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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刚想开口喊,却硬生生吐出一口血,倒在了面前的地毡上。
……
面前现出白修静那双雪白的绒靴时,我很悲哀地想着,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的死法会是精尽人亡,可现在看来,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史上最让柳公汗颜的死法了。
……
……
……
我醒来时已回到了自己的帐中,略略动一动身体,发现怀里竟抱了个温软的身体。
白修静正枕在我的肩膀上浅浅地呼吸着,酣睡的模样清纯而可爱。他察觉到我的动作后便醒了过来,朦胧地睁开眼睛,漆黑的发丝掠过我的脖颈,隐约露出的媚态让我莫名地心悸了一下。
我分明感到自己手臂接触到的地方是赤|裸的,那肌肤熟悉的触感让我霎时僵住了身子。“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白修静坐起来,把自己的长发挽在颈边细致地梳理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餍足:“你被帖木儿下药,差点憋出毛病来,我昨晚给你解了药。”
我愣愣道:“怎么解的?”
他轻笑一声:“……你说怎么解的。”
被子从他身上缓缓滑落,露出上面触目惊心的青紫和道道红色的印记。他微微动着腰,下身那个隐秘的地方溢出了些许红白交错的浊液,双腿间也残余着黏液干涸的痕迹。
“你太粗鲁了。”他盖住身上那凌虐后的痕迹,有点恍惚地微笑道,“明明以前,都是很温柔的。”
帐帘微微露出一条缝,他的脸在清晨的柔光下诡秘异常。
乍一看,居然和林照溪,像得出奇。
作者有话要说:
☆、65
我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我和白修静,在这苍茫的草原上发生了床笫之欢;而且,那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熟悉。看着自己还残留着他身体余温的双手,我撑住额头,开始苦苦冥想起来。
想昨夜被我遗忘的细节,想他口中那所谓的以前。
“以后不要单独见帖木儿,”白修静从容地在我面前清理着自己下身流出来的秽物,声音虽然平静,却分明露出命令的意味。“除非有我在身边。”
我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有些发懵,并未觉得他这种口气有什么不妥。白修静拧着帕子净身,窸窸窣窣地穿好衣物,走到帐帘旁把它掀了起来。
扔在水盆里的帕子氤氲出淡红的痕迹,帐里弥漫的淡腥深刻地提醒着我不久前发生的一切。看着他趔趄走路的模样和微微拧起的眉,我低声道:“对不起。”
他愣了一下,回过头来似是不解地看着我。
我停下自己的混乱的思绪,低着头认真道:“我自知玷污了你的身子,罪无可赦,此行若是找到皇上顺利回朝……任君处置。”
“我为何要处置你。”他淡淡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我有些讶异,却又想到他是林照溪的人,理所当然不会是第一次,顿时安心了许多。
想起林照溪,我沉默下来。
若是林照溪知道我碰了他的人,又会如何?
……
草原的日子变得诡异难熬起来。
仲颜帖木儿果然不再找我,偶尔碰见也是半生不熟地招呼一下,好像那天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有很多瓦剌士兵看见我都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目光中还流露着几分敬佩。我知道自己的蓝下惠事迹算是彻底传了开来,于是便减少出帐放风的时间,老老实实地窝在帐篷里发霉。
闵京终于有迹可循,几个身体强健的瓦剌士兵绕到裂谷的另一端,证实那里确实有几个部落隐藏着,然而由于入口隐秘,没有人能顺利进去。问部落里的人,他们却说从未见过裂谷有人出没,更别说上古部落了。
我越来越焦躁,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白修静不知是不是和我发生了那种关系的缘故,平时的眼神愈发柔软起来,人也越来越……贤惠。虽然用这个词很不恰当,可看着他像个妻子一样为我做这做那,我的感觉很是微妙。
敖敦养好了翅膀上的伤,成天在我面前活蹦乱跳地扑腾,我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它身上,一看见白修静就佯装摸它的头逗弄,久而久之,连上面的白色斑点都快摸没了。
还好因为塔娜的存在,敖敦避免了变成秃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