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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帘大开,床上正上演着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两个少年正同时在一个少年体内抽…送。
是的,少年,小倌不论年岁一般都是少年的样子,传说中的迎合大众口味。三人各种浪…荡的表情和yin秽的姿态,不足道也。
而敖群,正和另外三个小倌围着桌前,像是在,赌博?
尤清洄:“……”上青楼你玩什么骰子,给我好好嫖…娼啊混蛋,爷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你竟然让人家内部消化了!见过浪费资源的没见过你这么暴殄天物的!
尤清洄在内心咆哮完,正对上敖群幽沉的眸子。
敖群坐在对着门的位置,此时抬眼看着他,面有不愉。
尤清洄乖乖的关上了门,隔绝了外界一切可窥伺的目光。
无视床上的活春…宫,尤清洄笑笑,“敖兄你真是……重口味。”
其他几个小倌或多或少有些脸红,或者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瞥上一眼的,敖群还是那副冷漠禁欲的样子,出口的话却是惊天动地,
“你是加入那里,还是这里。”
尤清洄愣了愣,飞快的扫过旁若无人的三人,坚定的选择了阵营,“你们。”
唇不易察觉的弯了个弧度,敖群:“那你就要坐我腿上。”
尤清洄:“……”是他幻听了还是敖群疯了?大概是后者……
唇边的笑意加深,“没地方坐了,你别想多。”
“……”尤清洄拱了拱手,“敖兄,如今酒过三巡,也算得喝得尽兴,请恕在下先行告退,再会。”
敖群将骰盅往桌中间一推,低声,“你们输了。”
尤清洄:“……”所以他是彻彻底底被无视了么?
“出去。”缓声却不容反驳。
尤清洄甩袖,推门,一群小倌却抢在他前面如潮水般飞快退出,连床上那三个激烈无比的也收放自如的停了下来,披了件衣裳低着头恭敬而出。
“不是说你。”如流水漫过礁石般和缓却深沉的声音,就在耳后。
尤清洄侧头,勾了抹微冷的笑,“敖兄,酒我也请你喝了,还给你叫了一群姑娘公子,姑娘你不要,倒和几个小倌玩起了骰子,还把三个人的床…震当背景。你说你让他们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我们这些外人田怎么办?”
敖群缓缓勾唇,漫天白雪瞬间绽出成片的红梅,“我只说要喝酒,没让你叫姑娘公子。”
尤清洄怔了怔,脸侧氤氲了薄粉,三月扶柳抽新枝,面若桃花。
好像是他自作主张,想看看某人被花团锦簇弄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来着……
“青楼的酒怎可算酒,我带你去喝点好的。”
两人又一同来到了吴郡最大的酒楼,花满楼。
敖群叫了坛杜康,尤清洄深刻的体会到了何为千杯不醉,如敖群,何为一杯就倒,如尤清洄。
说不上一杯就倒吧,但这杜康酒太烈,火烧火燎的划过喉间,没几杯就有些不胜酒力。
尤清洄支着头面色泛红。
“这就不行了?”
面对这等看似嘲笑的轻蔑之语实则名为激将的幼稚把戏,尤清洄是坚决不上当的,懒洋洋道:
“哪里,我只是困了。”
敖群:“……”
“你是吴郡人?”
尤清洄一手撑着头,将小半侧脸都埋进掌心,另一手随意的搭于桌前,食指轻叩,目视窗外,眼中映着街道的车水马龙,又透着点回忆的惆怅,有些心不在焉,“算是。”
敖群拂了眼走神的尤清洄,将目光投至还剩着小半杯的酒杯上,“我会在吴郡停留一些日子,以后每月的十五三十,我会在这里等你喝酒,你可随意选择来或不来。”
“嗯?”尤清洄讶异的看着敖群,他没听错吧,敖群的意思是,不管他来不来,每月的十五三十他都会在这里等他?……
敖群自顾自一杯接一杯的倒酒,一副不想再说第二遍的死样子。
尤清洄展颜,“好啊。”顿了片刻,道:“我尽量。”想了想,又道:“你请客。”
话虽如此,尤清洄每次都准时应约,一起喝上几杯,敖群有时还会给他讲讲他当游侠的趣事,连表情也生动了许多。
两人也算是交了朋友。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
应是个举家团圆,赏月吃饼,共享天伦的日子。
尤清洄身边好歹还有从小看他长大的恭叔,和几个得力下手,以及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