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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但十六岁之前她又在哪儿?不在倪府……”
后半句是白泷在自言自语,待回头,却见老人已瞪起眼正准备发怒,她觉得此人的脾气发的很是莫名其妙。
………
“出去!走!!!你再待这可别怪老头子去报官了”
“我问问而已”
“有什么好问的?我还不答呢?走!出去出去!”
在老人举着扫帚的威吓下,白泷漫步离开了府宅。
当然,她颇为“客气”的留了句话,气得老人差点骂人。
————此事不急,她会再来。
望着厚重的大门在眼前死死的关闭,白泷偏着脑袋仍在惊疑,这老头今日莫不是吃鱼也卡了喉咙,不然脾气怎会如此恶劣?
话说无刃被她气得让鱼刺卡住喉咙的时候,那脾气,那态度,恶劣的……恶劣的就差用银针将她钉死在树上。
“前街的倪府?哎哟姑娘你算是问对人咯!老婆子我在这卖了三十多年的豆腐,对那处可熟悉的很呐!”
眼下,白泷正坐在一间豆腐铺里喝着香甜可口的豆花
铺子距倪府仅隔了一条街,主人是三个朴实的小户。
趁儿媳帮衬,店家老妪抽空溜到白泷的桌前盯着她的容貌看得那叫一个开心,让外人见了还以为是捡到银子了。
据老妪回忆,【倪府】前一任主子乃是位辞了官衣锦还乡的大臣,本是【李府】。后来府邸空置了半年,这才又搬来一对新户,而这新户就是现今那宅子的主人了。
二位主子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妇,男的学富五车俊逸非常,当年还是虞京极有名气的才子。而女的则更是貌若天仙美不可言,那性情更是豁达贤淑!当年还有诗人赞誉,便是东虞第一美人只怕也无法与她媲美。
二人搬来隔了三年才有一个儿子,但不幸那孩子才两岁便突然夭折了……
后来呐,夫人好不容易又怀上生了个女儿。这次,夫妇二人对那女儿可真是疼若至宝,生怕这孩子也如前一个那样。
可惜时隔三年,夫人的病越见严重。许是第二胎产后未能及时调养落了病根,又遭殇痛还未愈合,心上体上都害了毛病,于是第四年初夏的半夜便突然去了。而那位老爷对亡妻则叫情深义重,夫人去后不到半年,也害了心病恶疾,两年不到,竟也在初夏时节追着去了……
“姑娘猜后来怎样!”
老妪见白泷喝下第三碗豆花,正示意要第四碗,便立即起身为她端来,同时朝四周瞄了一圈,忽然放低了声音“也是后来,整个京城的百姓才知道那位才华横溢的老爷,啧啧!竟是当今太后惟一至亲的弟弟哟。你说说,这事儿可真叫人震撼悬心呐,嘿,也叫那些曾经得罪过那位老爷的人,个个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呢,都怕宫里那位哪日一个不顺心,就把他们给……”
“那个倪老爷是当官的?”
“哪呀,那位老爷可不稀罕!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还真奇了。都说跟皇室沾些边的,哪个不想捞个官当当充充油水?可瞧那位老爷,与宫里最有分量的人沾了边竟还自个开店卖字画玉器。啧!也有人说啊,其实那位老爷就是不想混那潭污水脏了他自个”
“那个女儿呢?”
“女儿?哎哟喂!说起那位千金,可比倪老爷夫人更有名气!俩主人去后,千金也就让宫里那位接去抚养了。后来呀…啧,给老婆子想想……哦哦!后来那位千金与当年还是太子的燕国皇帝联了姻,还被咱们皇上封了个什么…安什么公主的名号,记不起来了……哎哟!老婆子当年可巧正赶上看了那位千金的车队,那阵势那排场!姑娘你是没见着,这可真叫人一辈子想忘都忘不掉呀!绝对是老婆子我活到今日看过的听过的最盛大隆重的一回!”
白泷舔了舔碗的边沿,觉得还可以再来一碗。
老妪一直盯着白泷,见她又用眼睛朝锅里温着的豆花张望,她惊讶的睁大了眼“姑娘喜欢吃这儿的豆花,老婆子高兴。但若是吃坏了肚子可怎生是好?嘿,突然想起这么件事,还记得有一回,那位千金与倪老爷路过老婆子当年的豆腐摊子,那小模样美的,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当时千金还闹着一定要吃老婆子磨的豆花,最后倪老爷拗不过买了两碗才哄得她笑呢”
“就是燕国的皇后?”
老妪点头,又见天色也已不早,儿子儿媳正忙着收拾,看那豆腐卖完豆花也快没了,想了想端来最后一碗豆花搁在白泷的眼皮底下。
老人忽然收了笑,抿着有些松齿的嘴,坐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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