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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团长,而丘抚远不过只是一个营长而已。但是他和丘抚远说起话来,却就显得很是客气小心。
不说两个一个是地方镇军,一个是新军的。地方镇军基本上就是维持地方治安的角色,其地位根本不能和新军相比。
更不要说,如今这位丘抚远虽然只是营长,但是现在他手下兵马,加起来比他们两个团长都多。
无他,这个丘抚远是狠角色,西南乱起。有着一支西南新军被天平教渗透,夺取了指挥权。
结果忽然反叛,其他的新军没有防备,几乎都是一枪没有放,就被缴械。
唯有这个丘抚远,却是瞧准了机会,二话不说,居然串联了几只军队同时发难,杀出了云州。
一路上,遇到天平教的堵截追击,尽数被其杀散。现在即使到了广梁城,手下还有六七千的人马。
西南新军总共也就是四万多,其中两万随着冯广宁前往常德会操。剩下的西南新军居然被丘抚远带出了几乎三分之一还多的人马。
可见此人平日里,在西南新军之中的威望就很高了。
此刻,邱广宁站在一个高坡上,目注战场,对于这位团长的说话充耳不闻。
他指挥的七千多的士兵分成了三个战阵,将火力优势发挥到最大,弹雨横飞之间,像是割稻子一样收割着天平教徒的生命。
他的心中彷佛有着一团火在燃烧,那是屈辱的火!
而他指挥的那些军官和士兵们,也都差不多。
他们是西南新军,是大齐唯一一支打败过罗巴列强国家的军队。
平日里,他们从来私下自诩为大齐第一强军。根本看不清那些北镇见敌而逃的军队。
但是当初云州乱起,祸起萧墙。自己的同袍忽然发生叛乱,绝大多数的新军甚至连一枪都没开,就被缴械。
只有他们率领几只人马,抓住机会逃出云州,来到了广梁城。
对于这些骄傲的青壮军官们来说,一枪没打,就被人打败,逃出云州,这是极大的屈辱。
这时候有机会,他们一定要在天平教身上找回来。
只有鲜血,敌人的,或者他们自己的鲜血,才能够洗刷他们身上的屈辱!
“丘营长,外面太危险了,我们还是退回城中去防守吧,广梁城如此重要。是平叛大军的驻扎地,千万不能拿又失啊!”
叛军方面也有着蒸汽武器,虽然打不准,但是战场上流弹乱飞,刚才就有子弹从他们身边几米处射了过去。
这两个镇军团长吓的腿都软了,生怕什么时候一颗不长眼的子弹打在自己身上。
此刻和丘抚远说话的语气,已经近乎于哀求了!
“不,现在不能退,我们白天不能打痛敌人,这广梁城也就不用防守了!”
丘抚远紧咬下颚,此刻侧面望过去,就显得肌肉如铁。
“我们广梁城有着城墙,还有着军队。白天能够挡住天平军,为什么到了晚上就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团长大惑不解,他不认为丘抚远会在这上面骗他。
丘抚远冷笑,说道:“莫要忘记了,天平教是以什么起家的?
你们都知道外面的军队是乌合之众?天平教的人如何不知道?他们既然敢用乌合之众来攻击我广梁城,难道是活腻了白白送死?。
你们不要忘记了,西南诸州那么多的城池是怎么被太平教攻陷的?”
这两个团长尽管恨不得立刻躲回坚固的城墙后面,求得几分安全感。
然而丘抚远的话却也不得不让他们冷静下来思考。
天平教最擅长的不是军队,而是各种邪术。
他们向来都是先以邪术破开想要攻城的城隍,打开鬼狱,扰乱城池。
阴阳两世相通,阴世动乱,阳世的统治秩序也将混乱。这时候,天平教就能够轻易夺取城池。
而现在,他们想要攻打广梁城,不可能不用这一招!
想到此处,一位镇军团长后知后觉,不觉色变,惊声道:“不好,城隍鬼狱有危险。”
却听他急声说道:“丘营长,马上就要天黑了,幽冥城隍定然会受到攻击,我们该怎么办?”
丘抚远重重叹息一声,天平教的高手众多,又打开了数十座城隍鬼狱,麾下更是聚集了数十万的厉鬼大军。
他又怎么能够对付?
也只有趁着白天,尽量多杀伤天平教徒罢了。
等待着后续朝廷平叛大军前来,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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