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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上前半步截杀贼子从而拯救国君,只因亲眼所见,吾燕国国君乃是心甘情愿的遭贼子……乃是心甘情愿的随那位,与已故皇后娘娘有着相同容貌的女子离开。
当国君的手紧连着另一人的手“相携”离去,今日的朝堂终于炸开了锅子,而那朝会自然也就“有事无事,暂且早退”。
白泷的手,绝非自愿受牵与一名陌生男子的手里,但因她全身心的追寻那间满是美玉的屋子,于是便也忽略了眼前的状况。
至于白泷对玉石的喜好,绝非偶然所现。
在空白易忘的脑海里,她难得的记住,某月某日,调皮的阳光自布满乌云的天空率真的撒下,撒在那名持剑而立面如润玉的男子身上,男子如天然美玉,静静地望那银灰的天色,全身散着澹泊的气质。
可惜,白泷早已忘记男子的容貌。但她亦无所谓的认为,她会寻到一块与男子相媲的玉石,从此收入金库珍藏。
……
燕主年启自然不知白泷寻玉的目的,他只觉得那只紧握女子柔荑的掌心,触到了绝对真实的娇嫩与冰凉。撼动着心魂有些不自信手心传来的触感,那是怎样的熟悉。
眼前的一切,熟悉的好似昨日。那个性情亦柔亦俏最终却毁于极端的女子,那日也如此牵着他,朝那处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的花园奔去……
“玉在哪里?”白泷质问那个不知为何止步的男人,却意外撞见一双泛红的眼眶,眼中竟已布满难以言语的痛楚。
燕主年启抽着寒涩的鼻息,望着眼前的女子,突然无助的微嚅轻颤的枯唇。即刻,他似注意到了什么,一双红眼死死的盯着女子年轻娇嫩的面孔。顿时,金贵的帝容,如遭雷劈,异常的苍白,而目光近乎绝望……
白泷疑惑,端详男子的面容,竟忽然空白了思绪。恍然有一丝光,一丝陌生的感触瞬间闪过,却又捉不住任何。
“你,年纪多大了?”
白泷迅速回神,拧眉不明白这奇怪男子话里的意思。不是要送她玉么?怎的开始废话。
“无可奉告!”想当然,懂得礼尚往来的白泷也回了句废话。有关她年纪的事,她是绝不告诉除了尊主及无刃之外的人。
“为何?”挑起眉峰,紧了掌心的握力。
白泷审视男子的装容,心里顿起莫名的烦躁,随即抽手换上嘲弄的目光“你是谁?”
你是谁?你我认识?
她白泷不认识此人,相信此人也不认识她。
二人既非熟识,非亲非故缘何告诉此人关于她的事?
看着女子离去的倩影,顿感悲凉的他抵着胸口乍起的感触,强抑了多年的殇痛终于在无人的园林里无声的宣泄倾涌而出。
他是谁?他还能是谁?早将良心出卖甚至背叛了纯美无瑕的爱人,他还有什么资格再去回应那张容貌与她相似,却终不是故人的女子……给她一个永远无法给予肯定的回答?
他是谁?
是那个与她也同样美好同样简单同样叫人怜惜的女子……最信任的爱人 ?http://www。87book。com
是那个与她有着迥异的性情,却有着相同容貌的女子……最挚爱的夫君?
是那个与她毫不相干,却又令人觉得关系斐然的女子……最敬重的君王?
10。…第十回
自盗窃一事发生乃至查清与掩盖事实真相后,年昱霄再见到白泷已是又一日的四更天……准确的说,太子殿下是在第三日的丑时初才察觉帐内多出一人。
他见白泷疲倦地连每夜必褪的外衣及必散的长发都忘了褪下,拆散梳理……关于此处重点,并不能说明纯情的太子殿下已养成某些猥琐的习惯。而甚至欢喜于夜夜与一位容貌出色但睡时却仅披一件亵衣一条绸裳的女子同床共枕……照几名伺候太子的宫女见论:太子殿下可是位品行高尚涵养矜贵的皇子,又岂可与民间那些形骸放浪行径粗鄙的世家公子一般计较?
于是,太子殿下见白泷白姑娘看似很累,累的竟连每夜必褪的……(太子羞涩的省略了)……便不忍打扰她的清梦。他悄声起身,再是轻言吩咐门外预备“唤起”的宫奴禁声离去,继而又是尽量放轻了声响开始着装梳洗,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揣着两本读物蹑手蹑足的离开寝殿。
当旭日东升,几丝笑意在太子莹润的脸上悄然浮现。他昂首迈着大步,心悦神怡的向着每日必去的尚书房开始又一日的学业。
耗费一夜的胡翻乱找,白泷再未见过第二块比御