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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二人便钻入坟堆左面的树丛中,等待柳正风到来。
一心从二人的谈话中大致听明白,他们是在找一个叫柳正风的人,他们认定这坟就与柳正风有关,心中不禁闪了一下:“难道樵夫大叔就是他们要找的柳正风?”于是转头望着香儿。香儿猜到他在想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她紧张地望着一心,希望他赶紧想个主意。那两个人藏入树丛是在等樵夫大叔到来,想到天山恶鬼和蒙昆设埋伏害丁大哥的场景,一心不禁焦惧起来,心中盘算着如何赶快去告诉樵夫大叔知道。可是现在出去肯定会被他们发现的。树丛中藏了四个人,但此时都不作声,周围倒安静下来。
这时候,听得脚步声响,一个人手里捧着大把鲜花走了过来。一心一看,正是樵夫大叔。香儿几乎叫出来,一心怕她暴露反受伤害,急忙捂住她的嘴。郑越山和杜仲见果然等来了柳正风,心中大喜,相互一视,便各自伸手去取兵刃。柳正风把鲜花摆在妻子的墓前,轻声说道:“还芝,我又来看你了。”一心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心想只要打到那两个人藏身的地方,说不定便可惊动二人,至少也能让樵夫大叔留意那里,早作提防。郑越山和杜仲已经各持铁尺和腰刀在手,只待寻机跳出,杀他个措手不及。却见柳正风忽一转身,大声喝道:“谁?!”郑越山、杜仲、一心、香儿都是一怔,一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两个人手里持刀,出现在几丈开外。其中大胡子的一个高声叫道:“姓柳的,叫老子找的好苦!今天便是你的死期到了!”一心心中一惊,怎么又是来找樵夫大叔打架的。郑越山和杜仲也是一愣,面面相觑,想不出这二人又是什么来头。
二人大步走了过来。柳正风仔细打量了二人,并不认识,便问道:“二位找上门来,不知为公还是为私?”另一人恨恨说道:“你害死我大哥,这笔帐总是要算的。”柳正风笑道:“我柳正风出道十几年,黑道白道都见过不少,就是从没杀死过一人,怎的就害死了你的兄长?”大胡子骂道:“呸!那些年栽在你手里的弟兄还少么?你虽没亲手杀人,可他们死在官府手里,跟被你杀了有什么分别?”柳正风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两位是黑道。这便好说了。”另一人冷笑道:“怎么就好说了?你以为今天还能逃得了么?”柳正风说道:“一般的泼皮无赖小蟊贼,原也轮不到柳某出手。既然你们认定令兄与柳某有关,看来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不知是哪一个?”大胡子哼了一声,说道:“你下套剿了我的寒风寨不说,路上还逮了我大哥,我兄弟今日便是找你报仇来了。”柳正风现在才知道二人的身份:“原来两位便是寒风寨的寨主晁铁虎和晁铁豹。柳某一直纳闷,当时你二人何以能够全身而退?”大胡子晁铁虎骂道:“如果老子和三弟不出门,山寨岂能毁在你的手里?那日得知县里的狗官手里有一批财宝,我兄弟便下山去找大哥,不想被你钻了空子。偏巧大哥也是闻信来山寨商量,栽在你的手里。你倒得意的紧哪!”“得意……有什么得意……唉……”柳正风心头涌起一股辛酸,不禁摇了摇头。晁铁虎叫道:“这笔帐,该怎么算?”“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提起往事,柳正风心头一寒,凄然说道,“晁铁龙还未受审,柳某便被下了大狱,不然柳某也不至于流落至此。唉。晁铁龙神出鬼没,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我清剿寒风寨原本也与他无关。柳某蒙冤入狱,哪还有心思管他的事,恐怕那真正的大盗反倒没人注意了。以晁铁龙的奸猾,恐怕早就混水逃走了,怎么你们还来找我报仇?”
杜仲和郑越山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想不到县衙中那个一言不发的干瘪犯人就是曾经作恶多年的大盗晁铁龙。难怪这么多年没再作案,原来早被柳正风捉了关在牢里,只是没人认得罢了。那么,假若真如柳正风所说,晁铁龙装聋作哑混出了监狱,岂不又是要为害百姓了?于是二人都竖起了耳朵,听三人说话。
晁铁豹说道:“我大哥当然聪明得很,一句话不说,也没人认得他是谁。在牢里忍了几个月,狗官见没什么油水,也就打算把他放了。”柳正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怕是又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了。”晁铁虎怒道:“遭个屁殃!他娘的,偏赶上那天大牢失火,我大哥被活活烧死在里头。”
香儿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害怕,紧紧抱住一心的手臂。想到一个行凶多年的大盗,竟被大火活活烧死在牢里,杜仲和郑越山二人也是不寒而栗。
柳正风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没再说话。晁铁虎和晁铁豹二人想到哥哥惨死,也不禁沉默良久。晁铁豹忽然说道:“二哥,我们和他费这些话做什么?若不是姓柳的捉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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