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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今晚明明一口酒也没喝啊?自己也是亲眼所见的,他怎么可能喝醉呢?李洛斯墨蓝色的眸子上下翻转,忽然想到桌子上那冻成冰的白酒块,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该死的,这家伙居然自己去招惹白酒!脚底下忽然踩到了一个硬物,李洛斯不禁低下头去。天呐,他发现了什么?居然是小辰的手机!这下惨了,就算不是自己监管不力也绝对脱离不了关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李洛斯沉着脸,还是给静文拨了个电话。
……
屈戊辰迷迷糊糊的,就听见耳边有声音,手臂和脸上也有轻轻凉凉的东西沾来沾去,而自己那因为擦伤而带来的灼痛,在这轻轻凉凉的擦拭下更显沙疼。
“这个样子,不如推个糖水吧,这样酒醉能快点缓解过来。还有这身上的伤,蹭到铁锈了,如果不想感染的话最好还是打一针破伤风。”说话的是一个女声,听起来三十岁上下,带着一脸严肃。
“是,是,那就听刘大夫,我现在就去开药!”又是一个柔和的男声,听起来似乎还有几分熟悉,屈戊辰想睁开眼睛看看,无奈眼皮跟灌铅似的,说什么也睁不开,他唯有微微蹙眉,从眉心看到了一点凝聚。
不消片刻,屈戊辰忽然觉得自己的裤子被人撩开了,小屁屁突然被涂上了一层冰凉冰凉的酒精,紧接着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那个大夫在给自己打破伤风针。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屈戊辰眉头一皱,居然发出了疼痛的口申口今,“好疼!”一边喃喃叨咕,一边还要伸出小手去阻止那针继续在屁股上作祟。
“乖,别动。”又是那个宛若清风一般美好的男声,像阳光一样照在自己的身上,让屈戊辰觉得自己好似沐浴在春风之中一般。小手被一只大手握住,柔若无骨的感觉,不似静文的手那般厚实有力量,却也带着细韧的力道。
那刺痛又持续了一会才肯罢休,裤子重新穿好,柔软的手掌这才放开了自己。
屈戊辰刚觉得轻松,手腕又被什么给勒住了。手背亦是传来一阵刺痛,一根针管cha进了血管,看来是输液的管子了。
“小辰乖,不要动。”那只手依旧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屈戊辰这次终于昏昏沉沉睡着了。
睡梦中,梦到了一个有山有水有花草的清幽雅静之地,一座简陋却不失温暖的小屋前站着两个相依相偎、情浓意浓的男子,这两个男子都穿着古代的衣裳,彼此眼中除了对方,除了浓浓的爱意,再也找不到半分其他。
画面一转,忽然转到了屋子里。随着一声清亮的啼哭,床上的男子脸色苍白,却诞下一名男婴来。
“健,我们的宝宝!我们的宝宝!”那优雅男子高兴至极,对着床上的男子问道:“健,孩子自然是要跟我姓了,那名字就要你来取。”
“那好吧,”床上的人一脸无奈,却是抱着宝宝倚在优雅男子的怀里,“我们宝宝这么小,就好像天上的星辰呢!可我希望他不做最耀眼的,只做那么多当中最平凡的一颗。所以,叫辰吧!宇文辰!”
“好名字!”优雅男子又将宝宝抱在怀中,然后举了起来,欢喜的嚷道:“我们宝宝有名字了!我们宝宝叫做宇文辰!辰儿!”
辰儿!辰儿!屈戊辰悠悠的睡着,可觉得这辰儿仿佛是在唤着自己的名字似的,胸中忽然有一种压抑的感情,好似那两个男子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般,后头哽咽,屈戊辰禁不住呜呜哭了起来,虽然是在做梦,却还是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小辰,你怎么了?”司徒悠扬一只手抚摸过来,轻轻拭掉屈戊辰眼角滑落的泪滴,看到小辰这个样子,他的心中却也是一片潸然。
感受到脸颊上那一抹和熙的温柔,屈戊辰紧闭的双眼这才又微微放松了些,神色也比刚才平淡了许多。司徒悠扬手指触在屈戊辰脸上,说什么也不肯拿下来了。
指尖触碰着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心中却是感慨万千。自己喜欢屈戊辰,这是不久之前才发现的,可是就是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却成了最长的煎熬,因为屈戊辰是喜欢静文的,这是很早以前他就知道的。这两个人对他来说都很重要,所以他宁愿成为躲在角落里独自神伤的那一个,默默祝福的那一个。
可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他又隐隐改变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小辰为了自己,可以与那些恶俗粉丝拼命,为了自己惹得一身伤,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小辰的心中亦是有自己的。
司徒悠扬当初之所以不想表白,只是默默的祝福他和静文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