咳了一声。
君煦微微遮住阳光,目光扫过来,淡淡一笑
“要不要过来一起喝酒?”
童离略微踌躇了一下,快步走过来,转身坐在君煦椅子旁,一把将君煦手里的酒杯夺过来一饮而尽。君煦有些讶异的轻轻看了一眼童离身边触手可及的酒壶酒杯,无奈的拍了拍童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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