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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是个女人,司空梓这才微起身子,探下去,就见屋内,暮月身旁,站着位妇人,姿色一般。眉里绕着忧怨。
“罗色,别担心他会放我们离开的。”暮月柔声道。
“嗯,月,你说的话,罗色都相信,只愿此事尽早完结。”
被称为罗色的妇人,依进暮月怀中,暮月抱着她,将脸贴近她的。
“再等等,就快了,我要先走了。你要小心些!”
“嗯!”罗色眼里虽不舍,但还是体贴的为他理了理衣,将他送于屋外。
“路上小心点!”
司空梓听到她这话后,暮月并没有接话,想必就此离开了,他又等了会儿。直到罗色进了屋,锁上门,然后进了内室。这才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屋内的罗色还沉浸在刚刚小聚后的喜悦里,忽然听到屋外有动静。以为暮月去而复返,有事未交待,正想出去看看,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谁!”她硬声问。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为何如此惧怕?”司空梓调侃道。
“你是谁?”罗色的确害怕,此人竟然无声无息地就摸进来了,而且她还不知他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凭什么!”罗色不服。
“凭什么!就凭那暮大管家一条性命如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于罗色的否认,司空梓仅是笑笑,他十分优雅地学着左丘阜一般,让自己斜靠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罗色在心里挣扎了片刻,闭上眼,“公子莫要多管闲事,罗色也只是奉命行事。如若公子不听劝,必会引祸上身!”
“是吗?可是本公子却偏偏就爱管这闲事呢。这可如何是好!”司空梓把左丘阜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是……阜公子!”
“你说呢?”罗色被定了身,自然看不到他,他也就悠悠自得。
“你,还是找来了!”罗色叹了口气,似有顾忌。
“你们可真是让本公子好找啊,你说本公子该如何是好呢?”司空梓顺着她的话说得一点也不打折。
“阜公子,罗色无害人之心,罗色只想与夫君安然无恙地离开这是非之地,请公子莫要怪罪,罗色没有伤害过夫人!”
司空梓一听,当下愣住,他没想到此事居然会牵扯到左丘夫人。难道阜不在府是在查寻此事?他站了起来,冷声道:“你们为何要抓我娘!”
罗色知此事暴光,这阜公子既然能找到这里,想必不是那么好唬弄,她便也不隐瞒,只希望此事过后,她还有命见见她的夫君,暮月。
“容冲,我烈赤随你怎么说!尊主不在,魔域也不得由外人说来便来,说走就走!”烈赤声粗,每说一字,都像是吼出来的。
梁以蔚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地说:“行啊,既然一定要我去,那就去了。不过,怎么说我也是女流之辈,见不得血腥。各位魔域的英雄,能否互相忍让些?”
容冲看了她一眼未语,表示默认,烈赤仰天哈哈一笑,“好,女娃就依你!”
梁以蔚一听女娃两个字,差点没吐血。但在别人地盘上,只有忍了,她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拼了。
玄镜跟在她身边,他不由得轻笑,明明怕得很,却硬撑着。看她一面小心地防备着,一面狠狠地夹着手腕上的绿镯,没命地又捏又掐,不由宛尔而乐,是该给个那人教训了。
一路上烈赤那粗桑也没停着,跟容冲互相嘲讽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套她梁以蔚的话,均被她一一挡回去,还依她呢。他们真是没得救了。
容冲防着烈赤,在去魔宫的路上,仍然是在犹豫。梁以蔚见状,特意靠了过去,“我只身一人都不怕,你怕什么啊?”说着还似笑非笑地把他麾下众魔扫了个遍。
烈赤哈哈一笑,“容冲,我烈赤与你虽已待二主,但今日之约绝不会使小人之举!”
容冲微微点头,“容冲信你!”
魔宫所在雪域的一个凹涧下,需渡河而过。梁以蔚觉得很奇怪,这河居然没有被雪盖住,仍是流动的。能渡船入宫的仅是烈赤、容冲还有她,当然她自然知道雾役随她一起,却不知玄镜此时身于何处。
撑船之人为一女子,她听到烈赤唤她为尔婵。此人麻布粗衣,头系粉巾。戴着半边鬼符面具,露于个的那半张脸,看着煞白,无血色。见他们过来,便一声不响载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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