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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须里的笑容极为爽飒,皇帝学着冷小良的江湖语气,“成交!一言为定。”
哈哈哈哈!他的外甥女天真得太好捉弄了。
贵州那里可是有一个公主死心塌地的爱着屈更非啊!
祭拜过冷家祖坟和生父的墓灵之后,冷小良带着长公主的殷殷叮咛,开开心心的和屈更非共骑一宝马南下贵州。
她亢奋极了。
一想到“扫荡”完贵州之后,屈更非就是她独享的丈夫,她就恨不得快快把那些贪官污吏和盗匪一网打尽。
但是跟随在身侧的安宁和小三却不作如是想——
“二公子的腿伤未愈,虽然行走无碍,但是这筋骨的调理……”安宁细尖着嗓,第一百零一回的自个儿叨念着。“能够不用伺候皇帝爷的妃子是好事,和小良老大一起南游也是好事,但是南方多雨水,很不惯。到了贵州却又是大旱,好难适应。”小三也嘀嘀咕咕。
但是,冷小良可是把这一趟“奉诏出巡”当做是她和“钦差大人”新婚预习的甜蜜旅行。
“歹命啊!”老、小两公公同声哀嚎。
披星戴月的游赏明媚好风光,马蹄哒哒哒地已到贵州大城。
贵州多瘴疟,加上苗人是大族,所以屈更非一行人一到贵州便遇上卢笙会的庆典。
所谓的卢笙会即是一种敬神的仪式,族人们由早跳舞狂欢,日落方歇。
他们接受苗人的热情招待,夜了,挨着一处瓦洼过晚。
冷小良但觉新奇,她在一整排的手拉泥坯前玩耍着,她要求前来陪伴的小三和安宁公公早已倦累地困了,屈更非不放心她独自游荡,所以陪着身侧。
耳尖的冷小良忽然扯扯他的衣袖,“有人在哭,呢!可今儿个不是他们的狂欢日吗?”
“想探个究竟?”
“知妻莫若夫!”虽未成亲,可是她已认定了,先喊先赢。
“走吧!”屈更非挽起伊人柔荑,一同往里处探看。
瓦洼旁的一处茅草大屋里有一对老夫妇相拥哭泣,冷小良冲上前,嚷问:“大伙儿都快乐,你们俩干什么伤心?”
“啊,是贵客!”只听京城里头远来了客人,大婶擦擦泪,“对不住啊!扰了安睡。”
“为什么哭啦?”她懒得说些无聊话。
“老妇的媳妇被……被……”大婶哽咽不成声。
“快说!”她没啥耐性。
“老妇的儿子早夭,惟一的媳妇被都府大人给掳去当他的六姨太了。可怜我们的孙子没了娘……”
“老不修!”冷小良呸了声。
“所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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