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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的份上,你便帮我一回如何?”
唐灏天同样报以一笑,道:“我本觉得这种狗仗狗势的畜生不值一提,但看在你要上任的份上,我便帮你处理一下这京兆府城中的垃圾!”
那辆马车行驶过来,见唐灏天二人竟然不听他的话,当即有些惊讶,这长安城中竟然有人敢挡这辆马车的道,当真是不想活了!他见呼喊不成,当即想直接驾着马车冲过去。
但在他要冲过去的一瞬间,那拉车的两匹马忽然间变得焦躁起来,在行驶中忽然抬起了马蹄,将车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任凭那车夫如何鞭打,那两匹马却始终不肯向前半步。
“张裘,为何这马车无故停了下来?还不给我快些赶路?若坏了本公子的大事情,我打断了你的狗腿!”
那叫张裘的车夫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当即咬牙道:“属下遵命,只是少爷,这二人衣着不俗,只怕……”
“怕什么,这长安城中,还有比我爹更大的官?就是那新上任的府尹过来,也要去拜见我爹,他们两人算什么,快走,别误了去易府的时辰!”
“是,少爷!”张裘脸上闪现出一抹厉色,随即抄起赶车的鞭子,便朝着秦义云一鞭挥来……
而在那马车停下时,唐灏天忽然发觉四周的商贩开始慌乱的收拾起东西来,他连忙走上前去,帮一名老汉和少女收拾起地上的首饰,道:“大叔,我来帮你,你们怎么如此惊慌?难道这车上的人很有来头?”
那少女一见到唐灏天,登时满脸羞得通红,再也抬不起头来,只能将头低低的伏在胸前,那老汉见他如此随和,当即劝道:“小兄弟啊,你这下可惹了大祸了!这车上的王公子乃这长安城的县令,听说他家在朝中颇有一些权势,纵然是知府也要敬他三分,据说上任知府便是被他爹逼得辞了官!因此他在这长安城中横行霸道,无人敢管。小兄弟,我见你人不错,劝你一句,不如忍一时就算了,可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性命!”
唐灏天微微一笑,道:“多谢大叔直言相告。”随即朝着那少女道:“这位姑娘,不知这枚簪子怎么卖?”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买簪子,那少女有些疑惑,当即偷偷抬起一点头来,见到唐灏天和煦的微笑,当即“啊”的一声,脸上羞涩之意更胜,只听她的声音细如蚊鸣:“如果你喜欢,便送你好了。”
却见唐灏天将那枚簪子轻轻插在那少女的发际间,随即拿起另一枚簪子,放下一两银子,道:“以后若有困难,不妨拿着你头上的簪子到京兆府邸请愿。”说罢,转身而去。
那名大叔尚未回过神来,却见那少女轻轻抚摸着头上的簪子,口中喃喃道:“难怪他如此……难道他……他就是新上任的知府?”
就在唐灏天转身的一瞬间,却见到张裘朝着秦义云,挥出了那一鞭子。
放肆!唐灏天眉头一皱,便要发怒,忽见一个人影从人群中飞出,用手中的东西将鞭子击开。
秦义云也早已看到了张裘的动作,他本已将青木真气运转周身,就等那一鞭打到他身上,然后将张裘震伤,不料此时,却从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只是一个侧身,便让秦义云怦然心动,那种忽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那个身影,仿佛很久以前,便已历历在目,生生不息,但在记忆中却未曾有任何影像可寻,或是因为太过仓促,使那如瀑黑发略微有些散乱,却更显得那张精致动人的面容楚楚动人,普通的素色罗衫将娇躯裹住,丝毫不显俗气,反而让她更显清丽脱俗,白色的烟拢寒水裙上用银丝勾出几朵荷花,让那股轻柔的气息中多出了一份淡雅,让人一望之下,心醉难收。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略带焦急的面容,惹人怜爱,那黄鹂般的声音,让秦义云回味不止。
“公子,公子!”少女挥动着手中的玉箫,碧绿的箫身,映出她那胜雪的肌肤,更增晶莹之感,惹得秦义云一阵炫目。
这……这是什么感觉?秦义云兀自沉迷于这种玄妙的感觉中,却是唐灏天走了上来,当即回道:“感谢姑娘仗义相救,我这个兄弟只怕是受了惊吓,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却叫姑娘担心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易姑娘,想不到易姑娘对我情深意重,不愿让我多费路程到你易府上做客,非得要在此恭候,这可让我如何消受得起?”却是那车中的王公子听到少女的声音,当即从车中走了出来,左手拿着一把扇子慢慢的摇着。
易姑娘?唐灏天沉思一阵,又望了望依旧神游物外的秦义云,嘴角当即浮现出一抹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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